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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鲤跃苏婉陆昭昭前文+后续

爱吃芹菜麦饭的时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楔子·血色鱼符永徽十三年,霜降。江南的雨带着刺骨的寒意,泼墨般晕染着青灰色的运河。陆夫人苏婉将一对襁褓中的女婴紧紧护在怀里,身后是追来的黑衣杀手,为首的人脸上有道狰狞的刀疤,手里攥着半块刻着鱼纹的青铜符。“交出鱼符,饶你母女性命!”刀疤脸的声音混着雨声,嘶哑如夜枭。苏婉踉跄地后退,脚下是湿滑的码头石阶。她知道,这鱼符不仅是陆家掌管江南水系漕运的信物,更藏着一个足以颠覆宫闱的秘密——当今太后当年为掩盖私生女身世,竟与陆家有染,而这鱼符,正是当年的信物之一。二十年来,太后从未放弃寻找鱼符,如今陆家势微,她终于下了斩草除根的命令。“鱼符……早已沉入江底!”苏婉猛地转身,将怀中一个婴儿塞进旁边老渔夫的怀里,又将另一个婴儿推向相反方向,凄厉地...

主角:苏婉陆昭昭   更新:2025-06-05 0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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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陆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双鲤跃苏婉陆昭昭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爱吃芹菜麦饭的时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楔子·血色鱼符永徽十三年,霜降。江南的雨带着刺骨的寒意,泼墨般晕染着青灰色的运河。陆夫人苏婉将一对襁褓中的女婴紧紧护在怀里,身后是追来的黑衣杀手,为首的人脸上有道狰狞的刀疤,手里攥着半块刻着鱼纹的青铜符。“交出鱼符,饶你母女性命!”刀疤脸的声音混着雨声,嘶哑如夜枭。苏婉踉跄地后退,脚下是湿滑的码头石阶。她知道,这鱼符不仅是陆家掌管江南水系漕运的信物,更藏着一个足以颠覆宫闱的秘密——当今太后当年为掩盖私生女身世,竟与陆家有染,而这鱼符,正是当年的信物之一。二十年来,太后从未放弃寻找鱼符,如今陆家势微,她终于下了斩草除根的命令。“鱼符……早已沉入江底!”苏婉猛地转身,将怀中一个婴儿塞进旁边老渔夫的怀里,又将另一个婴儿推向相反方向,凄厉地...

《双鲤跃苏婉陆昭昭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楔子·血色鱼符永徽十三年,霜降。

江南的雨带着刺骨的寒意,泼墨般晕染着青灰色的运河。

陆夫人苏婉将一对襁褓中的女婴紧紧护在怀里,身后是追来的黑衣杀手,为首的人脸上有道狰狞的刀疤,手里攥着半块刻着鱼纹的青铜符。

“交出鱼符,饶你母女性命!”

刀疤脸的声音混着雨声,嘶哑如夜枭。

苏婉踉跄地后退,脚下是湿滑的码头石阶。

她知道,这鱼符不仅是陆家掌管江南水系漕运的信物,更藏着一个足以颠覆宫闱的秘密——当今太后当年为掩盖私生女身世,竟与陆家有染,而这鱼符,正是当年的信物之一。

二十年来,太后从未放弃寻找鱼符,如今陆家势微,她终于下了斩草除根的命令。

“鱼符……早已沉入江底!”

苏婉猛地转身,将怀中一个婴儿塞进旁边老渔夫的怀里,又将另一个婴儿推向相反方向,凄厉地喊道:“带着她们走!

告诉她们,母亲等她们回来!”

老渔夫和另一个接应的妇人惊恐地接过孩子,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刀疤脸见状大怒,挥刀砍向苏婉。

苏婉尖叫着后退,脚下一滑,整个人坠入了冰冷的江水中。

她最后望了一眼岸上,手中似乎还紧握着什么,随即被汹涌的波涛吞噬。

“搜!

给我把鱼符捞上来!”

刀疤脸对着江水怒吼。

雨更大了,江面上只浮起一缕血色,很快便被浑浊的水流冲淡。

没人注意到,苏婉坠入水中时,手中那半块鱼符也随之沉下,鱼眼处镶嵌的一颗水珠,在落入江底的瞬间,折射出诡异的红光。

第一章 清水鱼庄·鱼苗暴毙十年后,江南渔村。

“他娘的!

又死了一批!”

