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奥姑林源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良人·逆鳞:穿越救奥姑奥姑林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清风徐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穿越到《不良人7》阴山战场时,正目睹奥姑被双剑贯穿。>系统警告:七日内集齐魃阾石碎片,否则奥姑必死。>逃亡路上,我以现代知识教她质疑漠北力量至上的信仰。>奥姑在昏迷中呢喃“林源哥哥”,与我记忆碎片重合。>当述里朵以漠北存亡胁迫奥姑回归时,我拿出改良的漠北农耕图纸。>“母后,他让我明白,”奥姑挡在我身前,“真正的力量是守护,而非毁灭。”>灵脉共鸣中,前世记忆苏醒——千年前战火中失散的恋人,竟是她与我。>李存礼暗中收集了我的往生蛊样本冷笑:“有趣...异世之魂的力量,归我了。”---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铁锈一样糊在喉咙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的痛。阴山的风,像无数把裹着冰渣的钝刀,疯狂地剐蹭着裸露的皮肤。我瘫在冰冷的碎石地上,刺骨的...
《不良人·逆鳞:穿越救奥姑奥姑林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穿越到《不良人7》阴山战场时,正目睹奥姑被双剑贯穿。
>系统警告:七日内集齐魃阾石碎片,否则奥姑必死。
>逃亡路上,我以现代知识教她质疑漠北力量至上的信仰。
>奥姑在昏迷中呢喃“林源哥哥”,与我记忆碎片重合。
>当述里朵以漠北存亡胁迫奥姑回归时,我拿出改良的漠北农耕图纸。
>“母后,他让我明白,”奥姑挡在我身前,“真正的力量是守护,而非毁灭。”
>灵脉共鸣中,前世记忆苏醒——千年前战火中失散的恋人,竟是她与我。
>李存礼暗中收集了我的往生蛊样本冷笑:“有趣...异世之魂的力量,归我了。”
---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铁锈一样糊在喉咙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的痛。
阴山的风,像无数把裹着冰渣的钝刀,疯狂地剐蹭着裸露的皮肤。
我瘫在冰冷的碎石地上,刺骨的寒意猛地刺透单薄的衣料,激得我浑身一哆嗦。
脑子嗡嗡作响,像塞进了一千只狂躁的蜜蜂,视野里是旋转的灰暗天空和扭曲的、晃动的人影。
怎么回事?
上一秒,我还在屏幕前,看着《不良人7》最新一集,心脏被奥姑那双逐渐失去光彩的金色眼眸死死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下一秒,就……就摔进了这片地狱?
视野里,一个身影猛地倒飞出去,重重砸在不远处,激起一片呛人的烟尘。
是奥姑!
漠北的圣女,荧幕里那个强大又悲情的少女。
她身上那件象征神权的华丽祭袍,此刻被撕裂了好几处,沾满了泥泞和刺目的暗红。
最致命的,是胸前那两道狰狞的贯穿伤,位置险恶得让人头皮发麻——正是姬如雪那对双剑留下的杰作。
鲜血正从那里汩汩涌出,迅速在她身下洇开一片不断扩大的、不祥的深色。
一股冰冷的、非人的气息,带着腐朽和硫磺的味道,如同无形的海啸般从战场中心爆发出来。
是那个老怪物多阔霍!
他枯槁的手指正对着奥姑的方向,指尖凝聚着一团幽暗、粘稠、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能量——灵胤!
那东西带着毁灭一切的恶意,撕裂空气,直扑地上毫无反抗之力的奥姑!
“不——!”
那声嘶喊不是从我喉咙里发出的,更像是灵魂被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痛楚尖锐
到极致。
身体比意识更快,几乎是本能地弹了起来。
脑子里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只有《不良人7》里那个片段在疯狂闪回——多阔霍的攻击轨迹!
我几乎是滚爬着扑过去,用尽全身力气撞开奥姑瘫软的身体。
“嗤啦!”
那团幽暗的灵胤擦着我的左臂外侧掠过,布料瞬间焦黑碳化,皮肤传来一阵钻心的灼痛,仿佛有无数烧红的针狠狠扎了进去。
我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顾不上了!
