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当季最新款的包,带我去米其林餐厅,见他的朋友。
可那种好,像隔着层磨砂玻璃,礼貌周到,却始终温吞,少了点恋人之间该有的炽热和占有欲。
他总是喜欢揉我的短发,眼神有时候会飘忽,落在我脸上某个点,像是在确认什么。
他尤其喜欢我穿鹅黄色的衣服,说我穿着显得“很有生气”。
现在想想,那颜色,可不就跟那向日葵一个调调?
分手也分得平淡。
我受不了他那种永远像设定好程序的温柔,提了分手。
他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说:“好,我尊重你的选择。”
干脆利落得让人心寒。
当时我以为是他教养好,或者根本就没多在乎。
现在看着这张照片,一个荒谬又让人作呕的念头破土而出:沈疏白,你他妈该不会……是拿我当替身吧?
照着这张照片找的替身?
替的还是谁?
这个额角有疤、叫“雾”的向日葵少女?
我叫江雾,我额角也有疤。
逻辑链在我脑子里疯狂打结,搅成一团乱麻。
照片上的少女到底是谁?
为什么和我如此相似?
为什么沈疏白珍藏着她童年的东西?
“小白”?
这是他小时候的名字?
他们是什么关系?
沈疏白对我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是不是因为他透过我这张脸,在看另一个人?
我猛地合上铁盒盖子,金属碰撞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沈疏白,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我把那个饼干盒塞进了自己的行李箱最底层。
房子是沈疏白的,分手后他主动提出让我住到找到新地方,姿态大方,尽显绅士风度。
现在看来,这份“大方”底下藏着多少令人齿冷的算计?
搬进新租的公寓,我第一时间联系了林晚。
她是我发小兼死党,嘴毒心热,在本地一家挺有名的公关公司做危机处理,路子野,人脉广。
“晚晚,帮我查个人。”
我把那张翻拍的照片发过去,声音还有点不稳,“照片上的小女孩,大概十一二岁拍的。
重点查她额角这个疤,还有她和沈疏白的关系。
沈疏白小时候可能叫‘小白’。”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林晚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卧槽?
江小雾,这照片……这他妈不就是你吗?
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拍过这种乡土艺术照?”
“不是我!”
我烦躁地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