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濑人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海马濑人,开局手搓青眼白龙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天命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穿成《游戏王》反派海马濑人,脸上还带着狰狞的刀疤。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耳边突然响起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宿主获得神之卡系统,解锁青眼白龙改造权限。”当古鲁斯猎人深夜来袭,我冷笑着激活卡牌。银色巨龙撕裂夜空,全息影像笼罩整个童实野市。记者们疯狂涌入海马集团:“社长,这是划时代的技术吗?”我站在落地窗前轻笑:“不,这只是个开始。”刺骨的寒意,仿佛细密的冰针,顺着脊椎一路向上爬,狠狠扎进我的大脑。眼皮沉重得像压了两块铅,每一次试图掀开,都伴随着神经末梢尖锐的抗议。喉咙干得发烫,每一次微弱的吞咽都牵扯起一片撕裂般的痛楚。消毒水的味道,浓烈得令人窒息,顽固地钻进鼻孔,盘踞在喉咙深处。这味道……医院?为什么?视野像接触不良的老旧屏幕,花了漫长的...
《我,海马濑人,开局手搓青眼白龙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穿成《游戏王》反派海马濑人,脸上还带着狰狞的刀疤。
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耳边突然响起冰冷的系统提示音。
“宿主获得神之卡系统,解锁青眼白龙改造权限。”
当古鲁斯猎人深夜来袭,我冷笑着激活卡牌。
银色巨龙撕裂夜空,全息影像笼罩整个童实野市。
记者们疯狂涌入海马集团:“社长,这是划时代的技术吗?”
我站在落地窗前轻笑:“不,这只是个开始。”
刺骨的寒意,仿佛细密的冰针,顺着脊椎一路向上爬,狠狠扎进我的大脑。
眼皮沉重得像压了两块铅,每一次试图掀开,都伴随着神经末梢尖锐的抗议。
喉咙干得发烫,每一次微弱的吞咽都牵扯起一片撕裂般的痛楚。
消毒水的味道,浓烈得令人窒息,顽固地钻进鼻孔,盘踞在喉咙深处。
这味道……医院?
为什么?
视野像接触不良的老旧屏幕,花了漫长的时间才勉强聚焦。
惨白的天花板,冷冰冰的吸顶灯管,单调得没有一丝生气。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绝对的安静,只有某种精密的仪器在角落发出规律、低沉的“嘀…嘀…嘀…”声,像某种倒计时,敲打在紧绷的神经上。
我艰难地转动脖颈,骨头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目光掠过床边矮柜上那个造型奇特的金属水杯,掠过旁边随意放着的几张印着复杂怪兽图案、边缘有些磨损的卡片。
卡片上,一头线条凌厉、姿态高傲的银白色巨龙图案,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
青眼白龙……心脏猛地一缩,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海马濑人?
那个为了胜利不择手段、最后被主角光环狠狠按在地上摩擦的反派?
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猛地冲上头顶,几乎要冲破天灵盖。
开什么玩笑!
我明明记得昨晚还在通宵肝项目,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咖啡杯里最后一点冰冷的残渣……怎么一睁眼,就成了这个漫画里眼高于顶、偏执狂妄、脸上还有道狰狞刀疤的失败者?
刀疤!
这个念头像烧红的烙铁烫过意识。
几乎是出于本能,我猛地抬起沉重如灌铅的手臂,手指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恐惧的急切,摸向自己的右脸。
指尖触到的皮肤异常僵硬,感觉迟钝,但能清晰地勾勒出一条隆起的、长长的、蜈蚣
般的凸起。
它斜斜地贯穿了颧骨,一直没入鬓角,触感粗糙而陌生。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冻结了血液。
那不是幻觉!
那道象征着耻辱和失败的伤疤,此刻正真实地烙印在这具身体上!
属于海马濑人,也属于我这个莫名其妙占据了他躯壳的“林海”!
镜子!
必须看到!
一股蛮横的力量不知从何涌起,支撑着我猛地从病床上坐起。
眩晕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袭来,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但我不管不顾,一把扯掉手背上还连着的输液针头,细微的血珠溅在洁白的被单上,洇开几点刺目的红。
双脚踩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寒气直透脚心。
身体虚弱得厉害,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酸痛的肌肉,但我还是踉跄着扑向病房角落那个模糊反光的金属门板。
金属门板冰冷坚硬,映出一个模糊而扭曲的人影。
我强迫自己稳住身体,凑近那粗糙的镜面。
镜面里的人,有着一头桀骜不驯的银白色短发,如同被电流梳理过一般根根竖立。
然而,这标志性的发型下,那张脸却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
最刺眼的,是右脸上那道疤!