奥姑就在眼前,生命正从她胸腹那两道恐怖的伤口里飞速流逝。
她的脸苍白得如同上好的宣纸,金色的眼瞳涣散着,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出细小的血沫。
“宿主绑定确认…检测到强烈空间扰动…生命体征急剧衰竭…目标:奥姑…”一个冰冷、毫无起伏的机械音突兀地在我脑海深处响起,像一块坚冰狠狠砸进意识。
“警告:目标脏器严重受损,失血性休克临界…启动应急方案…兑换‘血参露’(苗疆秘药)…50点气运值…兑换‘往生蛊·残’(时效:七日)…80点气运值…剩余气运值:20…强制任务发布:七日内集齐完整‘魃阾石’碎片…失败惩罚:目标彻底死亡,宿主灵魂湮灭…”一连串的信息如同冰雹般砸落,带着不容置疑的残酷。
气运值?
兑换?
魃阾石碎片?
失败就死?
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恐惧瞬间攥紧了我的心脏。
但现在不是发懵的时候!
奥姑的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系统提示音刚落,一股微弱却异常精纯的暖流猛地从我掌心涌出,瞬间包裹住我的双手。
指尖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精准地按压在她胸口上方几处穴位——止血!
同时,意念疯狂地沟通着那个冰冷的系统空间。
一瓶小巧的、仿佛由凝固的血液雕琢而成的玉瓶凭空出现在我手中。
瓶塞自动弹开,一股浓烈得令人眩晕的异香弥漫开来,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和一种奇异的草木清气。
我毫不犹豫地将瓶口凑近奥姑失血的唇边,小心翼翼地倾倒。
几滴粘稠如血髓的暗红色液体滑入她口中。
几乎是同时,另一股更加阴冷、带着某种沉睡虫豸般微弱生命悸动的力量,顺着我按在她穴位上的指尖,悄无声息地渗入了她的伤口
深处。
那是“往生蛊·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像一层极其稀薄却坚韧的膜,暂时粘合住了那些致命的裂痕,强行延缓了死亡的脚步。
奥姑的眉头痛苦地蹙紧,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细若蚊蚋,却像一道惊雷炸响在我耳边:“林源…哥哥…”轰!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闪电劈开了混沌的记忆。
这个名字!
林源!
一股尖锐的、混杂着巨大悲伤和莫名眷恋的刺痛猛地贯穿了我的头颅,无数模糊的、闪烁着刀光剑影的碎片画面在眼前疯狂闪烁——破碎的城墙,冲天的大火,一张沾满血污却无比熟悉、无比依恋的少女脸庞…那感觉如此真实,又如此遥远,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窒息般的痛苦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林源…哥哥?
她叫我?
不!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远处,漠北士兵混乱的呼喊和兵器碰撞声越来越近。
多阔霍那令人作呕的气息也并未远去,如同跗骨之蛆。
此地绝不可久留!
“撑住!”
我咬紧牙关,声音嘶哑得厉害,不知道是在对她说,还是对自己说。
我奋力将她冰冷、染血的身体背起。
她比看起来要轻得多,像一片随时会飘散的羽毛,但那份重量却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肩头,压在我的心上。
每一步踏出,都踩在冰冷的碎石和冻结的泥泞里,左臂的伤口被寒风一激,火辣辣地疼。
身后是血腥的战场,是致命的追兵。
前方是未知的、更加凶险的阴山深处。
而背上这个漠北的圣女,这个在昏迷中呼唤着陌生名字的少女,她的生命,只剩下七天。
---阴山深处,光线被扭曲的怪石和嶙峋的枯枝切割得支离破碎。
寒风在狭窄的岩缝中穿梭,发出鬼哭般的呜咽。
我背着奥姑,每一步都陷进深及小腿的腐殖质积雪里,冰冷的湿气渗透鞋袜,针一样刺着骨头。
背上的人依旧昏迷,体温低得吓人,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像风中残烛。
“警告:后方三百米,漠北狼骑追踪小队…左前方地形能量异常,疑似古萨满封印地…建议规避…” 脑海里的系统提示音冰冷地播报着。
狼骑!
