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知礼夏夏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让我替姐姐背黑锅,离开后他悔疯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傅知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日当晚,我满心欢喜地准备接受傅知礼的求婚。却被他送上资本大佬的床。“公司遇到了困难,夏夏你帮帮我吧。”药性发作,我全身无力任人摆布。一夜噩梦后,傅知礼推门而入,温柔地为我穿上衣服。他把我抱在怀里,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夏夏,我一定会和你结婚。”我信了他的话。可后来,我听见姐姐问他。“阮明夏才是你女朋友,你怎么舍得把她送给别人?”他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能为你挡灾是她的福分。你走的可是清纯玉女路线,就该不染尘埃,干干净净一身白。”从来没有不得已。我只是为姐姐铺就璀璨星途的工具人。我彻底死心,发出一条信息:[那个承诺还算数吗?]对方秒回:[当然。]……精心挑选的裙子被撕成碎片,高高盘起的头发凌乱不堪。我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洁白的天...
《未婚夫让我替姐姐背黑锅,离开后他悔疯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生日当晚,我满心欢喜地准备接受傅知礼的求婚。
却被他送上资本大佬的床。
“公司遇到了困难,夏夏你帮帮我吧。”
药性发作,我全身无力任人摆布。
一夜噩梦后,傅知礼推门而入,温柔地为我穿上衣服。
他把我抱在怀里,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夏夏,我一定会和你结婚。”
我信了他的话。
可后来,我听见姐姐问他。
“阮明夏才是你女朋友,你怎么舍得把她送给别人?”
他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能为你挡灾是她的福分。
你走的可是清纯玉女路线,就该不染尘埃,干干净净一身白。”
从来没有不得已。
我只是为姐姐铺就璀璨星途的工具人。
我彻底死心,发出一条信息:[那个承诺还算数吗?]对方秒回:[当然。]……精心挑选的裙子被撕成碎片,高高盘起的头发凌乱不堪。
我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眼泪早已流干。
傅知礼推门进来,用被子裹住我,做足了愧疚的姿态。
“夏夏,对不起……”我一口咬在他的脖颈软肉上,直到尝到铁锈味。
我松了口,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眼含热泪地质问:“这就是你送我的生日惊喜?
在我生日当晚把我送给别人!
我们相恋五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滚,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手机,我的手机呢?
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千刀万剐的强奸犯,我要让他坐牢!”
我一边怒吼,一边把周围翻了个底朝天。
床头柜、枕头下、被子里……没有,都没有!
恐慌把我牢牢笼罩,像是又回到了那个屈辱的夜晚。
我蓦然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电话铃声不知疲倦地响起。
直到耗尽电量关机。
不一会儿,有人粗暴地打开公寓门,闯进我的卧室。
啪——吊灯打开,照亮一室晦暗。
傅知礼把车钥匙甩到化妆台上,怒气冲冲地把我从被子里扯起来。
“阮明夏,所有人找你都快找疯了,结果你躲在家里玩消失?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孩子赌气不理人那一套?”
我对上他赤红的双眼,皮笑肉不笑地反唇相讥:“阮明珠又惹出什么麻烦要让我去顶包?”
傅知礼想起自己走这一趟的目的,理智回归。
他打开手机递到我面前。
“明珠去会所被拍到了,人设崩塌、路人缘大跌,本来谈好的女一号现在也去接触其他小花了。”
“所以呢?”
我冷冷发问。
照片里,阮明珠穿着吊带热裤靠在一堵结实的胸膛上,手却搭着另一个男人的大腿。
面色酡红、媚眼如丝,单薄的衣料拼尽全力也遮不住春光。
活像盘丝洞里的女妖精。
和她吸粉无数的清纯玉女人设截然不同。
照片一经发出就转载无数。
唾弃的、嘲讽的、开黄腔的……阮明珠被骂到关闭评论区。
想到阮明珠现在在家又打又砸,为自己晦暗的星途担惊受怕,我就开心得不得了。
我咧嘴,笑声越来越大。
傅知礼看得直皱眉头。
他握住我的肩膀,像是要把我从自己的世界里摇出来。
“夏夏,明珠现在深陷舆论风波,一不注意就会前程尽毁,只有你能帮她了!”
