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动轻轻,轻轻她终归只是个孩子,又哪里碍着你了呢?
周以澈眼里满是不解与陌生。
见周以澈这般疏离,夏婉盈急了,语气急躁:以澈,难道你不娶我了吗?
就因为我扫清了你的障碍?
当初明明是你说你不爱沈枝意,你说你只是一时糊涂,所以我替你除掉了沈枝意,除掉了沈寒轻。
现在,她们都不在了,你怎么可以不娶我?
周以澈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他想捂住夏婉盈的嘴,却终究是慢了一步。
他忙撇开关系,你这疯女人说什么呢?
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可夏婉盈说的话还是一五一十传到了一旁医护人员的耳朵里。
警察调取了医院监控,确实是夏婉盈拔掉了我的呼吸机。
和夏婉盈关系密切的周以澈自然也少不了怀疑。
在逼死我和我妈这件事上,他的漠然就是最大的帮凶。
查清事实后,夏婉盈自然是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等待她的只有无尽的牢狱。
周以澈虽然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但几天的关押也让他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光鲜亮丽的周大总裁,一夜之间白了头发。
他将我葬在了我妈旁边。
当初也是在这里,让我病情再次恶化。
周以澈还如曾经向我妈赎罪那样,也给我赎罪。
我的灵魂坐在坟头看着他忙前忙后摆各种新奇小玩意在墓碑前。
轻轻,这是爸爸新给你买的玩具,你要是喜欢就收下,不喜欢,能不能来爸爸梦里见爸爸一面。
枝意、轻轻,为什么你们都不愿意来我梦里看我?
从前,是我误会你们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们来看看我吧。
我牵起一旁穿着碎花裙女人的手,妈,你看他,现在知道来认错了。
我妈替我扎辫子,连正眼都不给周以澈,他向来是这副性子,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这么多年的爱意早就被消磨殆尽了,他喜欢忏悔,就让他一个人跪在这忏悔吧,让他一生都活在这种愧疚之下。
辫子辫好了,我妈牵起我的手。
走吧,他会得到他应有的惩罚的。
我回眸,是两只恶鬼趴在周以澈肩头朝我们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