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不,是你自己害了自己。”
毕竟,真正的贱人,从来不是出身决定的,而是心。
这位世家小姐终是成了自己口中的“贱民”。
几天之后我去了那片被诅咒的坟地,在那里遇到了景渊,他拆了立柱,选了块风水宝地为姑娘们迁坟。
不挖不知道,那片坟地埋葬的人竟然有数十人之多,也就是说靖安王府几乎从建朝开始就在活祭生人。
在场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法师的吟唱声响满了整个山坡。
16.没了阻挠和谈的主站派人捣乱,和谈很顺利的结束,两国约定十年内不再交战。
很快就到了离开的日子,关于我和荣国和亲的谣言不攻自破,我终于从荣国贵女的交谈桌上下来。
“其实我不介意让这件事变成事实,我会用最高规格的皇后礼仪迎娶你!”
景回轩站在城门口对我说。
“呵,多谢陛下美意了,不过我辰国公主从不和亲。”
大王兄脸都黑了,仿佛要把景回轩盯个洞出来。
我笑道:“多谢陛下抬爱,但我只嫁心爱之人。”
景回轩叹了口气:“是朕没有福分,公主殿下有幸再会。”
我:“再会。”
使团浩浩荡荡出了城门,我在城墙上看到了景渊。
他立在光里,衣袖翻飞如初见那时。
腕间一抹温润流光,是那只我不要了的镯子。
我张扬地笑起来,大红色披风在风中绽开。
所有的恩怨都碎作浮光,烟消云散。
我转过身,猛的一夹马腹,马儿飞驰踏过山河,我便如这山河一样,自在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