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霜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绝望神格的诞生全局》,由网络作家“黑前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绝望神格祂说:“凡性之种,感谢你替我养熟了这份绝望神格。”---冰冷的金属触感紧贴额角,细微的嗡鸣如同毒蛇钻进耳道,啃噬着每一根清醒的神经。凌霜躺在纯白的束缚床上,视野被刺目的无影灯割裂成模糊的光斑。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隐隐的闷痛,那是昨夜被粗暴“梳理”后留下的残骸。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精神能量过度逸散后的焦糊味,令人作呕。“第107次精神疏导,准备开始。”广播里传来的电子合成音毫无波澜,像在宣读一份无关紧要的清洗报告。凌霜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两片脆弱的阴影。她需要黑暗,需要一点点的遮蔽,哪怕只是自欺欺人。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一点尖锐的物理疼痛,来对抗即将降临的、更可怕的撕裂。*快了,就快了…再忍忍,...
《快穿:绝望神格的诞生全局》精彩片段
1 绝望神格祂说:“凡性之种,感谢你替我养熟了这份绝望神格。”
---冰冷的金属触感紧贴额角,细微的嗡鸣如同毒蛇钻进耳道,啃噬着每一根清醒的神经。
凌霜躺在纯白的束缚床上,视野被刺目的无影灯割裂成模糊的光斑。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隐隐的闷痛,那是昨夜被粗暴“梳理”后留下的残骸。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精神能量过度逸散后的焦糊味,令人作呕。
“第107次精神疏导,准备开始。”
广播里传来的电子合成音毫无波澜,像在宣读一份无关紧要的清洗报告。
凌霜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两片脆弱的阴影。
她需要黑暗,需要一点点的遮蔽,哪怕只是自欺欺人。
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一点尖锐的物理疼痛,来对抗即将降临的、更可怕的撕裂。
*快了,就快了…再忍忍,系统说收集够虐心值就能回家了…回家…* 这个念头如同风中的烛火,微弱却顽固地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
来了。
一股庞大、冰冷、带着绝对碾压意志的精神力,毫无征兆地蛮横闯入她的意识海。
那不是探询,不是沟通,是纯粹的暴力入侵,像烧红的烙铁狠狠捅进最柔软的脑髓。
“唔——!”
凌霜的身体猛地弓起,又被身下的束缚带死死勒回冰冷的床面。
牙齿瞬间咬破下唇,一股浓郁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视野里只剩下翻滚的、爆炸的白色光点,耳中是尖锐到足以刺穿耳膜的鸣响,盖过了仪器单调的滴滴声。
*碎了…又碎了…每一次都以为这次会彻底死掉…*她的意识像一片被投入飓风的叶子,瞬间被撕扯得支离破碎。
记忆的碎片、情感的残渣、构成“凌霜”这个存在的所有认知,在那股狂暴黑暗的精神力量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痛苦不再是具体的感受,它变成了存在本身,是每一道被碾碎的神经末梢发出的无声尖叫。
*杀了我…直接杀了我吧…* 绝望的哀鸣在灵魂深处回荡。
黑暗中,一张模糊却极具压迫感的面孔浮现——哨兵专属的银灰色制服,肩章冰冷,眉骨深刻,那双眼睛,深得像宇宙尽头吞噬一切的黑洞。
他是这个星域的“利刃”,帝国最强的
黑暗哨兵,陆烬。
而她,凌霜,只是帝国配发给这柄“利刃”的耗材,一个编号S-07的精神疏导工具。
她的作用,就是用自己的精神图景作为沙袋,承受他每一次失控边缘的狂暴冲击,确保这把“利刃”在战场上永远锋利,永不伤及自身。
撕裂在持续。
凌霜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无形的巨手抓住两端,残忍地向两边撕扯。
每一次都以为到了极限,下一秒却又是更深、更彻底的碎裂。
她能“听”到陆烬精神图景里那些翻滚的、永不熄灭的战场硝烟,感受到他灵魂深处那片无边无际的、要将一切拖入毁灭的黑暗狂潮。
那黑暗沉重得令人窒息,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沉入无边痛楚的深渊,被撕扯成齑粉的边缘,一股极其微弱、几乎难以捕捉的暖流,如同溺水者指尖触碰到的最后一缕光线,极其短暂地拂过她被蹂躏得千疮百孔的精神核心。
那暖流一闪即逝,快得像幻觉。
但它带来的感觉如此奇异——不是安抚,更像一种……笨拙的、绝望的触碰?