不等我说话,他转身从地上的纸袋里拿出一团布料。
是阮明珠的会所同款。
傅知礼自顾自说起解决办法:“你和明珠有五分相似,穿上同款衣服,再比照她的眉眼化妆,光线昏暗时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化妆师正在赶来的路上,你起床准备准备,别耽误下午的新闻发布会。”
“这事还是尽早澄清的好,免得影响她的事业。”
我的心一点点下沉,嗓子里像堵了团湿漉漉的棉花。
我看向傅知礼,这个我自情窦初开就付出了全部真心的男人。
“你想让我顶替阮明珠,把她做的事推到我头上,替她挽回名声?”
傅知礼点点头,为自己想出这个完美方案感到自得。
他伸手把我揽进怀里,柔情似水道。
“我是明珠的经纪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毁了,我奋斗多年的事业也没了。
夏夏,我是你的男朋友,明珠是你的姐姐,我们都是你最亲的人,你一定会帮我们的吧?”
我木然道:“如果我不愿意呢?”
傅知礼没当回事,在我头顶印下一吻,继续劝说。
“你是素人,大家看完热闹就会忘记你,对你的生活不会有太大影响。
明珠不一样,她是一线小花,一举一动都是焦点。
如果没有及时澄清,这个污点会跟随她一辈子。”
“夏夏,你再帮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我保证,等这件事过去我们就结婚,我一定会给你一场人人艳羡的盛大婚礼!”
最后一次。
上次他让我帮他,口口声声说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两个月前,傅知礼说要给我过生日,约我去海市有名的情侣酒店共进晚餐。
一杯红酒下肚,我软了身子,迷迷糊糊任人摆布。
我被傅知礼送上柔软的大床。
他起身就走,我有气无力地挽留。
“别走……”傅知礼无情地抽出衣角,温润的声音里充满了痛心、无奈、妥协和隐忍。
暧昧灯光里,我听见他不容拒绝的乞求:“夏夏,公司遇到了困难,你帮帮我吧。”
我被留在房间,承受一夜屈辱。
第二天醒来,我到处找手机要报警。
傅知礼慌乱阻拦。
“夏夏,不能报警,不能报警啊!
那人财大气粗,路子很硬,报警也没用。
到时候你名声尽毁,我的公司还会被针对得更厉害。”
更?
“你的公司怎么会被针对?”
傅知礼脸上闪过一丝自责,支支吾吾不肯说。
“你说,我要听实话。”
他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还记得半个月前我带你参加的那场商务晚宴吗?”
有位大佬看上了我,威胁傅知礼把我送给他。
傅知礼不肯,公司马上就遇到了各种困难。
税务被查、艺人暴雷、合作项目被抢……他被逼无奈,才狠心把我送到了那位大佬的床上。
我捂着嘴泣不成声,全身颤抖。
原来我才是让他遭受无妄之灾的罪魁祸首。
傅知礼一下下抚摸着我的后背,温声安慰。
“夏夏,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忘了昨夜吧,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我们都要忘记,才能好好生活。”
“我们会结婚,会有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们会一起窝在沙发里追剧,会生一个可爱的孩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他一边向我描绘幸福的婚姻生活,一边为我穿上他带来的衣服。
我太想有个自己的小家,也着急用幸福冲淡昨晚的痛苦。
所以答应了这场潦草的求婚。
我以为得体舒适的衣服可以遮住难堪。
可傅知礼亲手把我推进深渊,那些难堪早就在他心里留下烙印。
一次两次三次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理直气壮地上门,大言不惭地以结婚为恩赐,要我替阮明珠顶包。
但我不会再被他哄骗,不会期待他给我描绘的遥不可及的幸福。
我挣脱傅知礼的怀抱,冷笑一声。
“婚礼?
一个月前你让我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时候就许诺会跟我结婚,可你跟我结了吗?”
我献身后,傅知礼的公司很快渡过危机。
他忙于工作,一次次地放我鸽子。
我只能一个人去咨询婚礼相关事宜。
好不容易他有空,能陪我去挑婚纱。
我在婚纱店从下午等到晚上,傅知礼始终没有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阮明珠在广告拍摄现场大发脾气,他赶去赔礼道歉。
连个电话都没空给我打。
我忍不住向他抱怨:“在你心里,所有有关阮明珠的事都比我重要,是不是?”