追得真快!
我心脏猛地一缩。
封印地?
听起来也不是善地。
但此刻,我别无选择。
咬紧牙关,我拖着灌了铅般
的腿,朝着系统提示的那片能量异常区域拼命钻去。
绕过几块仿佛巨人骸骨的惨白巨石,眼前豁然出现一个狭窄的、被巨大藤蔓半掩的洞口。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岁月尘埃和血腥祭祀气息的腐朽味道扑面而来。
洞口布满了奇异的符号,用某种暗沉、近乎黑色的颜料绘制在岩石上,扭曲缠绕,像活着的毒虫。
几根腐朽的兽骨散落在入口,上面同样刻着类似的符号。
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在洞口,让人头皮发麻。
多阔霍封印之地!
系统标注的红点在意识地图上刺眼地闪烁。
怎么办?
硬闯?
后面狼骑的呼喝声已经隐约可闻,蹄声如闷雷逼近。
冷汗顺着额角滑下。
“分析:萨满封印符文…基础结构为‘地脉锁链’模式…核心能量节点…三处…” 系统冰冷的分析数据流瀑布般刷过我的意识。
地脉锁链?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些扭曲的符文上。
地理知识!
高中地理必修的板块构造、地应力分布图在脑中电光石火般闪过!
这些符文的走势…那几处交汇点…像极了地质图上标注的次级断裂带汇聚点!
它们不是随意的装饰,是在模拟、引导、甚至强行束缚这片区域的地下能量流!
破解的关键,不是蛮力,是打乱它的“流向”!
目光扫过洞口几处看似随意堆叠、实则位置刁钻的惨白骨堆。
就是那里!
能量节点!
我猛地放下奥姑,不顾一切地扑过去,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向其中一堆兽骨!
“哗啦!”
腐朽的骨头应声散落崩塌。
就在骨头堆散开的瞬间,洞口那层无形的压力屏障猛地一颤,发出如同玻璃碎裂般的细微“咔咔”声,紧接着,如同水波般剧烈荡漾了一下,颜色肉眼可见地黯淡下去!
成了!
我心中狂喜,立刻背起奥姑,毫不犹豫地冲进了那幽深的洞口。
洞内比外面更加阴冷,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
洞壁上残留着大片大片暗红色的、早已干涸的污迹,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一些简陋的石台和刻满符文的石柱散落在洞窟深处,中心位置,一个用暗色石头垒砌的、布满裂痕的简陋祭坛格外醒目。
祭坛中央,一块巴掌大小、边缘极其不规则的暗红色石头碎片,正散发着微弱却令人心悸的波动。
魃
阾石碎片!
系统标注的光点在意识里疯狂跳动。
我小心翼翼地将奥姑安置在一块相对平整干燥的石壁凹陷处。
刚放下她,她冰冷的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微弱,却带着一种溺水者般的绝望。
“冷…” 一个破碎的音节从她苍白的唇间逸出,牙齿咯咯作响。
我脱下身上唯一一件还算厚实的冲锋衣外套,将她紧紧裹住。
但这显然不够。
她的身体还在不可抑制地颤抖。
寒意仿佛是从她骨头缝里透出来的。
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掀开裹着她的外套一角,自己也钻了进去,用身体紧紧贴住她冰冷僵硬的后背。
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去。
怀中的人猛地一颤,似乎想挣扎,却虚弱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别动,”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洞穴里异常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保存体力。
这里没有漠北的规矩,只有活下去。”
我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那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警惕和抗拒。
“在我们那边,” 我低声说着,试图分散她的痛苦和恐惧,“没人天生就该为别人的野心流血到死。
每个人的命,都一样重。”
怀中紧绷的身体,似乎极其轻微地松弛了那么一丝丝。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我颈窝处,金色的发丝蹭着我的皮肤,冰凉。
黑暗中,我听到她极其微弱、梦呓般的声音:“力量…就是一切…没有力量…什么都不是…” 这是漠北根深蒂固的信条。
“力量?”
我轻轻摇头,下巴无意间蹭过她冰冷的额角,“力量是为了什么?