粗犷的叫骂声从“清水鱼庄”的育苗池边传来。

一个身着靛青粗布衫的“少年”蹲在池边,伸手捞起一条翻着白肚的鱼苗,剑眉拧成了疙瘩。

他约莫十八九岁,皮肤被晒得黝黑,左眼下却有一块极淡的鱼形胎记,被粗糙的妆容勉强遮盖。

这人正是陆昭昭。

当年被老渔夫救下后,她在渔村当了几年童养媳,受尽欺凌,十六岁那年趁夜逃离,化名“周明远”,靠着从母亲遗物中找到的半本水产养殖笔记,在这江边建了座鱼庄,勉强糊口。

“明远哥,这已经是第三批了!”

旁边一个皮肤
黝黑的渔工哭丧着脸,“再这么下去,鱼庄就得关门了!”

陆昭昭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水,眼神锐利如刀。

她绕着育苗池走了一圈,鼻尖微动,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腥甜气。

“不对,”她蹲下身,拨开池边的水草,“这不是病死的,是有人投毒!”

她指尖沾了点池水,放在鼻尖轻嗅,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是‘化骨散’,一种专门对付水族的毒药,无色无味,只有精通水产的人才会用。”

谁会对她一个小小的鱼庄下此毒手?

陆昭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垄断附近鱼市的漕帮。

漕帮近年来越发跋扈,不仅强收保护费,还想吞并她的鱼庄,几次谈判未果,难道是下了狠手?

“明远哥,咱们报官吧!”

渔工怯怯地说。

“报官?”

陆昭昭冷笑一声,“大理寺那帮人,跟漕帮穿一条裤子,指望他们不如指望江里的鱼会说话。”

她站起身,目光扫过波光粼粼的江面,“查,给我查清楚,这几天有谁靠近过育苗池。

还有,把剩下的鱼苗转移到下游活水处,用‘碧水生’草药汤急救,能救多少是多少。”

“碧水生”是她母亲笔记里记载的秘方,用几种特殊的水草和草药熬制,有强身健体之效。

只是这草药稀有,她攒了半年才凑够一小包。

渔工们领命而去,陆昭昭却独自站在池边,望着远处朦胧的京城方向,眼神复杂。

她知道,鱼庄出事,恐怕不止漕帮那么简单。

这些年她隐姓埋名,一边经营鱼庄,一边暗中调查陆家灭门的真相,却始终没有线索。

难道是当年的仇家找来了?

正思忖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村口传来。

陆昭昭皱眉望去,只见一匹高头大马停在鱼庄门口,马上坐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女,身边跟着几个仆人。

那少女下了马,环顾四周,眉头微蹙,似乎有些嫌弃这里的泥泞。

她生得肤如凝脂,眉如远黛,正是陆清清。

十年前被母亲生前好友——京城富商柳商隐收养,成为柳家义女,化名“柳清”。

这些年她在柳家长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暗中却从未放弃调查陆家惨案。

最近她查到大理寺少卿沈砚之与当年的事有关,便以祝寿为名,来到江南接近沈砚之。

陆清清此次来,是想打探沈砚之与江南水
系的关联,却无意间听说“清水鱼庄”鱼苗暴毙,觉得事有蹊跷,便绕道前来查看。

她不知道,这个濒临破产的鱼庄主人,正是她失散十年的亲姐姐。

第二章 沈家寿宴·古琴藏信沈砚之的寿宴设在京郊的一处别院,依山傍水,极尽奢华。

陆清清身着一袭粉色襦裙,怀抱琵琶,作为柳家义女被邀出席。

她穿梭在宾客之间,巧笑倩兮,温婉得体,眼角的余光却时刻留意着沈砚之的动向。

沈砚之今日身着绯色官袍,面白须净,看上去清正廉洁,与人谈笑风生,很难让人联想到他与走私集团勾结。

陆清清注意到,他不时与几个漕帮打扮的人交换眼神,心中暗自记下。

宴会过半,宾客们纷纷献上寿礼。

陆清清上前,敛衽一礼:“小女柳清,为沈大人献上一曲《渔歌子》,愿大人福寿安康。”

说罢,她坐在古琴前,纤手拨动琴弦。

悠扬的琴声响起,时而如流水潺潺,时而如渔歌互答,众人纷纷叫好。

沈砚之也抚掌笑道:“柳小姐好琴艺,只是这《渔歌子》,倒是应了江南的景。”

陆清清微微一笑,指尖却在琴弦下轻轻一按。

她知道,沈砚之的书房就在隔壁,此刻守卫松懈,正是潜入的好时机。

一曲弹罢,她借口更衣,悄然离开宴会厅。

书房内陈设古朴,书架上摆满了卷宗。

陆清清屏息凝神,快速翻阅着卷宗,希望能找到与陆家有关的线索。

突然,她的目光被一本陈旧的琴谱吸引。

那琴谱封面磨损严重,上面赫然写着“渔歌子”三个字,笔迹娟秀,竟与她母亲苏婉的字迹极为相似!