他脸上带着倦意,随意敷衍道:“明珠是公司的顶梁柱,她好公司才能好。
公司好,我才能给你盛大的婚礼和无忧无虑的生活。”
我不安地挽着他的胳膊,像溺水的人拼命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我忘了,稻草本就不牢靠。
面对我的质问,傅知礼脸不红心不跳,又拿以前那套糊弄我。
“夏夏,结婚是件复杂的事,必须好好准备,我不想亏待你。”
我从抽屉里翻出卡包,“到底要准备多少,准备到什么时候才算准备好?
反正现在结婚也只要一张身份证,你敢跟我去领证吗?”
如我所想,他不敢,也不想。
他义正言辞地找借口:“明珠的事不解决,我没心情结婚。”
接着指天发誓表决心:“夏夏,你再帮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事情一解决,我马上和你领证结婚,绝不拖延!”
我摇摇头,“傅知礼,我不知道你的话哪个字可信哪个字不可信。
上次你把我送出去帮公司渡过难关,你说那是最后一次;两个月后的今天,你要我穿上暴露的衣服帮阮明珠保住名声,也说是最后一次。”
“如果我这次松口帮你,以后呢?
阮明珠想要什么资源,是不是要我献身去换?
她得罪了什么惹不起的大佬,是不是也要我这个和她五分相似的妹妹以身赔罪?”
我故意道。
傅知礼的表情出现一丝皲裂,很快恢复正常。
“明夏,我为了我们的未来努力奋斗,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抬眼看他,“那你说我该怎么想你?”
傅知礼说不出个所以然。
公寓门被大力拍响。
开门。
阮明珠一身奢侈品,在助理的簇拥下踩着恨天高走进来。
她看了眼傅知礼,嘟嘴抱怨,“一点小事,你来了这么久都没搞定,还要我亲自跑一趟。”
接着取下墨镜,环顾四周鄙夷道:“阮明夏,这就是你买的房子?
又破又小,真是一脉相承的穷酸小家子气。”
傅知礼捏捏阮明珠的手,示意她少说几句。
两人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
我只恨自己眼瞎。
意外发现他们的关系后,从前被我刻意忽略的怪异都说得通了。
我过生日,傅知礼总是买阮明珠喜欢的草莓蛋糕。
傅知礼上午送我一条项链,阮明珠下午就在朋友圈晒出同系列更贵的项链。
配文:[有人得到你的爱,有人得到冷冰冰的钱。]我和傅知礼出门旅游,阮明珠总要出点事把傅知礼叫走。
类似的幺蛾子多到数不过来。
傅知礼骗我:“那只是工作,你才是我的正牌女友,谁也不能从你手里把我抢走。”
我努力说服自己相信他,直到昨天我去公司给傅知礼送饭。
因为结婚的事,我单方面和傅知礼大吵一架,冷战一周。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任他唱求和的独角戏。
理智回笼后,我自觉有些无理取闹。
于是亲手做了爱心午餐,打算给傅知礼一个惊喜。
没想到傅知礼先给了我一个惊喜。
还没进办公室,就听见房间里传来男女欢好的浅低吟哦。
我握紧饭盒把手,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门缝。
门没有反锁。
我抬眼看去,下一秒呆立在原地。
一个是口口声声说会和我结婚的男友傅知礼。
一个是从小欺负打压我的同父异母姐姐阮明珠。
他们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脸上带着欢爱后的餍足。
阮明珠圆润的手指在男人身上四处点火,眼神玩味。
“把阮明夏送给秃头老总,你也舍得,她可是你的女朋友啊。”
傅知礼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风流浪荡,大手女人身上抓了一把。
“不送她难道送你?
谁叫你拒绝王总下了他的面子,不赶紧送个人过去平息他的怒火,你别想再在娱乐圈里混。”
“万一阮明夏知道实情,闹个天翻地覆怎么办?”