为了毁灭?
为了把别人踩在脚下?
还是…为了保护那些你不想失去的东西?”
我想起记忆中那些模糊的碎片,那个在火光中哭泣的少女脸庞,心脏猛地一抽。
“保护…比毁灭更难,也更有价值。”
奥姑没有回答,只有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气声,似乎在强忍着剧痛。
她的意识显然在清醒与混沌的边缘沉浮。
就在这时,她身体猛地剧烈抽搐起来!
紧闭的眼皮下,眼球在急速转动,仿佛陷入了极其可怕的梦魇。
她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
“不…不要!
放开我!
母后…救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孩童般的惊恐和绝
望,与平日那个冷漠强大的圣女判若两人。
金色的灵力不受控制地在她体表剧烈波动,时强时弱,勾勒出一条挣扎扭曲的、模糊的龙形轮廓——苍龙灵胤!
碎片般的画面,如同锋利的玻璃渣,瞬间刺入我的脑海!
不是我的记忆,是她的!
是来自她灵魂深处的恐惧烙印!
——幽暗、冰冷的巨大石室。
刺鼻的药草味混合着血腥。
年幼的奥姑,穿着单薄的白色小衣,被无形的力量死死按在一个刻满符文的冰冷石台上。
多阔霍那张如同枯树皮般的老脸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格外狰狞可怖,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狂热贪婪的光。
他干枯的手指如同鬼爪,正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襟,在她稚嫩的胸口刻画着某种复杂邪恶的符咒!
剧痛让她小小的身体痉挛扭曲,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她想挣扎,想逃跑,却被那无形的力量死死禁锢,动弹不得。
“完美的容器…” 多阔霍沙哑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容纳我神苍龙灵胤…是你的宿命…也是你的荣耀…”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
容器?
原来如此!
所谓的圣女传承,所谓的苍龙灵胤,竟是这样一场残酷的掠夺和植入!
那所谓的“守护灵”,根本就是禁锢在她体内、窃取她生命力的枷锁!
怀中的奥姑猛地睁开眼!
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骤然亮起,如同燃烧的熔金,里面却是一片空茫的、被巨大恐惧攫住的混乱。
她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是本能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剧痛传来,我闷哼一声,却没有推开她。
任由她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肉,温热的液体顺着肩头流下。
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痛苦而剧烈颤抖,像一片在狂风中即将破碎的叶子。
“没事了…都过去了…” 我强忍着痛楚,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笨拙地、一下下轻拍着她的后背,如同安抚一个受惊的孩童。
“他伤害不了你了…我在这里…” 我不知道这些话能否穿透她恐惧的迷雾,但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就在我试图安抚奥姑的混乱时,一股尖锐的、带着森然恶意的危机感猛地刺穿洞穴的阴冷,如同冰冷的毒蛇缠上我的后颈!
“啧,真是感人至深啊。”
一个带着几分戏谑、几分阴柔的嗓音,慢悠悠地从洞口方向传来,像毒蛇在石头上摩擦。
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洞穴内压抑的死寂。
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猛地抬头望去。
洞口那层被我破坏后已然黯淡的封印屏障,此刻如同水波般剧烈荡漾着,一个颀长的身影正姿态优雅地“挤”了进来,仿佛踏入的不是凶险之地,而是自家后花园。
深紫色的锦袍裁剪合体,衬得他肤色愈发白皙,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正是李存礼!
他手中那柄造型奇特的“晋星刺”并未出鞘,只是随意地提在身侧,然而那微微闪烁的寒芒,却比出鞘的刀锋更让人心悸。
“能在多阔霍眼皮底下救人,还闯进这老怪物的老巢,”李存礼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在我和蜷缩在我怀中、依旧微微颤抖的奥姑身上来回扫视,唇角的笑意加深,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阁下这份本事和胆识,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我染血的肩头和奥姑身上裹着的、明显不属于漠北的冲锋衣上,金丝眼镜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
“你是谁?”