它像一条丑陋的、暗红色的毒蛇,狰狞地盘踞在原本俊朗的脸上,从颧骨一直延伸到鬓角深处,扭曲了肌肉的走向,让整张脸都透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戾气和冰冷。
深邃的蓝色眼眸里,此刻没有漫画中那种睥睨一切的狂傲,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茫然、震惊和一丝……被命运玩弄的暴怒。
海马濑人……我成了海马濑人……一个顶着反派身份和耻辱印记的失败者……“砰!”
压抑到极致的怒火猛地炸开。
握紧的拳头裹挟着全身残存的力气,狠狠砸在冰冷的金属门板上。
沉闷的巨响在死寂的病房里回荡,指骨瞬间传来钻心的剧痛,皮肤被粗糙的表面擦破,渗出血丝。
但这痛楚,远远比不上心头那股被强行塞进陌生躯壳、背负起他人失败和屈辱的滔天怒火!
为什么是我?
凭什么?!
就在这狂怒几乎要将理智彻底焚毁的瞬间,一个冰冷、毫无感情波动、如同从极地冰川深处传来的声音,毫无征兆地直接在我混乱不堪的脑海中炸响:检测到宿主意识剧烈波动,符合绑定条件……能量校准中…
…世界规则解析完成……神之卡系统激活。
宿主:海马濑人(灵魂链接:林海)状态:重伤虚弱(恢复中)核心权限解锁:青眼白龙(初始形态)改造权限(1/3)。
提示:宿主拥有对指定卡牌进行‘现实投影’及‘规则具现化’的初始能力。
能量消耗巨大,请谨慎使用。
神之卡系统?
如同兜头一盆冰水,浇熄了部分狂暴的火焰。
我僵在原地,拳头抵着冰冷的门板,粗重的喘息声在死寂中异常清晰。
脸上伤疤传来的隐痛还在持续,但脑海中那个冰冷的声音却带来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更加强烈的冲击。
青眼白龙……改造权限?
现实投影?
规则具现化?
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近乎魔幻的、却又令人心脏狂跳的诱惑力。
这不再是漫画里仅供对战的纸片,这是……能够干涉现实的力量?
是系统?
是穿越者的金手指?
混乱的思绪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汹涌翻腾。
漫画里海马濑人那标志性的偏执、对青眼白龙近乎病态的执着、以及他作为顶尖科技集团掌舵人的身份……这些碎片化的信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拼凑、重组。
一个模糊却极具冲击力的念头,如同划破黑暗的闪电,骤然劈开所有迷茫和愤怒!
如果……如果这系统是真的……如果青眼白龙的力量真的能够以某种方式降临现实……那这张代表着海马濑人力量与骄傲、也代表着他耻辱印记的卡牌……或许,将是这具身体、也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彻底改写命运的钥匙!
不再是那个被主角光环踩在脚下的失败者!
不再是那个脸上带着耻辱印记的反派!
我要用这力量,把“海马濑人”这个名字,刻在这个世界的顶端!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野心、兴奋和冰冷决心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残留的愤怒和茫然。
镜中那双属于海马濑人的蓝色眼眸深处,茫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燃烧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光芒。
“咚咚咚。”
病房门被轻轻敲响,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猛地从镜中那双燃烧着野心的眼睛里抽离,瞬间收敛了所有外露的情绪。
脸上那道疤带来的冰冷触感,此刻仿佛成了一种提醒。
我深吸
一口气,努力让呼吸平稳下来,挺直了因为虚弱而有些佝偂的脊背,属于上位者的、习惯性的冷漠如同面具般重新覆盖了表情。
“进。”
声音出口,带着重伤初愈的沙哑,却刻意压平了所有波澜,显得异常沉稳,甚至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
这是海马濑人的声音,也是我此刻必须披上的铠甲。
门被推开一条缝,一颗毛茸茸的棕色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
是圭平。
他看起来比漫画里还要小一些,脸上带着明显熬过夜的疲惫,眼睛红红的,但在看到我站在门边时,那双眼睛里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和如释重负。
“哥哥!”
他几乎是扑进来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又强忍着,几步跑到我面前,仰着头,目光急切地在我身上扫视,最后牢牢地定格在我右脸的伤疤上,小脸一下子揪紧了,心疼和愤怒交织着,“你终于醒了!
吓死我了!
医生!
医生!
我哥哥醒了!”
他扭头就要往外跑。
“站住,圭平。”
我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圭平像被按了暂停键,猛地刹住脚步,疑惑又担忧地回头看我。
“我没事。”
我微微活动了一下刚才砸门的手,指关节的刺痛提醒着身体的虚弱,但语气却刻意放得更加冷硬,“这点伤,死不了。”
目光扫过他眼下的乌青,“你看起来更需要休息。”
“可是哥哥,你昏迷了整整三天!”