她心脏狂跳,连忙翻开琴谱。

琴谱内页除了乐谱,还有一些零星的批注,其中一页角落,用极小的字写着:“鱼符藏于……霜江月……”后面的字迹被墨迹晕染,无法辨认。

“鱼符?”

陆清清心中一震。

她曾听养父柳商隐提起过,陆家有一块鱼符,是掌管江南水系的关键。

难道母亲的死真的与鱼符有关?

她正要仔细查看,门外传来脚步声。

陆清清连忙将琴谱放回原处,转身假装欣赏墙上的字画。

门被推开,沈砚之走了进来,看到她有些意外:“柳小姐怎会在此?”

陆清清故作镇定地笑道:“方才迷路了,见此处雅致,便进
来看看。

沈大人的书房果然不凡。”

沈砚之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笑道:“柳小姐喜欢便好。

只是这书房乃办公之地,小姐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外人误会。”

陆清清颔首称是,转身离开。

走出书房,她手心已沁出冷汗。

刚才她在琴谱里还发现了一个夹层,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但来不及查看。

沈砚之看她的眼神,也让她感到一丝寒意。

回到宴会厅,陆清清心神不宁。

她隐约觉得,沈砚之觊觎的,恐怕不止是陆家的鱼符那么简单。

而那琴谱里的秘密,或许就是解开母亲死因的关键。

第三章 胎记·宿命重逢几天后,陆清清以采购鱼苗为名,再次来到清水鱼庄。

她想看看,这个能让沈砚之暗中关注的鱼庄,究竟有何特别。

码头上人来人往,渔工们正忙着装卸货物。

陆清清下了马车,正准备询问鱼庄所在,突然听到一阵争吵声。

“妈的,周明远,你今天要是不把保护费交了,这鱼庄就别想开了!”

几个漕帮的打手堵住了一个“少年”的去路,正是陆昭昭。

“保护费?”

陆昭昭冷笑,“我这鱼庄一没占你们的码头,二没抢你们的生意,凭什么交保护费?”

“哼,在这地界上,就得按我们漕帮的规矩来!”

为首的打手挥拳就要打。

陆昭昭侧身躲过,一拳击在打手的肚子上,动作干净利落。

其他打手见状一拥而上,陆昭昭毫不畏惧,拳脚并用,与他们缠斗在一起。

她常年在水边劳作,身体强健,加上学过一些粗浅的防身术,竟一时不落下风。

陆清清看得心惊,正想上前帮忙,却见陆昭昭一个侧踢,将最后一个打手踹入水中。

她拍了拍手,对着落水的打手啐了一口:“滚!

再敢来骚扰,下次就不是落水这么简单了!”

打手们狼狈不堪,骂骂咧咧地跑了。

陆昭昭喘了口气,转身欲走,却看到不远处站着的陆清清。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

陆昭昭看着眼前这个锦衣玉食的少女,眉眼神态竟与自己记忆中模糊的母亲有几分相似。

而陆清清看着眼前这个“糙汉少年”,虽然皮肤黝黑,打扮粗陋,但那剑眉星目的轮廓,却让她莫名地感到亲切。

“你是……”两人同时开口。

陆清清走上前,仔细打量着陆
昭昭,突然目光落在她左眼下那块被汗水冲淡妆容的胎记上,那隐约的鱼形图案,让她心头剧震。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后,那里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你脸上……”陆清清声音颤抖。

陆昭昭心中一凛,下意识地用袖子擦了擦脸,掩饰道:“没什么,胎记而已。”

陆清清却猛地抓住她的手,急切地问:“你是不是姓陆?

二十年前,是不是从京城逃出来的?”

陆昭昭瞳孔骤缩,猛地甩开她的手,警惕地问:“你是谁?

怎么知道这些?”

陆清清眼眶泛红,声音哽咽:“姐姐……我是清清,你的妹妹陆清清啊!”