一种带着滚烫温度的、想要靠近却又被无形屏障死死隔绝的渴望?
它试图靠近她破碎的核心,带着一种近乎悲伤的焦急,却又被陆烬精神图景中那滔天的黑暗和毁灭本能粗暴地推开、碾碎、吞噬。
*是…错觉吗?
还是…他?
不…不可能…*那感觉只存在了万分之一秒,便彻底湮灭在陆烬那足以摧毁星辰的精神风暴里。
快得让凌霜几乎以为那是自己濒临崩溃时产生的妄想。
剧痛瞬间重新淹没了那点微末的暖意。
凌霜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身体在束缚带下剧烈地痉挛。
意识在无尽的撕裂中沉浮、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那场单方面的精神凌迟终于停止。
庞大的精神力如退潮般抽离,留下一个被彻底掏空、只剩下无边痛楚的空壳。
束缚带自动解开。
凌霜像一具失去提线的木偶,从冰冷的束缚床上滚落下来,重重摔在坚硬的地板上。
额头撞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响,她却感觉不到丝毫额外的疼痛。
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散重组过,每一寸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冷汗浸透了薄薄的病号服,紧贴在身上,冰冷
黏腻。
她蜷缩在冰冷的地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味和深入骨髓的寒颤。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沉重的军靴踏在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停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那双沾着星尘和硝烟气息的黑色军靴,冰冷得如同陆烬本人。
凌霜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地向上望去。
陆烬站在逆光里,高大的身影投下冰冷的阴影,将她整个笼罩。
他刚刚经历过一场精神疏导,那张轮廓冷硬如雕塑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波澜,只有一种近乎非人的平静。
银灰色的制服笔挺得没有一丝褶皱,肩章反射着顶灯冰冷的光。
他垂着眼,俯视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狼狈不堪的她,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
那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件刚刚被使用完毕、需要评估损耗程度的工具。
他看了她几秒,薄唇微动,吐出的字眼和他的眼神一样冰冷无机:“编号S-07,你的损耗率严重超标。”
他的声音毫无起伏,如同冰冷的机械读数,“通知后勤部,准备更换序列。”
说完,他没有任何停留,转身。
军靴踏在地面的声音干脆利落,一步步远去,消失在金属走廊尽头刺目的白光里。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他而言不过是掸去制服上的一粒微尘。
冰冷的地面汲取着凌霜身上最后一点热气。
她蜷缩着,脸颊贴着冰冷的金属地面,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小幅度颤抖。
陆烬最后那句话,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精准地钉入她早已麻木的心脏深处。
“损耗率严重超标。
准备更换序列。”
毫无起伏的语调,宣判着一个工具的最终命运。
原来,连“工具”的身份,也是有保质期的。
*更换…像报废一个零件一样…* 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抽搐,比刚才精神撕裂的余痛更清晰,更冰冷。
凌霜闭上眼,将脸更深地埋进臂弯里,试图隔绝那无处不在的冰冷光线和空气中残留的、属于陆烬的冰冷精神力场。
然而,脑海中却顽固地浮现出刚才那万分之一秒的奇异感受——那抹在狂暴毁灭中一闪而过的、滚烫而悲伤的触碰。
那是什么?
是陆烬庞大黑暗精神图景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即将被彻底湮灭的杂波?
还
是……她濒临崩溃时大脑制造出来的、一个自欺欺人的幻象?