圭平急了,声音又带上哽咽,“那些混蛋古鲁斯……古鲁斯?”
我捕捉到这个关键词,眼神瞬间锐利如刀锋,“他们做了什么?”
圭平被我眼神里的寒意慑了一下,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强撑着,小脸上满是愤慨:“就是他们!
就是那些穿着黑袍、鬼鬼祟祟的家伙!
那天晚上……他们袭击了你的车!
安保系统被干扰了……他们抢走了……抢走了哥哥你刚收集到的几张稀有卡,还有……”他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浓浓的后怕,“还把你伤成这样……”古鲁斯……稀有卡……袭击……碎片化的信息迅速组合。
是了,漫画里海马濑人前期确实因为执着于收集强力卡牌,和这个臭名昭著的盗猎卡组织冲突不断。
脸上这道疤的来历,似乎也与他们有关。
看来,这具身体昏迷前的最
后记忆,就是一场由古鲁斯策划的、针对他稀有卡的抢劫和袭击。
呵。
真是……冤家路窄。
一股冰冷的怒意缓缓在胸腔里凝聚。
这怒意并非完全来自海马濑人的记忆,更多的是属于“我”——一个刚刚被强行塞进这具伤痕累累躯壳、正憋着一股邪火无处发泄的灵魂。
古鲁斯?
很好。
就用你们来祭旗,试试这所谓“神之卡系统”的成色!
“公司呢?”
我压下翻腾的杀意,语气恢复冰冷,目光转向窗外。
天色已经大亮,透过玻璃,能看到远处几栋造型极具未来感的摩天大楼轮廓,其中最高、最醒目的那栋,顶端是海马集团标志性的“KC”巨徽。
“我不在的这三天,那群废物有没有把家底败光?”
提到公司,圭平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之前的担忧被一种更深的焦虑取代。
他搓着手指,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哥哥……董事会……董事会那几位元老,特别是木村董事,”他提到这个名字时,语气明显带着厌恶,“这几天动作很大。
他们……他们在会议上说哥哥你重伤昏迷,情况不明,集团需要稳定,提议……提议由木村董事暂时代理社长职务,处理日常事务。
还说……还说……还说什么?”
我转过身,背对着窗户,逆光的面孔沉在阴影里,只有那道伤疤在光线下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情绪,却让病房里的温度骤降。
圭平打了个寒噤,硬着头皮说:“木村老头说……说哥哥你行事过于激进,不顾风险,这次重伤就是证明……说再让你领导集团,会让所有股东蒙受巨大损失……呵。”
一声短促的冷笑从我喉咙里挤出,冰冷刺骨。
激进?
风险?
损失?
我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脸上那道粗糙的疤痕。
这耻辱的印记,如今更像一枚勋章,一枚刻着“背叛者”名字的勋章。
看来,我这位“亲爱的”木村董事,不仅想趁我病要我命,还想把我海马濑人彻底钉在失败的耻辱柱上,好名正言顺地摘取胜利果实?
野心不小。
可惜,你们面对的海马濑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咆哮着召唤白龙的漫画角色了。
“圭平,”我放下手,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冷漠,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铁血意味
,“通知下去。
一小时后,顶层会议室。
所有董事、各部门核心负责人,全部到场。
缺席者,视为自动放弃其在集团的一切职务和权益。”
我顿了顿,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向圭平。
“告诉他们——他们的社长,回来了。”
海马集团总部大厦,顶层。
巨大的环形落地窗将整个童实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
阳光毫无阻碍地倾泻进来,照亮了光洁如镜的黑色大理石地面,空气中弥漫着顶级皮革和昂贵雪茄混合的、象征权力与财富的气息。
能容纳数十人的超长会议桌旁,已经坐满了人。
西装革履的董事们,神情严肃的各部门头头,空气中流淌着一种刻意压抑的静默。
窃窃私语如同细小的电流,在座位间隐秘地传递。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或明或暗地瞟向长桌尽头那个空置的主位,以及坐在主位旁侧、一个头发花白、面容精瘦的老者——木村董事。
木村端着一杯热气袅袅的清茶,姿态悠闲地用杯盖撇着浮沫,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志在必得的笑意。
他偶尔抬眼扫过会议室门口,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等待。
三天前的那场袭击报告他看过了,伤势报告他也“了解”过了。
一个脸上带着永久性耻辱伤疤、据说还伤及颅脑的毛头小子,就算醒了又能怎样?