陆昭昭如遭雷击,怔怔地看着她。

十年了,她以为自己早已忘记了“陆昭昭”这个名字,忘记了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

她颤抖着伸出手,抚上陆清清的脸颊,又摸到她耳后的月牙形胎记,泪水终于决堤。

“清清……真的是你……”姐妹俩在码头相拥而泣,引来路人侧目。

良久,她们才平静下来。

陆昭昭将陆清清带回鱼庄,两人彻夜长谈,交换了各自十年来的经历。

当听到陆清清在沈府琴谱中发现的线索,以及沈砚之觊觎鱼符的企图时,陆昭昭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果然是他!

我的鱼苗被投毒,恐怕也与他有关。”

“姐姐,母亲的死,一定和鱼符有关,和太后有关!”

陆清清握紧拳头,“沈砚之只是棋子,背后的主使是太后!”

“那我们该怎么办?”

陆昭昭问,“我们势单力薄,如何与太后抗衡?”

陆清清眼中闪过一丝机敏:“姐姐,你扮男装经营鱼庄,我扮千金接近权贵。

我们可以互换身份,利用各自的资源,里应外合,一定能查出真相!”

陆昭昭愣住了,随即眼中燃起斗志:“好!

就这么办!

你做‘周明远’,我做‘柳清’,看那些狗官还能耍什么花样!”

夜色渐深,清水鱼庄的油灯下,姐妹俩紧握双手,眼中闪烁着复仇与希望的光芒。

她们知道,这条路充满荆棘,但为了母亲,为了陆家,她们必须走下去。

双鲤既已重逢,便要一同跃过那道名为命运的龙门。

第四章 闺阁·男儿装互换身份比想象中更难。

陆昭昭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个身着华丽襦裙、头戴珠钗的“女子”
,浑身不自在。

她扯了扯衣袖,粗声粗气地说:“这玩意儿怎么穿?

跟个粽子似的,动都动不了。”

陆清清在一旁忍俊不禁,上前帮她整理裙摆:“姐姐,你现在是‘柳清’小姐,要温婉娴静,说话轻声细语,走路莲步轻移,不可再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

“还要学这个?”

陆昭昭皱紧眉头,“比我在水里憋气还难。”

“难也要学。”

陆清清正色道,“我们要混入沈府,查清他私运盐铁的证据,以及他与太后的关联。

你的言行举止稍有不慎,就会暴露。”

接下来的几天,陆清清开始手把手教陆昭昭学习女子礼仪。

从坐姿、站姿到品茶、插花,每一个细节都严格要求。

陆昭昭学得苦不堪言,不是把茶杯摔了,就是把花插得乱七八糟,气得陆清清直跺脚。

“姐姐!

你看你,拿绣花针的手跟拿鱼叉似的,这针脚歪歪扭扭,像什么样子!”

陆清清拿着陆昭昭绣了半天的帕子,哭笑不得。

陆昭昭嘿嘿一笑:“这玩意儿哪有鱼叉好使,能叉鱼吗?”

“不能,但能让你像个大家闺秀!”

陆清清无奈,“再不好好学,到了沈府,非露馅不可。”

与此同时,陆清清也在努力扮演“周明远”。

她换上粗布衣衫,用锅底灰涂黑了脸,又束起长发,戴上帽子,遮住耳后的月牙胎记。

站在镜子前,她看着那个略显单薄的“少年”,深吸一口气。

“周明远”需要有粗糙的嗓音和举止。

陆清清用草药泡制了哑药,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

她还跟着渔工学了几天脏话和粗话,走路时故意弓着背,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清清,你这走路姿势不对,”陆昭昭纠正她,“要像这样,步子迈大,重心压低,带点痞气。”

陆清清依言模仿,却差点摔了一跤。

她苦着脸说:“姐姐,这比弹古琴难多了,还要学你们渔工说话,我舌头都捋不直了。”

“慢慢来,”陆昭昭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只要记住,你现在是‘周明远’,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鱼商,别露出女儿家的娇气就行。”

经过一番苦练,姐妹俩终于勉强能适应对方的身份。

陆昭昭虽然举手投足间仍有几分生硬,但凭借着一股狠劲和陆清清的指导,倒也有了几分大家闺秀的
模样。

而陆清清则成功化身“周明远”,除了身形略显单薄,言行举止已颇有几分“糙汉”的味道。

临行前,陆清清将调制秘传鱼露的配方交给陆昭昭:“姐姐,这是母亲留下的配方,不仅能调味,发酵到一定程度还能助燃,关键时刻或许能派上用场。”

陆昭昭郑重地接过,看着妹妹眼中的坚定,心中一暖:“清清,你在鱼庄也要小心,漕帮不会善罢甘休,沈砚之也可能派人监视你。”

