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七年前那个雨夜开始。”
沈曼柔的瞳孔骤缩,注射器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你以为自己很聪明?
顾景言不过是把你当替身,当年他哥哥救下的女孩……”她故意顿住,指尖划过林晚耳垂的痣,“这里本该有颗假痣,是我让继母用激光点掉的。”
林晚浑身发冷,终于明白为何继母总说“你不像你父亲”——她的容貌被刻意改造过,为的是让沈曼柔顺利冒名顶替。
而顾景言腕间的红绳、怀表的时间、甚至婚礼的日期,都是对七年前那场火灾的病态纪念。
“景言,我在洗手间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沈曼柔突然对着耳环说话,林晚这才注意到她戴着的珍珠耳钉是微型对讲机,“林晚的烧伤疤痕比档案里深0.3厘米,看来我们的‘顾太太’是冒牌货呢。”
顾景言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林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她摸向颈间的珍珠项链,指尖触到内侧的微型传感器——那不是装饰品,而是实时监测她生命体征的监控器,就像七年前消防员头盔里的定位装置。
“林晚,跟我来。”
顾景言推开门,眼神冷得像冰,却在扫过她手背上的玫瑰疹时,瞳孔微微收缩。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个小瓶,里面是她常用的薄荷糖,瓶底刻着极小的“GJY”——不是“顾景言”,而是“顾景川”(Jingchuan Gu)。
“吃一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别让我重复第二次。”
林晚咬碎薄荷糖,清凉感混着苦涩在舌尖蔓延。
这味道与七年前消防员给她的应急糖一模一样,而糖纸内侧印着的蓝蝴蝶图案,正是她设计稿里的独家标志。
她突然想起,继母的保险柜里曾有一叠汇款单,收款人姓名是“顾景川”,汇款日期是每月7号,持续了整整七年。
“顾景川是谁?”
她直视他的眼睛,“为什么继母会给他汇款?”
顾景言的眸光骤暗,怀表链在指尖绕了三圈:“不该问的别问。”
他顿了顿,指腹擦过她耳垂的痣,力度轻得像羽毛,“从今天起,你的所有行程由我安排。
记住——”他凑近她耳边,雪松味混着薄荷香将她笼罩,“每周三晚七点,我要在书房见到你,一秒都不能晚。”
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