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草原,各方势力如同紧绷的弓弦,一触即发。北魏与阿木尔的盟约能否经得起利益的考验?慕容垂面对神秘队伍的诡异战术和西域势力的介入,又该如何破局?那股隐藏在暗处的力量,究竟在谋划怎样的惊天阴谋?恰似“盟约暗藏千重险,鬼魅突袭扰边关。迷雾重重难辨向,且看后文解谜团。”且听下回分解。
上回说到,慕容垂得知神秘队伍背后似有神秘势力支持,燕魏局势愈发扑朔迷离,各方势力剑拔弩张。
北魏王帐内,烛火被穿堂风撩得左右摇曳,拓跋珪的影子在牛皮帐幕上如困兽般晃动。“草原上突然冒出的神秘势力,连后燕密探都查不到底细?”他猛地攥紧狼头权杖,杖首的狼牙在他掌心硌出鲜血,“传暗卫!三日内必须查清他们与西域商队的往来路线!”
谋士望着地图上新增的红点,声音发颤:“大汗,阿木尔部落的牧马草场,恰好在神秘势力活动范围边缘......”话音未落,帐外传来急促脚步声——阿木尔的使者提前到访,带来的不是盟约文书,而是一封密函:“北魏斥候频繁出现在阴山西麓,是否在监视我部?” 拓跋珪盯着信上的狼毫字迹,指甲深深掐进羊皮:“告诉阿木尔,明日我亲自去他的金帐赴宴。”
阿木尔的部落营地,议事大帐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白发长老将北魏送来的铁器摔在毡毯上:“首领!这些马镫的铸造工艺,与神秘队伍的兵器纹路一模一样!”阿木尔摩挲着腰间弯刀,刀鞘上的狼头图腾泛着冷光。三天前,他的游骑在边境发现神秘队伍留下的骷髅箭,箭尾的剧毒竟与北魏赏赐的狩猎毒药成分相同。
“传令下去,”他突然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的旧箭疤——那是三年前与北魏并肩作战时留下的,“所有商队改道,精锐骑兵连夜驻防阴山隘口。但记住,”他压低声音,“北魏使者来时,要像迎接血亲一样热情。”
后燕朝堂上,慕容垂将西域商队的情报竹简狠狠砸在蟠龙柱上。竹简裂开的瞬间,暗卫统领李锐袖中滑落半张羊皮,上面画着神秘队伍营地的详细布防图。主战派慕容勇立刻抽出佩剑:“陛下!让末将带黑翎军残部夜袭阴山!”
“黑翎军还剩多少人?”慕容垂突然冷笑,抓起案头的黑翎,那是燕平牺牲时紧握的遗物,“你要用三百伤兵,去对抗连拓跋珪都忌惮的势力?”他的目光扫过主和派慕容德,“派人接触神秘队伍可以,但告诉使者——”他咬破指尖,在帛书上按出血印,“若敢泄露半点机密,诛九族。”
当后燕使者踏入神秘队伍营地时,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药香。首领把玩着西域进贡的琉璃盏,盏中墨绿色液体随他的动作泛起涟漪。使者余光瞥见帐角的青铜祭坛,上面刻着与阿木尔部落图腾相似的狼首纹,刚要开口询问,琉璃盏突然碎裂在他脚边。
“听说慕容垂最近在找传国玉玺?”首领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回去告诉他,有些宝藏,不该活人觊觎。”侍卫架起浑身发抖的使者时,首领从袖中掏出一枚黑翎——正是燕平的遗物,在烛火下折射出幽蓝的光。
此刻,阴山顶峰的瞭望塔上,神秘势力的密探将各方动态刻在桦树皮上。远处草原,拓跋珪的亲卫队正朝着阿木尔营地疾驰;后燕边境,李锐带着暗卫乔装成商队悄然北上;而阿木尔的精锐骑兵,已在暗中截断了北魏的粮草通道。一场以草原为棋盘的生死博弈,正随着夜色加深,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