阮明珠拍着胸口作担忧状。
“那就别让她知道,”傅知礼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能为你挡灾是她的福分。
你走的可是清纯玉女路线,就该不染尘埃,干干净净一身白。”
阮明珠满意地笑了,娇嗔道:“我听说你要和她结婚?
你不会假戏真做,对她动了真心吧?”
“怎么会?”
傅知礼不屑道,“我只喜欢你,对她那种小古板提不起一丝兴趣。”
“也幸好她古板,才满足了王总只睡处女的癖好。”
阮明珠不依不饶,纤纤玉指下滑,“阮明夏和我有五分相似,谁知道你有没有动心!”
傅知礼的命脉被她握在手里,连声求饶。
“明珠,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
要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跟阮明夏表白?”
原来傅知礼和阮明珠早就厮混在一起。
阮明珠决定进娱乐圈之后,傅知礼转头就对我表白,和我谈恋爱。
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如果阮明珠在圈里得罪了人,或者需要献身争夺资源,就把我送到对方床上。
阮明珠在饭局上多次拒绝王总的示好。
王总大怒,扬言要封杀她。
偏偏王总不缺金银财宝,就要阮明珠陪他一晚。
阮明珠不想献身,于是和傅知礼合谋把我推出去。
我游魂似的飘回公寓。
把自己埋在厚重的被子里。
甜蜜告白、倾心相待的爱人、幸福的未来……都是假的!
我无视阮明珠的刁难,冷冷讥讽:“呵,那还真是辛苦您贵脚临贱地了。”
阮明珠大手一挥,扬声命令助理:“给我按住她,把她的衣服换了。
手上用劲给她留点痕迹,流连声色场所的人可不能是清纯小白花。”
三个女生你看我,我看你,犹豫着不敢上前。
阮明珠怒喝:“你们的同情一文不值,别忘了是谁给你们发的工资!”
短发女生呐呐道:“真的要这么做吗?
这位小姐是无辜的呀。”
迎接她的是阮明珠的巴掌。
“你可怜她?
要不换你上,让你的父母和亲朋好友都看看你在夜店鬼混的浪荡样?”
她凌厉的目光扫过三名助理。
助理们瑟瑟发抖,硬着头皮把我围在中间。
抓手的抓手,扒衣服的扒衣服。
“你们也是女生,求你们帮我报警好不好?”
“对不起,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家里的弟弟妹妹还指望我的工资读书。”
“我妈等着我打钱回去治病。”
我抱着最后的期待向傅知礼求救。
“知礼,我们谈了五年恋爱,你救救我,救救我!”
傅知礼的声音依旧温柔:“乖,明夏,只是让媒体拍几张照片,作为补偿,我会和你结婚的。”
我彻底绝望,破口大骂。
“阮明珠,明明是你耐不住寂寞去会所找男模,凭什么要我替你顶包!
你连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勇气都没有吗?”
阮明珠扫了我一眼:“我妈不计前嫌把你养大,现在该是你报答她的时候了。”
短发女生去卧室拿衣服,我一口咬在钳制我的女生的手上。
女生痛呼一声,我趁机挣脱禁锢,冲到阮明珠面前扇了她一巴掌。
晶莹剔透的延长甲在她脸上留下一条血痕。
“我的脸!”
阮明珠看着手上的血丝,恼羞成怒:“阮明夏,你这个贱人,给脸不要脸!”
我被她推倒,后腰撞上茶几一角。
身下涌出热流。
短发女生从卧室出来,惊呼一声:“天哪,好多血!”
我流产了。
做完手术,护士把我推回病房。
我看向傅知礼,咬牙切齿道:“你给我买的避孕药,为什么没有作用?”
傅知礼目光闪烁:“可能过期了,当时我担心你做傻事,没有看仔细。”
我还想说什么,阮明珠不耐打断。
“阮明夏,你别不知好歹。
王总年过四十只有一个女儿,要是你能给他生个儿子,母凭子贵就在眼前,还用去当牛马?”
我放在被子下的手默默攥紧:“既然好处多多,你自己怎么不上?”