身体深处传来的、被反复撕裂又重组后的剧痛是真实的。
地上冰冷的触感是真实的。
陆烬漠然离去的身影和那句冰冷的宣判,更是真实得刺骨。
那点虚幻的暖意,此刻显得如此可笑,如此……可悲。
它非但没能带来丝毫慰藉,反而像一根淬了毒的针,扎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提醒着她作为一个耗材、一个即将被丢弃的工具的彻底绝望。
*别再想了…那只是…幻觉…只是你太想抓住点什么了…* 凌霜的指甲深深抠进冰冷的地面,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喉咙里涌上一股浓重的腥甜,被她死死咽了回去。
那点微弱的暖意,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只在她死寂的心湖里激起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便沉入无边的冰冷和黑暗,只留下更深重的寒意。
她只是一个工具。
一个即将报废的工具。
仅此而已。
2 囚笼之痛“叮!
恭喜宿主!
虐心值收集目标黑暗哨兵的囚笼已达成!
当前世界任务完成度100%!
强制脱离程序启动——”尖锐到几乎要刺穿脑髓的系统提示音在意识深处骤然炸响,盖过了所有感官残留的痛苦。
那冰冷、无机质的电子音,此刻听在凌霜耳中,竟荒谬地带上了一丝救赎的意味。
*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
* 黑暗哨兵的囚笼…陆烬冰冷的目光…那声“更换序列”…终于…可以逃离了吗?
一丝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名为解脱的颤栗掠过心尖。
意识被强行抽离的感觉如同溺水者被猛地拽出水面。
身体残留的剧痛、精神被反复撕裂的疲惫、陆烬那双漠然冰冷的眼睛……所有属于这个绝望星际世界的一切,都像被投入强酸的画布,迅速扭曲、溶解、褪色。
视野被一片纯粹、耀眼、令人无法直视的白光彻底吞噬。
失重感猛地攫住了她,仿佛从万丈悬崖跌落。
没有时间的概念,只有一片混沌的、无边的白。
*下一个世界…会是什么?
* 心底深处,一丝无法抑制的恐惧悄然滋生。
下坠感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冷和沉重的撞击感。
“唔!”
凌霜闷哼一声,身体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骨头似乎都在呻
吟,五脏六腑被震得移位。
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身下渗透上来,侵入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股寒冷不同于星际基地里那种人造的恒温冰冷,它带着一种原始的、潮湿的、属于泥土和死亡的气息。
*好冷…比那个金属牢笼还冷…*眼前的白光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景象重新凝聚。
没有冰冷的金属墙壁,没有刺目的无影灯。
取而代之的,是粗砺的、带着湿冷寒气的青石地面。
光线昏暗,只有墙壁高处几个狭窄的透气孔,透进几缕惨淡的月光,勉强勾勒出这个空间的轮廓——狭窄,低矮,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铁锈般的腥气。
是牢房。
凌霜撑着手臂,艰难地想要坐起。
掌心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粘腻感。
她低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自己按在青石板上的手,掌心被粗糙的石面磨破,渗出的血珠在冰冷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手腕上套着沉重的生铁镣铐,冰冷的铁环磨破了皮肤,留下一圈刺目的红痕。
*又是…镣铐…* 心底的寒意比地牢更深。
她身上不再是那身单薄病号服,而是一件质地粗糙、早已看不出原本颜色的麻布囚衣,单薄得根本无法抵御地牢里渗入骨髓的寒气。
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沾满了草屑和灰尘。
几乎是同时,一股庞大而混乱的记忆洪流,粗暴地、不容拒绝地涌入她的脑海。
大胤王朝…北境烽火连年…镇北将军萧彻…军师凌霜…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曾与他同食同寝,于风雪夜中分饮一囊浊酒…曾看他浴血奋战,为他殚精竭虑…信任…毫无保留的信任…直到…通敌叛国…铁证如山…打入死牢…秋后问斩…“嗬……”凌霜痛苦地蜷缩起来,手指死死抠住冰冷的镣铐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那些记忆碎片带着强烈的情绪烙印——运筹帷幄时的殚精竭虑,对那个男人无条件的信任与追随,以及最后被指认为叛徒时,那撕心裂肺的震惊和百口莫辩的绝望。
冰冷的背叛感如同毒蛇,噬咬着她的心脏。
*萧彻…为什么…?
