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棠杨贵妃的其他类型小说《考古直播:我亲手挖出妖女墓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丧丧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野史说她弑母证道,史书骂她牝鸡司晨——1秦岭的秋风卷着枯叶往人脖子里钻,林棠蹲在探方坑底,手套上全是泥。手机架在坑边开着直播,标题挂着“秦岭无名墓发掘现场”,在线人数只有个位数。“这墓也太寒酸了,连块墓志铭都没有。”她用小刷子扫开棺椁缝隙的浮土,青石板下压着半截褪色的绢布。弹幕慢悠悠飘过一条:野史说这埋的是晚唐妖女,专吃小孩心肝炼丹。林棠翻了个白眼:“野史还说杨贵妃没死呢,您信吗?”石板掀开的瞬间,腐潮味扑面而来。棺内没有金银玉器,只有一把断裂的木梳,几枚铜钱,还有本用油布裹着的册子。弹幕突然炸了——卧槽!那本子封皮有字!林棠的手电光扫过泛黄绢布,隶书混着血渍刺进瞳孔:“元和七年……病榻侍药,阿娘咳疾愈重……这、这是墓主日记!”她声...
《考古直播:我亲手挖出妖女墓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野史说她弑母证道,史书骂她牝鸡司晨——1秦岭的秋风卷着枯叶往人脖子里钻,林棠蹲在探方坑底,手套上全是泥。
手机架在坑边开着直播,标题挂着“秦岭无名墓发掘现场”,在线人数只有个位数。
“这墓也太寒酸了,连块墓志铭都没有。”
她用小刷子扫开棺椁缝隙的浮土,青石板下压着半截褪色的绢布。
弹幕慢悠悠飘过一条:野史说这埋的是晚唐妖女,专吃小孩心肝炼丹。
林棠翻了个白眼:“野史还说杨贵妃没死呢,您信吗?”
石板掀开的瞬间,腐潮味扑面而来。
棺内没有金银玉器,只有一把断裂的木梳,几枚铜钱,还有本用油布裹着的册子。
弹幕突然炸了——卧槽!
那本子封皮有字!
林棠的手电光扫过泛黄绢布,隶书混着血渍刺进瞳孔:“元和七年……病榻侍药,阿娘咳疾愈重……这、这是墓主日记!”
她声音发颤,镜头怼上去时,最后一页暗褐血迹蜿蜒成五个字:世人皆负我。
2元和七年冬月初三太医署的人把阿娘的药停了。
我攥着药方在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掌院隔着门缝冷笑:“李大人,令堂得的是肺痨,这病晦气——您还是多操心朝堂大事吧。”
炭盆快灭了,阿娘缩在薄被里咳得蜷成虾子。
我把最后半勺蜂蜜搅进杏花酥,她枯瘦的手突然抓住我腕子:“沅儿,娘想吃长安西市的胡麻饼……等开春路好走了,儿给您买一车。”
我笑着把酥糖塞进她口中,转身咬破手背才没哭出声。
窗棂外飘来巡夜宫人的闲话:“听说李侍郎今儿又被崔相爷骂了?”
“活该!
女人戴幞头穿官服,真当自己是爷们了?”
3直播间人数瞬间破千。
林棠把日记平铺在防潮垫上,镜头对准娟秀小楷:今晨崔相斥我“牝鸡司晨”,罚俸三月。
可若我不冒兄长之名科考,阿娘的药钱从何而来?
弹幕疯狂滚动:女扮男装考科举?
考古直播也整剧本!
“不是剧本!”
林棠急得鼻尖冒汗,“你们看这个‘藥’字,晚唐手写体右边是‘樂’不是‘约’,仿造难度——小林!
过来搭把手!”
探方外传来喊声。
林棠慌忙把日记锁进保险箱,镜头一晃拍到半块炭化的糕点残渣。
弹幕立刻
有人问:那坨黑乎乎的是啥?
“可能是陪葬的……”她突然愣住。
腐坏的绢布夹层里,黏着几粒芝麻大小的碎渣。
4元和七年腊月廿九太医署的炭火盆烧得噼啪响。
我盯着掌院新呈的伤寒药方,指甲掐进掌心:“黄芪用量少了两钱,党参换成萝卜干——你们拿麸皮充药材?”