“放心吧姐姐,”陆清清微微一笑,“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帮你看好鱼庄。

我们一定能查出真相,为母亲报仇。”

晨光微熹,陆昭昭坐上了前往京城的马车,化身“柳清”小姐,准备打入沈府。

而陆清清则留在清水鱼庄,以“周明远”的身份,迎接即将到来的商战与挑战。

姐妹俩如同两条分开的鲤鱼,各自跃入不同的江河,却朝着同一个目标游去。

第五章 漕帮·夜袭陆清清以“周明远”的身份接管清水鱼庄后,首先面临的就是漕帮的刁难。

自从上次被陆昭昭打跑后,漕帮少帮主陈虎一直怀恨在心,如今见“周明远”换了副模样,更是变本加厉地前来骚扰。

“周明远,听说你小子最近搞了个什么‘活水运输法’,想跟我们漕帮抢生意?”

陈虎带着一群打手来到鱼庄,趾高气扬地说。

陆清清正在调试新的运输水箱,闻言直起身,沙哑着嗓子说:“陈少帮主说笑了,我这小本生意,哪敢跟漕帮抢饭吃。

不过是琢磨出点新法子,让鱼能多活几天罢了。”

她所说的“活水运输法”,是根据母亲笔记中的原理改良的。

用竹筒和羊皮袋制作了一个水循环系统,让水箱里的水保持流动,解决了长途运输中鱼类缺氧的问题。

这法子一出,清水鱼庄的活鱼销量大增,自然动了漕帮的蛋糕。

“少废话!”

陈虎一拍桌子,“要么把这法子交出来,要么交双倍保护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陆清清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面上却不动声色:“陈少帮主,这法子是我吃饭的家伙,哪能说交就交。

保护费嘛,我最近手头紧,能不能缓几天?”

“缓?”

陈虎冷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给我砸!”

打手们一拥而上,就要砸毁运输水箱


陆清清早有准备,吹响了腰间的哨子。

几声尖锐的哨响过后,隐藏在鱼庄各处的渔工们手持鱼叉、渔网冲了出来。

这些渔工都是陆昭昭当年救下的贫苦渔民,对她忠心耿耿。

陆清清来了之后,待他们不薄,又展现出过人的智慧,早已赢得了他们的信任。

“保护水箱!”

陆清清大喊一声,率先抄起一根扁担,迎向冲在最前面的打手。

她虽然是女儿身,但这些天跟着渔工学了些粗浅的格斗技巧,加上身形灵活,一时间竟也不落下风。

渔工们更是勇猛,拿着鱼叉渔网,将打手们围在中间。

陈虎没想到“周明远”还有这一手,顿时慌了神。

他见手下被打得节节败退,恼羞成怒,拔出腰间的刀就向陆清清砍来。

陆清清心中一惊,连忙侧身躲避,却还是慢了一步,手臂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粗布衫。

“少帮主!”

打手们见状,士气大振。

陆清清咬紧牙关,忍着痛,突然想起姐姐教她的一招。

她猛地将手中的扁担掷向陈虎,趁他躲闪之际,一个翻滚来到运输水箱旁,抓起旁边一桶调制好的鱼露,朝着陈虎泼了过去。

鱼露腥臭刺鼻,陈虎被泼了一脸,顿时恶心欲吐,动作也慢了下来。

陆清清趁机指挥渔工们收紧包围圈,将陈虎等人困在中间。

“周明远,你敢耍我!”

陈虎怒吼。

“耍你又怎样?”

陆清清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眼神锐利,“告诉你们漕帮,清水鱼庄不是好惹的!

再敢来捣乱,下次就不是鱼露这么简单了!”

陈虎见势不妙,知道今天讨不到好,只好带着手下狼狈逃窜。

打跑了漕帮,渔工们欢呼雀跃,围上来关心陆清清的伤势。

陆清清摆摆手,让他们先去处理水箱,自己则躲进房里,处理伤口。

看着手臂上的刀疤,她心中五味杂陈。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搏斗,虽然赢了,但也让她意识到,这条路比想象中更危险。

但她没有后悔,为了姐姐,为了母亲,她必须坚强起来。

夜深人静,陆清清坐在书桌前,借着油灯的光,仔细研究着母亲的鱼露配方。

她想起白天鱼露泼在陈虎身上的情景,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将鱼露发酵到极致,会不会产生易燃的气体?