* 这个名字在心底翻滚,带着无法言喻的痛楚和困惑。
冰冷的地牢寒气顺着脊梁骨往上爬,与记忆中的背叛感交织在
一起,让她牙齿都在打颤。
*系统…这就是你要的虐心吗?
*就在这时,牢房外幽暗的通道深处,传来了沉重而规律的脚步声。
那声音在死寂的地牢里回荡,每一步都像踏在人心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
来了。
凌霜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停止了跳动。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望向牢门的方向。
铁栅栏的阴影切割着通道里摇曳的火把光芒。
*是他…一定是他…*一个高大的身影,踏着血与火的气息,出现在牢门外。
沉重的玄铁铠甲覆盖全身,甲叶上沾满了暗红色的、早已干涸的血迹,甚至还有几处刀劈斧砍留下的深刻凹痕。
头盔夹在臂弯,露出那张棱角分明、如同被北境风雪打磨过的脸庞。
眉骨上一道新鲜的刀疤,皮肉翻卷,还在渗着血珠,更添了几分浴血归来的煞气。
他的眼窝深陷,里面布满了血丝,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锐利、冰冷,直直地穿透铁栏,钉在凌霜身上。
萧彻。
镇北将军。
她曾用生命辅佐、效忠的男人。
如今,是亲手将她打入死牢的审判者。
牢门被狱卒哐当一声打开,沉重的铁链拖曳声刺耳无比。
萧彻走了进来。
他每一步都踏得很稳,带着战场归来的血腥威压,狭小的死牢瞬间被这股气息填满,令人窒息。
他停在凌霜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在冰冷和死亡的寒意里。
他俯视着她,目光从她沾满污迹的脸,移到她磨破流血的手腕,再到那身单薄破烂的囚衣。
那眼神里,没有任何一丝她记忆中曾有过的温度,只有彻骨的寒意和……滔天的、被背叛的愤怒。
那愤怒如同实质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凌霜,”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如同砂砾摩擦,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北境风雪的冷冽,“北狄王庭的军报,是你泄露的。”
不是疑问,是冰冷的陈述。
是早已认定的罪责。
凌霜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紧,像被砂纸磨过。
她想辩解,想嘶喊,想问他为什么不信她?
想抓住他的铠甲质问他,那些风雪夜里的信任难道都是假的?
但话到了嘴边,却被那沉重的、带着血腥味的绝望死死堵住。
记忆里那些被精心伪造的“铁证”,那些指向
她的、环环相扣的“巧合”,此刻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在他眼中,她早已罪无可赦。
*没用的…他认定了…*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攫住了她。
萧彻看着她惨白的脸,看着她眼中瞬间涌上的水光和无言的痛苦,眼神没有丝毫动摇。
那里面翻滚的,只有被至信之人捅入心脏的暴怒和毁灭欲。
他缓缓抬起了手。
那是一只骨节分明、布满厚茧和细小伤痕的手,一只惯于握刀执剑、号令千军的手。
此刻,那只手里,稳稳地托着一个粗糙的陶碗。
碗里盛着半碗浑浊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不祥的、令人心悸的暗绿色。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苦涩和腥气的味道,幽幽地飘散出来,钻入凌霜的鼻腔。
<死亡的冰冷气息瞬间扼住了她的咽喉。
“喝了它。”
萧彻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如同在下一道再普通不过的军令,但那平静之下,是比怒骂更刺骨的寒冰,“看在你昔日…也算为军效力过的份上,留你一个全尸。”
毒酒。
冰冷的两个字,像两把冰锥,狠狠扎进凌霜的心脏。
比地牢的寒气更冷,比手腕的镣铐更沉重。
她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萧彻。
撞进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燃烧着冰冷怒焰的眼眸里。
那里面没有丝毫情谊,只有一片被背叛后的荒芜和肃杀。
他是认真的。
他真的……要她死。
*亲手…送我上路…* 巨大的悲恸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
比上一个世界被当作工具撕裂的痛苦更甚千倍!