“李侍郎慎言。”
崔掌院捋着山羊须,“今年大雪封路,各州药材都……”我掀翻药篓,陈皮当归哗啦洒了一地。
学徒们噤若寒蝉,有个小药童偷偷往我袖口塞了张纸条。
回府展开,歪歪扭扭写着:掌院私宅地窖藏药百斤,皆印崔氏徽记。
5夜幕降临时,林棠蹲在临时板房里啃面包。
手机屏亮着“秦岭古墓”的热搜词条,第一条就是:惊!
唐代女遗书曝光。
“小棠,检测报告出来了。”
导师推门进来,眼镜片上全是雾,“棺内残留物含大量杏仁和川贝粉,还有……止咳药成分?”
林棠猛地站起来。
“更诡异的是——”导师抽出光谱分析图,“这些药材被研磨成粉,混在糕点里。”
窗外炸响惊雷,林棠突然想起日记里那句:“我把最后半勺蜂蜜搅进杏花酥。”
6元和八年正月初一崔相在朝会上摔了奏折:“女子为官已是荒唐,如今竟敢指摘太医署?”
我攥着从崔氏私宅抄出的药单,指尖几乎戳破绢布:“今年冬疫死者逾千,皆因崔家囤积药材!”
满朝朱紫无人应声,檐下冰棱滴落的水珠砸在颈后,比雪还冷。
散朝时小黄门拦住我:“李大人,崔相请您去刑部……聊聊令堂的病。”
7第二天直播时,林棠特意把糕点残渣放在镜头前。
弹幕里混进个ID叫崔氏后人的网友:我家祖传药方里就有川贝杏仁膏,专治肺痨。
“所以墓主不是下毒,是在救人?”
林棠声音发颤,“她偷换药材是为了……”话没说完,保险箱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
日记不翼而飞,箱底只留张字条:多事者死。
8林棠盯着空保险箱,后背全是冷汗。
直播间还没关,弹幕炸成烟花:剧本升级了?
道具组下血本啊!
导师冲进来时,她正攥着那张“多事者死”的纸条发抖。
老头抄起放大镜对着字条研究半天,蹦出一句
:“墨迹是新的,这人刚走不远。”
“您怎么知道?”
“昨天下暴雨,墓区入口的泥地只有我们团队的鞋印。”
导师指着窗外泥泞小路,“但这纸条边缘沾着红土——咱们考古队可没人穿高跟鞋。”
9元和八年正月十五崔相府的红灯笼晃得人眼疼。
我跪在青石板上,怀里揣着从太医署偷换的川贝粉。
管家踢翻药包冷笑:“相爷说了,李大人若肯认了贪污药材的罪,令堂明日就能用上正经黄芪。”
雪粒子砸在脸上生疼,我盯着他腰间金镶玉的崔氏家纹:“我要见阿娘。”
“令堂在厢房吃酒酿圆子呢。”
管家突然压低声音,“您猜圆子里掺了几钱砒霜?”
10林棠把直播回放看了二十遍。
<凌晨三点,她终于发现端倪。
有个穿绛红风衣的女人在镜头外晃过三次,最后一次露出的鞋尖沾着红泥。
“秦岭红土只有墓区西坡有。”
她咬着笔杆在地图划圈,“那边是未开发的野山……”手机突然震动,崔氏后人发来私信:“明天带你去见真的族谱,敢不敢?”
弹窗映得她脸色发青。
对话框又跳出一句:“你导师姓周对吧?
他家住朝阳小区三栋201。”
11元和八年正月十六我给阿娘喂药时,她突然攥住我袖口:“沅儿,这杏花酥怎的有股苦味?”
“新加了蜂蜜。”
我笑着擦掉她嘴角药渍,袖中砒霜纸包硌得肋骨生疼。
昨夜崔府地牢里,小药童的尸体还瞪着浑浊的眼。
更夫敲响三更时,我把毒药撒进崔相最爱的碧螺春。
窗纸突然被戳破个洞,露出学徒小安惨白的脸:“大人快逃!