海马集团这艘巨轮,该换一个更“稳健”的掌舵人了。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等会儿如何在会议上“委婉”但又不失强硬地提出代理社长的动议。
“嗒…嗒…嗒…”清晰、稳定、带着某种独特韵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从会议室外空旷的走廊传来,不疾不徐地敲打在每个人的鼓膜上。
所有细碎的交谈声瞬间消失。
会议室里落针可闻。
木村撇茶沫的手顿住了,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脚步声停在门外。
厚重的、镶嵌着KC徽章的双开会议室大门,被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神情冷硬的安保人员从外面无声地推开。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逆着走廊的光线,出现在门口。
银白色的短发如同被精心梳理过的冰棱,根根锐利。
一身剪裁完美、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银灰色高定西装,勾勒出冷硬而充满力量感的轮廓。
他微微昂着头,一步一
步走进来,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沉稳而清晰的回响。
阳光落在他身上,照亮了他右脸上那道斜贯颧骨、深入鬓角的狰狞伤疤。
那道疤非但没有让他显得狼狈,反而像猛兽身上最醒目的勋章,为他俊朗却异常冰冷的面容增添了一种令人心悸的、铁血而残酷的威严。
整个会议室的气压仿佛骤然降低。
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向长桌尽头那个象征着最高权力的主位。
每一步踏出,都仿佛踩在与会者的心脏上。
几个原本心思浮动的中层主管,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悄悄挺直了腰背。
木村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有些发白。
他看着那个年轻人走到主位前,姿态从容地坐下,那双深邃的蓝眼睛,如同极地冰洋,缓缓扫过全场。
当那道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时,木村感到一股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起。
海马濑人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光亮的黑檀木桌面上,十指修长有力。
他没有看任何人,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冰冷质感,清晰地响彻在寂静的会议室:“开始吧。”
“汇报。
从我不在的这三天开始。”
“集团旗下所有核心项目、财务流水、人事变动……事无巨细。”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同精准的手术刀,倏然钉在木村那张强作镇定的脸上。
“特别是,关于某些人提议更换代理社长的事宜。”
“我想听听,是谁,”他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出鞘的利刃,斩碎了所有虚伪的平静,“如此迫不及待地想替我‘分担’重任?!”
最后几个字,带着毫不掩饰的凛冽杀意,在巨大的会议室里轰然回荡。
木村端着的茶杯盖,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会议在一种近乎窒息的低气压中进行。
财务总监的汇报磕磕绊绊,汗水浸湿了衬衫领口。
市场部主管展示的PPT图表,线条在他口中仿佛随时会崩断。
每一个站起发言的人,都感觉那道来自主位的冰冷视线如同实质的冰锥,悬在自己头顶,随时可能落下。
任何一点含糊其辞、避重就轻或者试图蒙混过关的措辞,都会引来一个简短、冰冷、直指核心的追问,像鞭子一样抽过来,让人无所遁形。
木村如坐针毡
。
他几次想开口,想拿出元老的派头,想重申“稳定”和“股东利益”的重要性,想委婉地提醒这位“大病初愈”的社长应该“静养”。
但每次他刚清嗓子,或者身体微微前倾,那道冰锥般的目光就会精准地扫过来,没有任何情绪,却蕴含着一种更甚于暴怒的、令人心悸的压迫感,硬生生把他所有酝酿好的话堵在喉咙里。
他感觉自己的老脸像是被放在火上烤,那道目光每一次扫过,都像是在他精心维护的威严上狠狠剐下一刀。
终于,在人事部负责人汇报到一项由木村亲自推动、安插了几个他亲信的中层职位调动时,主位上的人开口了。
“暂停。”
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无形的命令,瞬间掐断了人事部负责人的声音。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海马濑人身体微微后靠,倚在宽大舒适的黑色真皮椅背上,目光如同俯瞰猎物的鹰隼,精准地落在木村身上。
“木村董事,”他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这份人事调动案,是你签署推动的?”
来了!
木村心头一凛,强行压下翻腾的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有力:“是的,社长。
考虑到社长您当时……身体不适,集团日常运转不能停滞。
这几个岗位关系重大,需要经验丰富、能稳定大局的人选尽快上任。
我作为资深董事,有责任在关键时刻……经验丰富?”
海马濑人打断他,嘴角勾起一个极淡、却冷得刺骨的弧度。
他拿起面前人事部刚递交上来的几份档案,修长的手指随意地翻开其中一份,目光扫过。
“佐藤健一郎,你推荐的运营部副主管人选。
履历上写着,曾任职于‘星光科技’?”