阮明珠看了眼腕表,丢给我一个小盒子。
“我懒得跟你废话,赶紧把止疼药吃了,别耽误下午的新闻发布会。”
她打开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喃喃道:“我得赶紧回去睡个美容觉,再让化妆师想办法遮住这条小伤口。”
“阮明夏,下午的新闻发布会你最好给我好好表现,否则我要你好看!”
我恍若未闻。
清宫手术很疼。
真心相对的恋人至始至终都在算计我,更疼。
身下的床单在我手里变形,我不甘道:“你想都不想要,我绝不会替你背黑锅!”
阮明珠轻笑几声,没把我的拒绝放在眼里。
她拿出手机放到我眼前:“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的小三妈还在我手上,你凭什么拒绝我?”
视频里,穿着病号服的女人抱着一个小熊玩偶叫“宝宝”。
她的头发胡乱披散在肩头,嘴里念叨着:“夏夏乖,妈妈给你扎小辫。”
突然,医生护士破门而入,抢走女人的小熊。
尖叫声、哭喊声、医生冷漠的命令声……一针下去,女人瞬间安静下来。
医生护士呼啦啦地离开,只留女人孤零零地待在狭小的病房里。
“妈妈!”
我一眼就认出来她是我妈。
“你们凭什么这么对她!”
我红着眼,愤怒道。
阮明珠手一扬,躲开我的抢夺。
她高高在上地看着我:“疯子就该待在精神病院,出来祸害人你负得起责任吗?”
我悲愤大喊:“她才不是疯子,她是被你们逼疯的!”
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妈妈、外公外婆,和很少回家的爸爸。
八岁生日当天,一群人闯进家里,说妈妈是小三。
混乱中,外公撞到桌角当场死亡。
妈妈丢了工作,带着我和生病的外婆远走他乡。
妈妈被刻意针对,找不到工作,日子过得很艰难。
后来,外婆因为没钱治病去世。
妈妈下晚班时遭遇不测,被送进精神病院。
我被接回阮家,和妈妈分离十七年。
我吞了两颗止疼药,撑着身体来到发布会现场。
阮明珠用妈妈威胁我,我不得不来。
长枪短炮恨不得怼到我脸上,闪光灯晃得我流眼泪。
“……这次因为我让姐姐备受指摘,我深感抱歉。
姐姐一向洁身自好爱惜羽毛,请大家不要迁怒姐姐,也请大家继续关注、支持姐姐的作品。
谢谢。”
直播间的弹幕疯狂滚动。
有人为阮明珠的洗白欢天喜地,有人骂我不知检点,也有人质疑洗白的真实性。
[呜呜呜,我就知道明珠是清白的!
请苍天,辨忠奸!][去会所算什么?
说不定背地里玩得更花。][这么生硬的洗白你们也信?
还自诩真爱粉呢,连正主都认不出来。][黑粉别跑,姐姐将要合作的大导你家下辈子都舔不上!]……
发布会结束,我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
为了让我乖乖听话,阮明珠拿走了我的手机和现金。
我只能坐她的车回去。
昏暗的停车场里,突然银光一闪。
刀尖没入血肉。
我听见一道癫狂的叫喊:“所有妨碍明珠的人都该死,该死!”
原来是阮明珠的脑残粉。
大量失血让我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我在医院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医生说那一刀捅在小腹上,以后可能很难怀孕。
我怔愣许久。
我还没做好当母亲的准备,便几乎失去了当母亲的资格。
意外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我看着窗外发呆时,阮明珠脚下带风地走进来。
见我黯然神伤,她眼中得意更甚,却故作怜悯。
“听医生说你以后不能生了?
真是太可惜了。
不过你也别太伤心,凭你这张脸,还是能嫁出去的。
姐姐认识的大老板多,一定给你介绍个儿女双全的,让你无痛当妈。”
我不在乎她的嘲讽,只想尽快见到妈妈。
“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做了,现在该你遵守约定,让我去接我妈。”
阮明珠在椅子上坐下,上面早有助理铺好的真丝丝巾。
闻言,她捂嘴轻笑,眼底冰冷,疑惑道。
“约定,什么约定?