崔相早换了茶具……”12林棠把水果刀塞进背包时,手心全是汗。
约定地点是废弃药厂,锈迹斑斑的牌匾上依稀能辨“崔氏制药”字样。
穿绛红风衣的女人从阴影里走出来,腕上玉镯刻着熟悉的崔氏家纹。
“我叫崔莹,崔相是我祖宗。”
她甩出本泛黄族谱,“元和八年正月十七,崔府十三口暴毙,族谱记载是李沅投毒。”
林棠翻开族谱的手在抖。
泛黄纸页上画着诡异符号:茶杯旁躺着十三具骷髅,每具心口都插着杏树枝。
“但我们在墓里检测到川贝……川贝?”
崔莹突然大笑,“那是我祖上改良的止
咳方!
李沅偷了秘方害死我祖宗,你们还替杀人犯洗白?”
13约元和八年春……小安的血浸透药方,原来崔相早知我换了药材。
他们要我顶罪,说只要认下“妖女”名号,就能让阿娘入土为安。
今夜星光甚好,适合煮茶。
只是茶汤里该添川贝还是砒霜,倒要仔细斟酌。
14林棠摸到包里的录音笔:“你说李沅投毒,证据呢?”
崔莹突然掀开墙角帆布。
霉味扑鼻的木箱里堆满瓷瓶,有个青瓷罐上用朱砂写着“元和八年制”。
“当年崔府搜出的毒药罐,够不够当证据?”
她指尖抚过罐口裂痕,“李沅在杏花酥里掺砒霜,害得我祖先七窍流血……”林棠突然抢过瓷罐。
罐底粘着半片酥皮,芝麻粒拼成个歪扭的“李”字。
“你祖宗是不是没告诉你——”她举起手机照片,“李沅日记里写过,她娘乳名里带‘李’字,她做的吃食都会烙这个标记。”
崔莹的脸瞬间惨白。
15元和八年二月二我给阿娘梳头时,御林军撞开了院门。
崔相捧着圣旨冷笑:“妖女李沅毒杀重臣,即日凌迟!”
阿娘突然夺过毒茶一饮而尽。
她倒在杏花树下时,袖口掉出我儿时穿的虎头鞋:“沅儿……要活着……”我被按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们用我做的杏花酥塞进阿娘口中。
崔相蹲下来轻声道:“史书会写,妖女弑母证道。”
16药厂外突然警笛大作。
崔莹尖叫着要抢瓷罐,林棠躲闪时撞翻木箱。
数百个瓷瓶哗啦碎裂,每个罐底都粘着带“李”字的酥皮。
“这些全是李沅做给母亲的药膳罐!”
林棠举着破陶片嘶喊,“崔家偷换标签改成毒药,你们才是下毒的人!”
崔莹抄起铁棍扑过来,突然僵在原地。
老导师举着洛阳铲挡在林棠身前,铲头还沾着新鲜红土。
“小棠你看!”
老头从裤兜掏出塑料袋,里面是半块带牙印的杏花酥,“今早在西坡红土堆找到的,有人想销毁这个。”
酥饼断面清晰可见川贝粉的浅褐色,芝麻拼的“李”字缺了一角。
17无日期……他们把阿娘葬在乱葬岗,我趁夜偷回遗体。
棺木太沉,只得拆了书房桌板凑合。
今晨埋棺时,有只雀儿衔来半朵杏花。
18崔莹被警察带走时,高跟鞋跟卡在药厂地缝里,
差点摔个狗啃泥。
林棠攥着那半块带牙印的杏花酥,突然想起直播间有条弹幕说过:我妈肺痨晚期时,也总把药掺在芝麻糊里骗我喝。
“这酥饼上的川贝粉颗粒比现代研磨技术粗糙。”
老导师蹲在碎瓷堆里扒拉,“像是用石臼手工捣的。”
林棠用棉签蘸了点酥饼渣:“要真是李沅亲手做的,这上头说不定能验出DNA……唐朝哪来的DNA库?”
导师敲她脑门,“但有个东西比DNA更靠谱——碳十四检测显示,酥饼年代和李沅墓完全吻合。”
19元和八年二月廿三我给阿娘刻了块木牌,用她最爱的杏花枝烧成炭,写上“慈母李氏”。
守陵卫说罪臣家眷不配立碑,我便把木牌拴在野猫脖子上。
昨夜那猫叼着木牌跳进崔家别院,今早就听说崔相最宠的小妾突发急病。
哈,阿娘在天有灵!
20林棠把酥饼残渣装进证物袋时,手机突然狂震。
直播间弹幕刷爆屏:主播快看热搜!
