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夏夏,如果时光能倒流,我愿用一切换一个与你同龄的相遇。
“我没有回复,只是看着窗外模糊的灯光,任泪水无声滑落。
第二天早上,门铃响起。
我红肿着眼睛开门,门外站着周暮沉的助手小林,手里拿着一个纸袋。
“教授让我送这个给你。”
小林递过纸袋,眼中带着同情,“他说......你会需要这个。”
纸袋里是一盒感冒药和一条干净毛巾。
还有一张字条:“保重身体。
——周”我苦笑着把纸袋放在桌上。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一切了——关心却克制,温柔但疏离。
“他还说了什么吗?”
我问小林。
小林犹豫了一下:“他说......让你最近别去工作室了,好好准备期中考试。”
“我明白了。”
我点点头,“谢谢你。”
小林转身要走,又突然停住:“颜夏......周哥......怎么了?”
“他最近病情加重了。”
小林压低声音,“医生说他必须开始治疗,但他拒绝住院。”
我心头一紧:“什么病情?
我以为只是普通发烧?”
小林露出惊讶的表情:“你不知道?
教授没告诉你他的......状况?”
“什么状况?”
“我......我不该多嘴。”
小林慌乱地摇头,“你还是直接问教授吧。”
“告诉我!”
我抓住小林的手臂,“他到底怎么了?”
小林的眼睛红了:“是肌萎缩侧索硬化。
教授确诊一年多了,最近病情发展比预期快......”她哽咽了一下,“医生说他最多只剩......一两年了。”
世界在眼前旋转。
周暮沉生病了?
而且快要......死了?
“不可能......”我喃喃自语,“他看起来那么健康......药物控制了一些症状,但......”小林擦擦眼睛,“周哥剩下的时间......可能比医生预估的还要少。”
我跌坐在椅子上,脑海中闪过那些未寄出的信,闪过他推开我时痛苦的眼神,闪过他在高烧中喊出的胡话......一切都有了解释。
“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轻声问,更像是自言自语。
“周哥不想被同情,尤其是......不想被你同情。”
小林叹了口气,“他很在乎你,颜夏。
比在乎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