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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什么有效的驱虫方子,献上去绝对是大功一件!
他脸上瞬间挤出一丝极其虚假的笑容:“好!
好!
凌霄是吧?
看不出你还有这等本事!
这方子…嗯,贡献给宗门,也是大功一件!
回头你详细写下来,交给我!”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仿佛这方子本该属于他。
“是。”
我依旧平静地应道,没有丝毫波澜。
王坤满意地点点头,又看了看那三垄干净的赤阳草,对陈大石道:“你们俩,去帮其他人!
就用这法子!”
“好嘞!”
陈大石喜出望外,连忙应下。
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崇拜。
驱虫烟弥漫开来,药田里的蚀骨黑蚜成片成片地掉落死亡。
杂役弟子们欢呼起来,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惊奇和感激。
王坤背着手,看着效率大增的药田,脸上露出了笑容。
只是那笑容深处,看向我的目光,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和阴冷。
一个小小的插曲,一次微不足道的展现。
在这庞大的玄天宗,在这暗流涌动的万载之前,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
但它是一个信号,一个宣告。
我,回来了。
映雪,无论你在哪里,无论前方有多少荆棘险阻,这一次,我定会找到你,护你周全。
命运的长河,必将因我这一粒尘埃的归来,而掀起滔天巨浪。
4 药田变驱虫计日子在杂役峰单调而繁重的劳作中,如溪水般悄然流逝。
王坤得了那简陋的“驱虫方子”,果然如获至宝,迫不及待地献给了丹堂某个执事,据说得了些微末的赏赐,走路都带风。
对我这个“献宝人”,他表面上客气了几分,不再刻意刁难,但那双三角眼里偶尔闪过的审视和算计,却愈发深沉。
他似乎在等,等我这个“懂点草药”的杂役,还能掏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不在意。
王坤这类人,如同路边的石子,暂时无碍,便可无视。
所有能挤出的时间,都被我疯狂地投入到修炼之中。
白日里,挥汗如雨地完成那些劈柴、挑水、照料药田的苦役。
沉重的斧头劈开坚硬的铁木,每一次挥落,肌肉骨骼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汗水浸透粗布短褂,在日头下蒸腾起白气。
肩上的扁担压着百斤水桶,脚步深陷泥土,沿着陡峭的山路一步步向上攀登。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