#唐代妖女墓惊现现代指纹# 的词条下,挂着张高清照片。
李沅日记最新残页的空白处,赫然有个带螺纹的拇指印。
“这不可能!”
导师差点把保温杯摔了,“唐朝人指纹和现代人特征完全一致的概率比中彩票还低!”
林棠放大照片,血迹旁还有串模糊数字:0917。
“像是日期……”她突然翻出前几天的直播录屏,“九月十七号那天,有个叫历史迷0917的账号打赏了五百块!”
21元和八年三月初九我在乱葬岗捡到个发霉的胡麻饼,掰开发现饼芯藏着张字条:西市张记药铺,地窖三筐黄芪。
药铺老板抖得像筛糠:“崔家派人盯了半月,这药您拿去便是,千万别说是小老儿给的!”
回程路过西市牌楼,卖花娘硬塞给我一枝杏花:“刚有位小娘子托我送的,说您阿娘最爱这个。”
花枝上别着张染血的帕子,绣着半枚崔氏家纹。
22林棠顺着IP地址摸到城西网吧时,历史迷0917刚下机。
电脑屏幕上还开着论文页面。
《晚唐医药档案中的崔氏垄断证据》。
“同学,你落U盘了。”
她拦住戴口罩的女生。
对方猛地拽下口罩,露出和林棠七分像的眉眼:“堂姐,十年没见,你还是这么
爱多管闲事。”
林棠手一抖,U盘掉在地上弹出照片。
泛黄族谱里夹着张现代拍立得,画面里赫然是李沅墓出土的木梳,梳齿间卡着根染红的白发。
“奶奶临终前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堂妹踢开脚边的泡面桶,“她说咱家祖坟里有块无字碑,碑底下埋着……”窗外突然传来急刹车声。
23约元和八年夏……崔府暗卫追至洛阳,幸得卖炭翁相助藏身地窖。
翁言其女亦被崔氏所害,临别赠我火折子一枚。
今夜烧了崔氏三处粮仓,火光中似见阿娘笑颜。
原来报仇不如想象痛快,胸口反比从前更空落。
24林棠跟着堂妹冲进老宅祠堂时,蜘蛛网糊了一脸。
堂妹撬开供桌下的青砖,拽出个生锈的铁盒。
“这是奶奶的奶奶传下来的,说等穿蓝裙子的姑娘来取。”
堂妹瞥了眼林棠的天蓝色冲锋衣,“你小时候最爱偷穿我蓝裙子,记得不?”
铁盒里塞满泛脆的宣纸,最上面那张写着:元和九年,崔氏仆役口供:李夫人实吞金自尽,非中毒而亡。
崔相命我等伪作李沅弑母现场,着史官绘《妖女啖母图》传世。
林棠的手电筒光扫过最后一行小字,突然顿住。
宣纸边缘画着只歪扭的小猫。
25无日期……今日在崔相书房找到《妖女啖母图》,画中我竟生着獠牙。
原来史笔如刀,比真刀更伤人。
索性将错就错,今夜扮鬼去吓那帮史官。
小安若还在,定要笑我孩子气。
26祠堂外传来引擎轰鸣声。
林棠把铁盒塞进背包,堂妹突然推她进暗道:“崔莹取保候审了,刚才那辆车牌是崔家的!”
暗道出口竟是后山竹林。
林棠摸到块冰凉的石碑,手机光照出斑驳字迹。
慈母李氏之墓。
碑后土堆微微隆起,半块朽烂的杏花酥从裂缝中露出来,芝麻粒拼的“李”字只剩半边木字旁。
27林棠的手电筒光卡在墓碑裂缝里,照出半块发黑的杏花酥。
她哆嗦着掏出直播手机,镜头对准碑上模糊的“慈母李氏”四个字:“家人们快看!
这才是李沅母亲的……”一声闷响,手机被泥块砸飞。
崔莹踩着高跟鞋从竹林里钻出来,旗袍下摆全是泥点:“你们林家祖上给人守坟,现在还要守?”
堂妹突然从草丛蹿出,抡起铁盒砸中崔莹膝盖:
“姐快跑!
这疯婆子雇了打手!”
