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这么好?”
我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身后沙发上,那点慵懒的气息瞬间冻结了。
空气骤然变得粘稠而沉重。
几秒钟死一样的寂静后,传来她猛地吸气和衣物摩擦的声音,她似乎想坐直身体。
“你…你听谁胡说八道?
什么雪山…”她的声音拔高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心虚被猝然戳穿时的本能反应。
我没有回头,只是用指尖轻轻试了试刀锋。
冰凉,锐利。
“赵冰的朋友圈。”
我缓缓转过身,手里拿着那个削了一半皮的苹果,红色的果皮像一条细细的血线,垂落下来。
“拍得不错。
雪很白,天很蓝。”
我看着她,目光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你穿橙色,挺精神。”
晓芸的脸色瞬间褪得惨白,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恐慌和一种被彻底拆穿后的狼狈。
“陈默,你…你听我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冰冰他非要拉着我去散心,他说我脸色太差…我本来不想去的,但是…嘘——”我竖起一根沾着苹果汁液的手指,打断她语无伦次的辩解。
那根手指似乎还带着水果的清甜气味,却让她如同见了蛇蝎,猛地往后缩了一下。
“解释留到后面。
现在,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
我不去!
陈默,你冷静点!
你…你想干什么?”
她惊恐地看着我手中那把闪着寒光的水果刀,身体紧紧贴着沙发背,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我朝她走近一步,脸上甚至挤出了一丝极淡的、没有任何温度的笑意,像一个拙劣的面具。
“去了就知道。
不是喜欢雪山吗?
带你去个更‘安静’的地方,好好…‘疗养’。”
我把“疗养”两个字咬得很重。
她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放大,猛地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挡在身前,声音尖利得变了调:“你别过来!
疯子!
我要报警!
我要报警!”
“报警?”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笑话,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冰冷的“呵”声,“好啊。
不过,得换个地方打。”
我侧过身,朝门口偏了偏头,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命令。
“现在,起来。
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看着我,又看看我手里的刀,身体筛糠般抖动着。
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