我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声音刻意压得低沉沙哑,带着重伤未愈的虚弱感。
身体却不着痕迹地微微前倾,将奥姑更严密地护在身后。
怀中的奥姑似乎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咬着我肩膀的力道松懈了,身体却绷得更紧,像一张拉满的弓,涣散的金色瞳孔里本能地凝聚起警惕的光。
“一个路过的热心人罢了。”
李存礼优雅地摊了摊手,笑容温煦无害,目光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看到圣女殿下遭逢大难,于心不忍。
更不忍看到这位…嗯…义士,”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带着重伤的殿下,在这阴山绝地艰难跋涉。
多阔霍的爪牙可还在外面像猎犬一样嗅着呢。”
他向前踱了一步,姿态放松,却精准地卡在通往洞穴深处的必经之路上。
“此地凶险异常,久留无益。
不如随我暂时离开?
我知道一条隐秘的通道,可直通拔里部外围。
到了那里,自有忠于圣女的部族接应、疗伤。”
他语气真诚,眼神恳切,仿佛真是雪中送炭的活菩萨。
“系统,分析他站位!”
我在意识里狂吼。
“目标:李存礼。
实时分析启动…体表能量场活跃,集中于足部及右手晋星刺…当前站位:左后方三步,岩石结构薄弱点(下方疑似空腔陷阱);右前方两步,地面符文残留(微弱能量反应,疑为触发式禁锢)…警告:精神锁定强度极高,敌意评估:极度危险!”
冰冷的分析数据印证了我最坏的猜想。
这混蛋根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他看似随意的几步,已经悄无声息地堵死了所有生路,那所谓的“隐秘通道”,恐怕是直通他布好的屠宰场!
“拔里部?”
我故意剧烈咳嗽了几声,咳得撕心裂肺,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身体也佝偻下去,显得更加不堪一击,声音断断续续,“多谢…好意…但圣女伤势过重…实在…经不起颠簸了…” 我一边示弱拖延,一边在意识中疯狂呼叫系统:“推演!
天机推演!
找出他所有可能的攻击路线!
最优逃生路径!
快!”
“天机推演模块启动…消耗气运值10点…剩余气运值:10…推演中…”无数半透明的线条瞬间在我视野中疯狂生成、交织、湮灭。
李存礼可能的突刺轨迹、晋星刺的变招、他脚下可能激发的陷阱、甚至他眼神细微变化预示的下一个动作…如同快进的电影画面,在我脑中急速闪过。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贴身的衣物。
“哦?”
李存礼眉梢微挑,脸上温煦的笑容丝毫未变,眼神却骤然冷了下去,如同冰封的湖面,“看来义士是不信任在下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带着几分“好心被当驴肝肺”的无奈,右手看似随意地搭在了晋星刺的柄上,指节微微屈起。
就是现在!
推演结果在脑中炸开——他下一个动作是假意惋惜放松警惕,实则以左脚为轴,身体前倾,右手晋星刺以极其刁钻的角度点向我护着奥姑的左臂,同时右脚会极其隐蔽地后撤半步,触发他身后那块刻有符文的地面!
那里预设的禁锢陷阱会瞬间发动,目标正是我落脚的位置!
“走!”
我猛地发出一声低吼,不再伪装!
在推演结果的指引下,我抱着奥姑,身体以一种完全违背常理的姿势,硬生生向左后方拧转!
不是后退,而是侧扑!
目标正是推演指出的、李存礼布
下的双重陷阱之间,那唯一一处因岩石结构天然薄弱而被他忽略的、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狭窄缝隙!
“嗯?”
李存礼眼中终于掠过一丝真正的惊讶,显然没料到我能如此精准地避开他精心设计的杀局。
他搭在晋星刺上的右手闪电般弹出!
嗤!
一道凝练如实质的紫色气劲撕裂空气,带着刺耳的尖啸,擦着我刚才站立的位置射过,狠狠钉入后面的石壁,炸开一片碎石!
然而我已经带着奥姑,如同滑溜的泥鳅,惊险万分地挤进了那条狭窄的岩缝!
碎石和尘土簌簌落下。
“反应不错。”
李存礼的声音从岩缝外传来,带着一丝被猎物逃脱的愠怒和更深的探究,如同毒蛇吐信,“不过,带着个累赘,又能逃多远呢?