那是一种信仰崩塌、灵魂被彻底碾碎的绝望。
她曾将他视为毕生的信仰,将全部的心血和忠诚都献给了他,献给了他们共同守护的北境!
到头来,换来的竟是一碗他亲手递来的毒鸩?
过往并肩作战的画面在脑中疯狂闪现,最终定格在他此刻冰冷无情的脸上。
“呵……”一声破碎的、带着血腥味的轻笑,从凌霜惨白的唇间逸出。
那笑声里没有愤怒,只有无边无际的荒凉和自嘲。
*原来…我的命…只值一个全尸…*她看着萧彻,看着这个她曾仰望、曾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看着他眼中冰冷的决绝。
所有的辩解,所有的质问,都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系统…你要的绝望…够了吗?
* 心
底一片死寂的冰凉。
她缓缓地、颤抖地伸出那双被镣铐磨破的手。
冰冷的铁环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沉重的碰撞声。
她的指尖冰凉,带着地牢的寒意和磨破的血迹,轻轻地、无比小心地,捧住了那个粗糙的陶碗。
碗壁冰冷刺骨,那暗绿色的液体微微晃动着,映出她此刻狼狈绝望的倒影。
“将军……”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口最深处剜出来的血肉,“这杯酒……凌霜……领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她闭上眼,滚烫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冰冷的脸颊滑落,滴进那碗浑浊的毒酒里,瞬间消失不见。
没有丝毫犹豫,她猛地仰起头,将那碗冰冷刺骨、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液体,尽数灌入喉中!
辛辣、苦涩、带着浓重铁锈味的液体瞬间灼烧过喉咙,一路向下,像吞下了一团燃烧的火焰,又像无数冰冷的刀片在切割。
腹腔内瞬间翻江倒海,剧烈的绞痛如同有无数只手在里面疯狂撕扯!
五脏六腑都在燃烧、扭曲、碎裂!
“呃啊——!!!”
凌霜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痛苦地蜷缩倒地,像一只被投入沸水的虾米。
陶碗脱手而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死死捂住腹部,指甲深深掐进皮肉里,却无法缓解那灭顶的痛苦。
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涌出,染红了身下冰冷的青石板。
*痛…好痛…比被撕碎还痛…*视线迅速模糊、发黑。
在彻底堕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瞬,她艰难地掀起沉重的眼帘,看向那个依旧矗立在阴影里的身影。
萧彻站在那里,像一尊冰冷的铁甲雕像。
火把的光在他冷硬的侧脸上跳跃,却照不进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眸。
他看着她痛苦挣扎,看着她鲜血涌出,看着她生命的光彩迅速流逝……那张沾着血污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只有一片深沉的、化不开的冰寒。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终于被清除掉的、肮脏的障碍。
*连最后一丝怜悯…都不肯给吗?
* 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了凌霜的意识。
最后残留的感官,是身下青石板的冰冷,喉咙里灼烧的剧痛,和心脏被彻底碾碎后弥漫开的、冰冷刺骨的绝望。
“叮!
虐心值收集目标
将军的断肠酒已达成!
强制脱离启动——”系统的电子音如同丧钟,在意识湮灭的边缘敲响。
白光再次降临,粗暴地抹去一切。
冰冷的地牢、血腥的气味、腹中翻搅的剧痛、萧彻那双冰封千里的眼睛……都像被投入强酸的画布,扭曲、溶解、最终归于虚无。
失重感再次攫住凌霜,仿佛坠入无底深渊。
这一次,白光的尽头不再是冰冷或坚硬,而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柔软和坠落感。
*又来了…这一次…又是什么在等我?
