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回家忙自己的事情。
03那时候我还小,才读一年级,面对大家的言语中伤,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学校好好读书,不让母亲再为我操心。
那天表舅也因为这件事出面解释过几次,可是大家并不相信,反而都更信姑姑说的话。
下午放学,母亲还没回家,我就和往常一样背着背篓去地里挖猪草了,等到天黑回家,一进门,只看见地上一片狼藉,断发密密麻麻地铺满了一地,地上最粗的那缕头发,还连带着部分头皮。
点点斑驳的血迹溅落在地上、断发上,还有一旁断掉桌腿的桌面上,十分醒目。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暴力过后的死寂。
母亲则蜷缩在冰冷的地上抱着膝盖颤抖着,两眼无神,好似刚经历过什么恐怖的事情。
她的头发被撕扯的凌乱不堪,左耳旁明显缺了一大块头皮,露出了里面的头骨,浓稠的鲜血正不断地涌出,顺着脖颈染红了大片衣服。
凌乱的头发、染红的衣服和左耳旁触目惊心的伤口让母亲显的凄惨无比,看着不断从伤口流出的鲜血,还有母亲苍白的脸庞,让我第一次感受到生命流逝的冰冷恐惧。
我第一时间便从家里翻出来纱布,哭着帮母亲捂住伤口,阻止鲜血继续流出。
直到那一刻,母亲才回过神来,看见是我,她的眼里才又重新燃起希望,然后母亲接过我手里剩余的纱布自己将伤口捂住,紧接着告诉我,“妈妈没事,小勇不要担心。”
我将母亲扶到凳子上,嘱咐母亲按紧伤口,然后迎着夜色连忙跑去隔壁村喊来王阿姨,王阿姨是周围几个村庄唯一的医生,现在只有她能帮到我的母亲。
那是我第一次走夜路,我很害怕,可是我更害怕母亲有事。
王阿姨带着药箱到我家以后第一时间便对母亲的伤口进行了清理,紧接着进行了包扎,之后又细心地检查了母亲身上其它红肿的地方。
检查完以后告诉我,母亲的胳膊和脸上的多处红肿只是皮外伤,虽然严重,但并没有伤到骨头,只是头上的伤让母亲失血过多,需要慢慢调养。
王阿姨给母亲开了药,把服用的次数和药量写在了药包上,提醒母亲按时按量吃药。
之后提醒我们,最近几天别让母亲的伤口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