精神病就该待在精神病院。”
我怒火中烧,用力撑起身子,抓住阮明珠的衣领,不可置信道。
“是你说会让我和妈妈团聚,我才抛弃名声替你背锅。
出尔反尔过河拆桥,阮明珠,你的卑鄙无耻真是超出我的想象。”
“别激动,你要是死在医院,可就真的见不到你妈了。”
她笑吟吟地掰开我的手,举手投足间尽显嚣张,“言而无信卸磨杀驴又怎样?
事实是你现在满身伤地躺在病床上,而我洗掉污点重回巅峰,马上就要合作一线名导。”
“你是风筝,你妈就是牵制你的风筝线。
你听话又好用,我怎么舍得放你离开。”
她的指甲在我脸上抚过,三言两语就让我汗毛直竖。
我闭眼。
怎么就信了她的话。
退让不会得到感激,只会让坏人觉得我柔弱好欺。
再睁眼,我装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
“求你跟医院说一声,好好照顾我妈,我会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阮明珠笑得花枝乱颤,对我的识趣很满意。
她以为我成了她手里的傀儡。
“这才对嘛,私生女就该有私生女的样子,一辈子像老鼠一样活着,仰望我名利双收光芒万丈。
你不能活得比我好,也不配比我好。”
阮明珠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离开。
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想了很久,终于还是拿出新手机发了一条信息:[那个承诺还算数吗?]对方秒回:[当然。]阮明珠从小争强好胜。
确切地说,是要事事比我强。
我成绩好被老师表扬,当天回家就没饭吃。
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晚上饿到睡不着,只能喝水喝到饱。
初中,因为一张玉兰树下抱书而立的照片,我被迫参加校花评选。
票数和阮明珠不相上下。
她很生气,让佣人按住我,亲手给我剪了个狗啃刘海。
顶着丑刘海去学校,我被同学们狠狠嘲笑。
高中,阮明珠喜欢的男生偶然和我说了几句话。
她把我锁在卫生间,往我身上泼洗拖把的脏水。
我被浇了个透心凉,直到天黑才被放出去。
回到阮家时,阮夫人坐在客厅,厌恶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当妈的是小三,女儿小小年纪也不安分!”
我难堪地站在客厅,衣服湿哒哒地黏在身上,风一吹,冷得瑟瑟发抖。
那天之后,我变得更加孤僻。
剪了厚厚的刘海,低头走路,埋头学习。
我把所有力气用在学习上。
高考后,我收到了名校的录取通知书。
不是清北,但也是全国闻名的百年高校。
在阮家算是一鸣惊人。
阮良修,我血缘上的父亲,高兴得打电话四处炫耀。
阮夫人笑容僵硬,“明夏给阮家长脸了。”
阮明珠定力更差,满是被欺骗的愤恨。
无论是她,还是阮夫人,都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当阮明珠提出想进娱乐圈时,得到了阮夫人的大力支持。
阮明珠一路得意到今天。
就像现在。
阮明珠心心念念的大剧官宣她是女主角。
评论区一片欢欣鼓舞。
趁阮明珠的热度空前暴涨,我上传了两段视频。
一段是阮明珠带人上门逼我顶包的监控。
镜头前温和有礼、善良大方的明星私下竟然这样咄咄逼人、面目可憎。
一段是她和傅知礼在办公室的暧昧调情。
镜头清楚地录下了阮明珠的脸蛋和身体。
撒谎、欺骗粉丝、私生活混乱。
阮明珠才挽回的清纯玉女形象彻底崩塌,再无重建的可能。
我的电话被打爆了。
阮家人和傅知礼一边打电话,一边对我进行信息轰炸。
阮明珠是最着急的。
视频被转发了无数次,公司花再多钱都堵不住悠悠之口。
还有对家趁她病要她命,放出她在片场耍大牌迟到、刁难工作人员的黑料。
代言和刚官宣的剧组纷纷解约,阮明珠还要支付天价赔偿。
“阮明夏,你这个贱人,把我毁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阮明珠神色扭曲地质问。
我停下脚步,躲开她的巴掌,悠然道。
“你我之间哪有什么姐妹情深?
你跌落神坛受万人唾骂,我只会拍手称快。”
阮明珠呼吸渐重,怒极反笑,“原来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阮明夏你别忘了,你妈还待在精神病院,你不让我好过,我就让她更不好过!”