拔里部…呵呵,那里的神玉,可正等着‘弑母者’上门呢…我们很快会再见的,有趣的…异乡人。”
那最后三个字,如同冰锥,狠狠刺入我的耳膜。
他知道!
他果然看出了我的来历!
---刺骨的寒风如同无数把剔骨尖刀,在无遮无拦的冰原上肆虐,卷起地上的雪粉,抽打在脸上生疼。
我背着奥姑,每一步都深深陷进及膝深的积雪中,每一次拔腿都耗尽力气。
身后,李存礼如同附骨之疽的冰冷气息虽然暂时被拉开距离,但那份无形的压力始终悬在头顶。
而前方,拔里部的领地轮廓在风雪中若隐若现,那并非温暖的港湾,更像是另一张等待吞噬的巨口。
“警告:目标奥姑核心体温持续下降,伤口存在感染迹象…建议立即处理…” 系统的提示音冰冷地重复着,像催命的鼓点。
必须停下!
我咬紧牙关,目光扫过冰原边缘一片相对背风的、由巨大冰岩堆叠形成的天然凹陷。
拖着几乎冻僵的身体,我艰难地将奥姑挪进岩凹深处,让她靠在一块相对平整的冰岩上。
她的情况很糟。
脸白得像冰,嘴唇泛着青紫,胸前的伤口被简陋的包扎覆盖,但边缘隐隐透出暗红和一丝不祥的肿胀。
感染了!
“忍着点。”
我哑声道,从系统空间兑换出最后一点气运值换来的碘伏棉球和一小卷干净的绷带。
拧开棕色小瓶,刺鼻的气味立刻弥漫开来。
我用镊子夹起一团浸透碘伏的棉球,小心地揭开她伤口边缘被血痂和
冰渣黏住的衣料。
冰冷的棉球刚一触碰到伤口边缘红肿发烫的皮肉,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奥姑猛地抽了一口气,身体剧烈地一颤,金色的眼睫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
那双平素威严冰冷的金瞳,此刻蒙着一层迷茫痛苦的水雾,视线艰难地聚焦在我手中那团棕色的、散发奇怪气味的棉球上。
“这是…何物?”
她的声音极其沙哑微弱,带着本能的警惕,身体下意识地想向后缩,却被冰岩挡住。
“消毒的,防止伤口腐烂。”
我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可靠,手中的动作却丝毫不敢停顿,棉球小心地擦拭着伤口边缘的污垢和渗出的组织液。
每一次触碰,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和微微的颤抖,但她咬着牙,没有痛呼出声,只是那双金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动作,充满了惊疑不定的探究。
“腐烂?”
她艰难地重复着这个词,目光从我手中的碘伏瓶移到我脸上,带着一种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世界的困惑,“萨满…会用火燎,或用圣油…这种…刺鼻的水…那是破坏,” 我头也不抬,专注于清理伤口,“把本来就受伤的地方烧焦,只会让情况更糟。
伤口是身体的一部分,就像…就像一件珍贵的容器破了口子。”
我拿起干净的绷带,开始小心地重新包扎,“我们要做的,是尽量清理干净,保护好它,让身体自己的力量慢慢去修复它,而不是粗暴地再去伤害它。”
“容器…” 奥姑低声重复着,眼神有些涣散,似乎在咀嚼这个词的含义。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被仔细包扎好的伤口,又抬眼看向我,那目光复杂得难以言喻,困惑中夹杂着一丝奇异的波动。
“身体…自己的力量?”
她喃喃道,仿佛在质疑某种根深蒂固的信条,“在漠北…力量,从来只来自神胤,来自血脉…来自掠夺…神胤?
血脉?”
我包扎好最后一圈,打了个结,抬起头,直视着她迷茫的眼睛,声音在风雪中显得异常清晰,“如果身体本身都不被珍视,只是一个用来盛放所谓‘神力’的罐子,那这力量,又有何意义?
罐子破了,神力再强,也不过是流沙逝水。”
我指了指她的伤口,“修复它的,不是神胤,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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