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少分财产,并追回全部被转移款项。
刑事自诉状则详述了周明远与苏梅长期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育女、并在重要社会关系(学校)中公开以夫妻身份示人的事实,请求追究其重婚罪的刑事责任。
三把法律利剑,同时悬在了周明远的头顶。
他被警方传唤后,很快被采取了刑事拘留的强制措施。
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最后的体面。
他托人辗转递话,哀求见我一面。
在冰冷的看守所会见室里,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我见到了周明远。
短短几天,他像老了十岁,胡子拉碴,眼窝深陷,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地套在身上,手腕上还带着明晃晃的铐子。
曾经意气风发的精英模样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被恐惧和悔恨压垮的囚徒。
“晚晚……老婆……”他抓起通话器,声音嘶哑颤抖,带着哭腔,“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是我鬼迷心窍!
是我对不起你!
你原谅我这一次!
求求你,撤诉好不好?
我不能坐牢啊!
我要是进去了,这辈子就全毁了!”
他痛哭流涕,额头一下下磕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都是苏梅!
是那个贱人勾引我!
是她一直缠着我!
是她用瑶瑶的病逼我!
那些钱……那些钱我都是被她逼着转的!
我从来没想过要背叛你,背叛这个家啊!
晚晚,你相信我!
我们十几年的感情……感情?”
我冷冷地打断他,声音透过话筒,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周明远,从你决定把第一笔钱转给苏梅,从你在周念瑶的入学申请表上签下‘父亲’的名字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债务关系了。”
我看着他瞬间僵住的脸,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原谅你?
可以。”
“撤诉?
也可以。”
“条件很简单:” “第一,协议离婚。
你净身出户。
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婚内购买,我父母有出资)、车、所有存款、理财、你名下那点还没被挥霍光的公司股权,全部归我。”
“第二,签署债务确认书。
确认你转移给苏梅母女的一百八十二万(有账本记录部分)为你的个人债务,与我无关。
并承诺在出狱后(如果他还能出来的话)或获得自由后,负责全额追回,款项归我。”
“第三,放弃周念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