傅知礼拦住激动的阮明珠,温柔地看着我,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明夏,你姐姐只是太激动,一时口不择言,你别放在心上。
我们一家人的事,私下解决就好,何必闹到网上?”
“谁跟你是一家人?”
傅知礼很有耐心,紧紧抓住我的手:“我们说好要结婚的。
你在那方面很保守,我只能找明珠解决需求,但我保证,我心里只有你。”
阮明珠找回理智,冷静下来:“我和知礼哥只是逢场作戏,你喜欢他,我不会和你抢。”
傅知礼从车上拿来一本册子:“这是我选好的婚礼场地,你选一个喜欢的,我们马上举行婚礼。
只要你再帮明珠澄清一次……”我把那本册子打落在地:“怎么澄清?
穿她的同款衣服告诉所有人,阮明珠做的下作事都是我做的吗?
傅知礼,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傻得再帮你一次?”
“你的婚礼我不稀罕,你这个人我更不稀罕,马上给我滚!”
我找来物业轰走两人,打车去医院看我妈。
那件事后,妈妈选择性失忆。
识人不清所托非人,间接害死父母,是她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所以她忘记阮良修的欺骗,忘记世界崩毁的痛苦。
她的世界里,只有恩爱了一辈子的父母和七岁的女儿。
我离开病房,在医院走廊碰上薄尽寒。
修长如玉的手里躺着一方墨蓝色手帕。
“别担心,医生会好好治疗周阿姨,恢复只是时间问题。”
我接过手帕,苦笑:“我倒宁愿我妈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清醒的人最痛苦。”
“多谢你帮忙把我妈接出来,让你费心了。”
我转头擦掉眼泪,转移话题。
我妈之前住的那家精神病院和阮夫人关系匪浅。
那家医院做了不少违法犯罪的事。
例如用电击疗法纠正同性恋的性取向。
用暴力手段帮助青少年戒网瘾,折断他们的手指,断送电竞生涯。
父母双亡留下大笔遗产的独生女,被贪婪的亲戚强制送进精神病院。
……只要钱到位,他们什么都敢做。
薄尽寒动用人脉,揭发了医院的不法行为。
相关人员全部进去踩缝纫机。
医院倒闭,我才能顺利把我妈接出来。
薄尽寒眸色深沉,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小时候周阿姨很照顾我,她需要帮助,我义不容辞。”
薄尽寒的经历是另一个狗血故事。
豪门小少爷出生时被保姆恶意掉包带回老家。
经常吃打骂,饭却吃不饱。
我妈见不得孩子吃苦,三天两头带他回家吃饭。
外婆给他补衣服,外公教他下棋。
毫不夸张地说,他是我们家的编外成员。
后来家里出事,我被阮家接回,和薄尽寒失去联系。
大学暑假,我出门找灵感,在路上遇见一个迷路的六七岁小女孩。
送到公安局联系家长才知道,她是薄尽寒已逝大哥的女儿。
小女孩溜出来找妈妈,没想到半路迷路。
薄尽寒通过我手腕上的疤痕认出了我。
那是我七岁那年从树上摔下来嗑在台阶上留下的。
儿时要好的朋友见面,三言两语便消磨了阔别多年的疏离。
为了感谢我找到小侄女,薄尽寒承诺可以帮我一次。
只要不违法犯罪,他都可以帮我。
我摆摆手,以为他只是个普通人,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后来偶然在金融杂志上看见他的访谈,才知道他是薄氏掌权人。
薄家是阮家拍马都赶不上的存在。
薄尽寒出手,阮明珠的负面消息铺天盖地地传播开,花再多钱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阮明珠知道自己要完了,来找我发疯。
“阮明夏,我被你害成这样,你满意了?”
刚走到小区门口,阮明珠不知从哪窜出来,对我破口大骂。
担心被人认出来,她裹了纱巾,戴了墨镜和口罩。
但我瞬间就认出了她。
我躲开她的手掌,抡圆胳膊连扇她两个耳光。
“什么叫被我害的?
我可没逼你去会所点男模,也没让你耍大牌为难打工人霸凌小演员,更没有把你迷晕送到秃头老总床上!”