也许在未来的
某个时刻,这东西能成为她们对抗敌人的武器。

想到这里,她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拿起笔,在纸上认真地记录下自己的想法。

窗外,月光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如同无数条银色的鲤鱼在水中游动。

陆清清知道,属于她们姐妹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六章 大理寺·卷宗与此同时,陆昭昭以“柳清”的身份顺利进入了沈府。

沈砚之对这位才貌双全的柳家义女颇为欣赏,时常邀她在府中弹琴作画,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了“猎物”的陷阱。

陆昭昭谨记妹妹的叮嘱,处处表现得温婉娴静,对沈砚之更是“仰慕”有加,时常向他请教为官之道。

沈砚之被她哄得团团转,渐渐放松了警惕。

“沈大人,”一日,陆昭昭在花园中抚琴,忽然轻叹一声,“小女听闻大人清正廉洁,一心为民,真是我辈楷模。

只是不知,大人可曾遇到过什么为难之事?”

沈砚之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柳小姐说笑了,为官者,自当为国为民,何为难事之有?”

陆昭昭垂下眼帘,轻声道:“话虽如此,但小女听说,近来江南盐铁走私猖獗,不知大人可有办法整治?”

沈砚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随即笑道:“哦?

柳小姐也关心这些?

走私之事,自有律法处置,本官自会严查。”

陆昭昭知道他在敷衍,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大人英明。

只是小女听说,这走私之事,牵连甚广,甚至有官员暗中勾结,不知是真是假?”

沈砚之脸色微变,端起茶杯的手顿了一下:“柳小姐从何听来这些流言?

切勿轻信谣言,以免惹祸上身。”

陆昭昭见他神色有异,知道自己说中了要害,便不再追问,转而谈起了琴艺。

但她心中已经确定,沈砚之一定与走私集团有关。

接下来的日子,陆昭昭开始寻找机会潜入大理寺,查阅卷宗。

她知道,沈砚之的罪证一定藏在那里。

机会终于来了。

一日,沈砚之接到太后懿旨,入宫议事,大理寺内防备松懈。

陆昭昭借口为沈砚之送亲手做的点心,来到了大理寺。

她将点心交给守门的衙役,又用一些银两打点,顺利进入了内院。

按照陆清清之前画的地图,她悄悄来到存放卷宗的库房。

库房内光线昏暗
,散发着一股陈旧的霉味。

陆昭昭屏住呼吸,快速翻阅着卷宗。

她要找的是与“盐铁走私”和“江南水系”相关的文件。

终于,她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标有“江南漕运”的木箱。

打开箱子,里面果然有一些可疑的文件,记录着近几年江南盐铁的运输情况,其中有几笔账目明显与实际不符,很可能就是走私的证据。

更让她震惊的是,她在一份密折中发现了沈砚之与番邦使者的通信,上面赫然写着“鱼符到手,便开海禁”的字样!

原来沈砚之不仅与走私集团勾结,还私通番邦,觊觎鱼符,企图颠覆朝纲!

陆昭昭心脏狂跳,连忙将这些文件收好,藏在衣袖里。

她知道,这些就是扳倒沈砚之的关键证据。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陆昭昭心中一紧,连忙吹灭油灯,躲在书架后面。

门被推开,一个衙役走了进来,似乎是来取文件的。

陆昭昭屏住呼吸,手心全是冷汗。

幸好那衙役取了文件便离开了,没有发现异常。

等衙役走远,陆昭昭才悄悄从书架后走出,快步离开了库房。

回到沈府,她将文件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她有了沈砚之私通番邦的证据,接下来就是要找到他与太后勾结的证据,以及母亲死亡的真相。

她知道,沈砚之不会善罢甘休,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而她和妹妹,必须在风暴来临前,做好万全的准备。

第七章 渔村·血月陆昭昭将沈砚之私通番邦的证据交给陆清清后,姐妹俩决定下一步要找到当年参与溺亡母亲的老鱼婆,从她口中套出真相。

老鱼婆住在下游的一个偏僻渔村,以算命驱邪为生,村里的人都怕她。

陆昭昭对那个渔村很熟悉,当年她当童养媳时,曾听村里人说起过老鱼婆,说她年轻时曾在陆家做过帮佣,后来不知为何突然疯癫,回到了渔村。

“姐姐,你确定老鱼婆知道真相?”

陆清清有些担心。

“当年母亲出事时,老鱼婆就在附近的船上,”陆昭昭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而且我听说,她手里有一块从母亲身上扯下来的配饰,很可能就是关键证据。”

于是,姐妹俩再次互换身份。

陆昭昭扮回“周明远”,带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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