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发,“我要知道是谁就好了!
这玩意儿是从沈疏白那王八蛋的破盒子里翻出来的!
他藏得可深了!”
林晚倒吸一口凉气,迅速抓住了重点:“等等!
你是说……沈疏白那个装逼犯,一直把你当成照片里这小姑娘的替身?!
操!
这什么古早狗血替身文学照进现实?!
太恶心了吧!”
“现在只是怀疑,”我强迫自己冷静,“但铁盒是他的,照片上的疤位置和我的一样,那女孩也叫‘雾’……太巧了。
晚晚,帮我查清楚,钱不是问题。”
“查!
必须查!”
林晚咬牙切齿,“敢这么耍我姐妹,老娘掘地三尺也把他这白月光的老底掀出来!
等着!”
林晚的效率高得吓人。
三天后,她甩给我一个加密文件包,约我在她公司楼下的咖啡馆见面。
她眼底带着熬夜的青黑,但眼神亮得惊人,混合着愤怒和一种发现惊天八卦的亢奋。
“江小雾,你坐稳了。”
她把一杯冰美式推到我面前,自己猛灌了一大口,“沈疏白这狗东西,水比我们想的深多了。”
她点开平板,屏幕上是一份整理清晰的报告。
“照片上的女孩,名字叫江雾。”
林晚指着报告上的一行字,目光锐利地盯在我脸上。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和你同名同姓。
生于邻省一个叫青梧的小县城。
比你大两岁。”
同名?
同疤?
还比我大?
不是我自己?
那为什么这么像?
“最关键的是,”林晚的手指划到下一行,“她和沈疏白,是邻居。
青梅竹马,在一个大院长大的。
沈疏白小时候身体不好,性格孤僻,大院的孩子王嫌他弱鸡不带他玩,只有这个江雾,像个傻大姐似的,天天拽着他满山遍野跑,护着他。
照片就是在他们大院后面那片野向日葵地里拍的。
‘小白’是江雾给他起的外号。”
青梅竹马?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沈疏白偶尔流露出的、对童年只言片语的描述,总是笼统地说“没什么朋友”、“很孤单”。
原来不是没有,是只有一个。
那个像小太阳一样的江雾。
“然后呢?
这个江雾现在在哪?”
我急切地问,喉咙发干。
林晚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带着一丝不忍。
她调出另一份资料,是一则扫描的、来自十几年前的、排版简陋的本地报纸新闻。
标题触目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