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
大婚之日的那一刀只是想让母亲他们放下警惕,我安排了人手接应,只要你被棺椁送出侯府我就会带着你一起远走高飞。”
“我不喜欢柳拂枝,也没娶她,这一切都只是母亲的安排罢了。”
我沉默了许久回答:“我知道。”
经过几天的调查,我查出了景渊当初想要去接应我的人,也知道他是真的想和我一起走。
他的眼睛忽然亮起来,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镯子想递给我:“那这个你可以拿回去吗?”
那是那只我不要了的定情信物。
我摇摇头:“不了。”
景渊有些着急:“为什么?”
我回答:“景渊,我当初是真心喜欢你,也是真心想要嫁给你。
可是这份喜欢已经被快一年的仇恨磨灭了。”
况且景渊的母亲我一定要她死,我们没有办法再继续在一起。
他的脸更白了:“如果……如果当初我告诉你我的计划,你是不是就不会恨我,我们是不是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我:“可是,没有如果。
景渊,我们结束了。”
我没有再说话,转身走了。
这份真心终究是错过了。
不过几天查明真相,靖安王府老王妃和一拨主战的朝中之臣被揪出来。
他们浑水摸鱼想借着老王妃之手害死我,只要我死在荣国,和谈必然瓦解,两国只有继续交战这一个选择。
乘着这次风波我让人把靖安王府少女活祭的事捅出来,荣国皇帝震怒。
老王妃和参与此事的族人都被判了斩刑,景渊剔除爵位贬为庶民,靖安王府从此覆灭。
行刑那天我去看了,老王妃死前还狠狠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她尖叫着:“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嗤笑一声:“你还是想想死后怎么面对被你害死的人吧!”
她身子一僵,面上的笃定化为惊恐。
我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走时在人群中看见了柳拂枝,她虽然没杀人但也有罪,被判徒刑,余生都要在艰苦的流放之地度过。
我站在囚车旁,看着蓬头垢面的柳拂枝,轻笑一声:“柳小姐,当年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贱民’,如今——”我抬手,用帕子掩住鼻尖,“怎么反倒是你,浑身臭得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了?”
她疯了一般扑向栅栏,嘶吼道:“是你害我!
是你——”我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