* 心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恐惧,只剩下一种空洞的疲惫。
“噗!”
身体陷进一片过分的柔软里,昂贵的鹅绒被如同温柔的陷阱,瞬间包裹上来。
鼻腔里涌入一股浓烈到刺鼻的甜腻香气——某种高级香水混合着烟草和酒精的味道,奢靡又令人眩晕。
凌霜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刺目的水晶吊灯光芒。
光线璀璨得近乎浮夸,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
身下是巨大的、铺着墨绿色丝绸床单的欧式宫廷床。
头顶是繁复华丽的金色穹顶浮雕,空气里弥漫着金钱堆砌出的暖意和……某种无形的压力。
*牢笼…换了金丝编织的牢笼…*混乱的记忆碎片再次强行涌入。
“凌霜”……一个挣扎在十八线、渴望被看见的小演员…一次偶然的酒会…被那个男人看中…签下包养合约…金主沈聿…一个掌控着庞大娱乐帝国的男人,冷酷、挑剔、喜怒无常…以及一个从未露面、却如同巨大阴影笼罩着她的名字——白月光“阿澈”……她的脸,据说有七分像那个“阿澈”……所以,她才有资格踏入这座黄金打造的囚笼。
窒息感瞬间扼住了凌霜的喉咙。
她发现自己穿着一件极其暴露的黑色真丝吊带睡裙,丝滑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却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身体残留着某种暧昧的酸痛,提醒着她在这个世界扮演的角色。
*替身…呵…* 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
门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一个高大的身影裹挟着浓重的酒气和冰冷的怒意,大步走了进来。
昂贵的黑色手工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里面的白衬衫领口扯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线条冷硬的锁骨。
他脸色阴沉,深邃的五官在璀璨的
水晶灯下显得格外冷峻,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低气压。
沈聿。
她的金主。
这个世界的掌控者。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瞬间锁定了床上蜷缩着的凌霜。
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审视、挑剔,以及一种毫不掩饰的、被打扰后的烦躁。
“谁让你穿这件衣服的?”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酒意和毫不掩饰的嫌恶,“丑死了!
脱掉!”
凌霜的身体瞬间僵硬。
记忆碎片翻涌,这件睡裙,是沈聿的助理昨天送来的,据说……是“阿澈”曾经喜欢的款式。
一种冰冷的屈辱感顺着脊椎爬上来。
*连穿什么…都不是自己的选择…* 她默默地拉过丝绒被角,试图盖住那让她感到羞耻的布料。
沈聿几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烦躁地一把扯开厚重的丝绒窗帘。
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万家灯火如同散落的星河。
他背对着她,宽阔的背影在灯光下投下一片压抑的阴影。
“倒酒。”
他命令道,声音冰冷,没有回头。
凌霜沉默地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
她走到角落昂贵的酒柜旁,目光扫过一排排价值不菲的酒瓶。
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迟疑了一下,最终取出一瓶开封的、标签有些陈旧的勃艮第红酒和一只水晶杯。
*不是他常喝的…应该…没关系吧?
* 心底有一丝侥幸。
倒酒时,深红色的酒液在剔透的杯壁上晃荡,如同即将倾覆的命运。
她端着酒杯,走向那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背影。
每一步都像踩在薄冰上。
水晶杯冰冷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
沈聿依旧背对着她,望着窗外璀璨却冰冷的灯火。
凌霜将酒杯轻轻放在他身侧的矮几上。
杯底接触玻璃台面,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
就在她准备退开时,沈聿突然毫无征兆地转过身!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攫住了她的脖颈!
冰冷的手指如同铁钳,瞬间扼住了她的呼吸!
“呃!”
凌霜猝不及防,喉咙被死死扼住,空气瞬间被截断!
她被迫踮起脚尖,双手本能地去抓沈聿的手腕,却如同蚍蜉撼树。
沈聿的脸近在咫尺。
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被浓重的醉意和某种深不见底的阴鸷占据,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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