“是的,星光科技是业内……星光科技,”海马濑人再次打断,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金属般的铿锵,“三年前因商业欺诈、恶意窃取竞争对手核心数据被起诉,最终破产清算,其主要负责人至今仍在被国际刑警通缉。
你口中‘经验丰富’的佐藤先生,正是当时星光科技负责技术窃密的主要执行人之一。
这件事,业内人尽皆知。”
他将那份档案像丢垃圾一样,“啪”的一声轻响,甩在光滑的桌面上。
纸张滑过桌面,停
在木村面前,上面佐藤那张看似忠厚的照片,此刻显得无比讽刺。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倒抽冷气声。
木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张了张嘴,想辩解什么:“社长,这……这可能是误会,履历审查……误会?”
海马濑人冷笑一声,目光转向下一份档案,“那么,这位你推荐的财务部专员,山本丽子小姐呢?
她上一份工作是在‘西城信贷’,没错吧?”
他抬起头,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如同探照灯,直射木村,声音里的寒意几乎要将空气冻结:“‘西城信贷’,去年爆出高达百亿日元的庞氏骗局,数万投资者血本无归,其幕后实际操控者,正是你木村董事名下的一家离岸投资公司!
山本丽子,是你安插在‘西城信贷’内部负责资金转移的关键人物!
她所谓的‘丰富经验’,就是帮你把投资者的血汗钱,洗进你自己的口袋吗?!”
“轰——!”
如同在会议室里引爆了一颗炸弹!
死寂!
绝对的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石破天惊的指控震得头皮发麻,难以置信地看向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变紫的木村。
连圭平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你……你血口喷人!
污蔑!”
木村猛地站起来,浑身发抖,指着海马濑人,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尖利扭曲,“海马濑人!
你这是报复!
是污蔑!
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
海马濑人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眼神里只有冰冷的嘲讽。
他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薄薄的银色U盘,随手丢给站在一旁的安保主管。
“接上投影。”
安保主管动作迅速,U盘插入接口,巨大的投影幕布亮起。
一份份清晰的银行流水、隐秘的股权代持协议、加密的通讯记录截图、甚至包括木村与山本丽子在隐蔽会所见面时的监控画面……如同铁证组成的洪流,瞬间淹没了整个屏幕!
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刺眼,每一笔资金流向都标注得清清楚楚,矛头直指木村!
铁证如山!
木村如同被抽掉了全身骨头,颓然跌坐回椅子上,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他看着屏幕上那些自己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勾当被赤裸裸地摊开
在所有人面前,感觉像是被剥光了衣服丢在闹市。
完了,彻底完了!
他看向主位上那个年轻人,那道伤疤在屏幕冷光下仿佛在狞笑。
海马濑人收回目光,不再看瘫软如泥的木村。
他环视全场,每一个被他目光扫过的人都下意识地挺直腰背,屏住呼吸。
“木村健太郎,”他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却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冷酷,“你涉嫌商业欺诈、职务侵占、洗钱等多项严重刑事犯罪。
即刻起,解除你在海马集团的一切职务。
你名下所有与集团相关的股份、权益,全部冻结。”
他微微抬手。
“保安。”
两名身材魁梧、神情冷峻的安保人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瘫软无力的木村。
“把他,”海马濑人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寒冰,“送到他该去的地方。
通知法务部,准备起诉材料,我要他牢底坐穿。”
“不!
你不能这样!
我是元老!
我为集团立过功!
濑人!
社长!
饶了我!
饶……”木村凄厉的嚎叫声被拖离会议室,厚重的门隔绝了他绝望的呼喊。
会议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死一般的寂静。
海马濑人重新坐直身体,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仿佛刚才只是处理掉了一粒碍眼的尘埃。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噤若寒蝉的众人,那道伤疤在冰冷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还有谁,”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敲在每个人的心脏上,“对我的决定,或者对这个位置……有想法?”
死寂。
无人应答。
只有空调系统发出低沉的嗡鸣。
“很好。”
他微微颔首,目光落在财务总监身上,“继续汇报。”
会议在一种全新的、近乎凝固的敬畏中继续进行。
再无人敢有丝毫懈怠,每一个数字,每一个决策,都汇报得清晰无比,生怕惹来那道冰冷目光的注视。
属于海马濑人的铁血意志,如同无形的风暴,彻底席卷了这间象征最高权力的会议室。
夜色,浓稠如墨,沉沉地压在童实野市上空。
城市璀璨的灯火在下方流淌,如同一条条光的河流,却无法驱散海马集团顶层那间巨大办公室里的寂静。
落地窗如同一个巨大的取景框,将整个城市的繁华与喧嚣框在外面,只留下冰冷的反光。
我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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