的真相需要被揭穿,而她和陈野的星星,才刚刚开始在彼此的生命里,亮起不同颜色的光。
但此刻,当第一艘被暖光指引的渡轮鸣笛驶过时,她看见陈野左眼的疤痕上落着暖黄色的光斑,像一枚终于落下的泪。
而她口袋里那枚铜钥匙,不再渗出冰凉的水汽,而是透着暖光灯的余温,仿佛从未沉进过江底。
终章:双生星芒暖光灯亮起的第七天,江面上漂来个铁皮画具箱。
苏野用陈野给的铜钥匙打开锁扣时,铁锈簌簌落在码头青苔上。
箱里浸着半幅未完成的油画,画布上的暖黄色灯塔光穿透江雾,恰好接上母亲画稿里的星轨。
“是我爸的笔迹。”
陈野蹲下来,指尖擦过画中男人的工装口袋,那里隐约画着朵浪花,“他总说要在灯塔穹顶画双生星。”
画具箱底部沉着枚银质哨子,哨身刻着“晨星”二字。
苏野吹响时,江风突然送来汽笛声——十年前失事的渡轮残骸被打捞队拖出水面,锈迹斑斑的船舷上,“晨星”二字在暖光灯下泛着冷光。
刀疤脸的审讯室录音从警局传来时,苏野正在给穹顶星星补漆。
铁皮喇叭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乘客家属给了钱…伪造偷情证据…烧掉暖光灯镇流器…陈江海为了救人…把最后氧气罐给了林晚…”录音突然卡顿,陈野猛地关掉喇叭,油漆刷掉在钛白颜料桶里,惊起群停在窗沿的萤火虫。
苏野看见他后颈旧伤疤在暖光下泛着红,像条即将复苏的鱼。
“你妈把画架暗格钥匙给了我爸。”
他从铁盒里拿出半枚铜钥匙,缺角处正好对上苏野掌心的那枚,“渡轮下沉时,他们把证据封在画具箱里。”
满月升起时,打捞队送来渡轮黑匣子数据。
苏野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航行轨迹——渡轮触礁前,航线突然偏离主航道,正是为了躲避江面失控的采砂船。
陈野放大驾驶舱录音,里面传来男人的嘶吼:“左满舵!
灯塔光在十二点钟方向!”
那是她从未听过的、父亲的声音。
“采砂船老板就是当年的乘客家属。”
刑警队长敲着桌面,文件袋里掉出张转账单,“刀疤脸用赌债逼陈野替他做事,想毁掉打捞证据。”
陈野突然起身,钥匙在掌心拧出深痕:“画具箱里还有东西。”
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