28元和九年腊月廿三我给阿娘坟头栽的杏树抽新芽了。
崔家暗卫的刀架在脖子上时,我正往树根埋最后一块酥饼。
“相爷说,您若肯在《认罪书》按手印,便让您母女合葬。”
暗卫头子递来朱砂盒。
我咬破手指在绢布写:“罪在李沅,与母无关。”
血珠渗进“李”字最后一横时,突然听见阿娘的声音:“沅儿,回家吃酥饼。”
暗卫的刀比声音慢半拍。
我扑向杏树,树根处埋着的火折子引燃枯叶,火舌卷着崔氏百年罪证冲天而起。
29林棠抱着铁盒往山下狂奔,崔莹的尖叫声混着犬吠刺破夜空。
背包里的族谱残页被风吹散,她扑倒在地时,看见那张《妖女啖母图》复印件飘进溪水。
画中李沅的獠牙仿佛被水晕开,露出原本清秀的眉眼。
“这边!”
老导师举着燃烧棒从岔路口冒头,考古队的越野车轰鸣着撞开灌木丛。
崔莹的打手被警笛声吓退,林棠瘫在车后座时,发现铁盒夹层有块硬物。
褪色的蓝布包里,裹着根灰白头发和半块杏木牌,牌上刻着“母病女忧”四字。
“这头发碳十四检测至少千年以上。”
导师凑过来扶眼镜,“但毛囊细胞居然保存完好……”30元和十年春分我给阿娘迁坟那日,长安城落了杏花雨。
新棺木是拆了崔相书房的金丝楠木打的,抬棺匠说这木头埋地里万年不腐。
“用不着万年。”
我把最后一捧土拍实,“等天下女子都能堂堂正正抓药读书,这坟自会有人来掘。”
墓碑是拿崔家祠堂的匾额改的,缺的那角用杏花枝补上。
有个卖花娘路过,往碑前放了篮新鲜芝麻饼。
31三天后的直播发布会,林棠把杏木牌摆在展柜正中央。
弹幕密密麻麻:所以李沅没弑母崔家才是真凶哭死我算了“我们在李沅母亲墓中发现大量药材残渣,证实她长期服用川贝杏仁膏。”
林棠点击投影仪,画面切到酥饼检测报告,“而崔氏制药祖先篡改药方标签,将救命药诬陷为毒药……”后排突然站起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姑娘,这木牌能让我摸一下吗?”
老人枯树皮似的手抚过“母病女忧”的刻痕,浑浊的眼泪砸在玻璃展台上:“这是我姥姥的姥
姥传下来的话,说李家姑奶奶临死前攥着块木头,上头刻的字和这一模一样。”
32元和十年清明我在崔相坟前撒了把炒糊的杏仁。
老太监宣读圣旨时,我盯着远处新立的太医署学堂。
第三批女医学生正在晾晒草药,有个圆脸姑娘把杏花枝插在笸箩边。
“罪妇李沅,弑母叛国,按律当诛九族。”
太监尖细的嗓音被春风搅碎,“然圣上念其改良药方有功,赐白绫自缢,以全尸入葬。”
我冲学堂方向笑了笑,转头对刽子手说:“劳驾,帮我把袖口那包川贝粉交给穿绿裙子的医女。”
白绫挂上歪脖树时,我听见阿娘在哼幼时的童谣:“杏花酥,芝麻香,我的沅儿快归乡……”33林棠蹲在修复室粘合最后一块族谱时,堂妹举着冰淇淋冲进来:“姐!
崔氏制药股票跌停了!”
直播镜头扫过展柜,李沅的日记残页、杏木牌和带牙印的酥饼拼成完整故事线。
弹幕忽然刷过一条金色特效留言:主播看私信!
林棠点开对话框,呼吸停滞。
对方发了张泛黄的老照片:民国年间的老宅门口,穿蓝布衫的妇人抱着木牌,牌上“母病女忧”四字清晰可见。
“这是我曾祖母。”
对方秒速回复,“她说祖上是晚唐太医署女医,有位李大人临终前塞给她一包药粉,救了城外三百个得肺痨的娃娃。”
34林棠把最后一块酥饼放进李沅墓时,山风卷着杏花瓣扑进墓道。
导师蹲在碑前嘀咕:“该刻点啥墓志铭呢?”
“她自己写好了。”
林棠指向青石板缝隙。
苔藓覆盖的角落里,隐约能辨出炭笔写的两行小楷:“杏花年年发,千载犹护慈母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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