阮明珠拿掉口罩墨镜,脸上带着十足的怨恨和疯狂。
“是我做的又怎样?
这么多年都没事,偏偏在我最得意的时候爆出来。
阮明夏,你以为只有你会录像吗?”
她拿出手机,得意地晃了晃,“这是你在酒店的视频,你说如果我把它发出去,你会怎么样?”
我心里一紧。
恨他们无耻阴险,居然在酒店房间安监控!
我装作害怕:“你想要什么?”
阮明珠扬扬下巴,自以为拿捏了我:“你马上发帖说我们是亲姐妹,感情很好,那天在你家只是排练剧本。”
看来她还做着明星梦。
我轻嗤一声,拂开她的手:“你想发就发吧。
现在换脸技术这么发达,你怎么证明视频里的人是我?”
身后传来阮明珠的刺耳尖叫。
我没理,快步往超市去。
妈妈还等着我送饭呢。
网上的舆论有薄尽寒帮我看着,阮明珠的视频根本发不出去。
她铁了心要报复我,脑子一抽把那段视频卖给颜色网站。
我果断报警。
被警察带走时,阮明珠对我破口大骂,极尽羞辱。
我只当耳旁风。
阮夫人眼睁睁看着女儿被带走,理所当然地命令我。
“姐妹间小打小闹,怎么就要闹到警察局去?
你马上去撤案,恢复你姐姐的名誉!”
即便求人,阮夫人也是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饶有兴致地欣赏她强装镇定的样子。
“我和阮明珠从来都不是姐妹,她坐牢,我高兴得很!”
阮夫人的胸膛上下起伏,眼尾的皱纹像海浪起伏。
我妈不是阮良修的第一朵桃花,也不是最后一朵。
阮夫人从一开始的疯狂报复,到慢慢疲倦、麻木,以至习以为常。
毁掉一个人,对她来说像吃饭喝水一样寻常。
“我把你接回阮家,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你居然送我的明珠去坐牢!
阮明夏,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我面色一冷,眼含泪光道:“你以为我稀罕到阮家来吗?
我有妈妈,我有外公外婆,我们一家原本很幸福,是你毁了我的家,害我无家可归!”
“阮良修出轨成性,在外面有很多个小家。
你管不住他,又没有勇气离开他,就用下三滥的手段害我妈!
害她们声名尽毁家破人亡!”
阮夫人神色激动,手腕上的玉镯摇摇晃晃:“要不是我,阮家早沦落成了破落户!
这个家有我一半,我凭什么离婚给外面的狐狸精腾位置!
是她们不要脸,仗着年轻貌美跟我抢男人,勾得良修不肯回家!”
“只要没有她们,我们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我暗自摇头。
阮夫人执念入魔,可怜可恨又可笑。
我勾唇一笑,转身离开,“那就祝你美梦成真吧。”
阮明珠进了局子。
傅知礼公司的顶梁柱没了。
他来向我负荆请罪。
穿着一件薄衬衫,背后的荆条磨出丝丝血痕,直挺挺跪在我家门口,怀里是一大束火红的玫瑰。
新租的小区治安不错,怎么什么人都能放进来!
傅知礼听见脚步声,扭头看见我眼前一亮,跪着膝行过来。
“明夏,我错了,都怪阮明珠勾引我,否则我怎么会背叛你?
都是她的错!
我们在一起五年,我对你的好你是知道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傅知礼确实对我好过。
我被阮明珠联合玩伴欺负时,是他保护我。
小学吃不饱饭,傅知礼把他的早饭分一半给我。
中学时被阮明珠泼水,是傅知礼把他的外套借给我。
我们恋爱时,他既要兼顾学业事业,还要挤出时间给我买喜欢吃的小笼包。
他的爱是温暖真实的。
我讨厌阮明珠,但为了傅知礼,我处处隐忍。
看着他和阮明珠朝夕相处、对她关怀备至,看着他为阮明珠应酬拉资源,喝到胃出血……我甚至忍下了他把我送给别人的羞辱。
像傻子一样期待永远不会到来的婚礼。
曾经的好是真的,背叛和伤害也是真的。
我已经给过他机会,是他不珍惜。
“傅知礼,你了解我,一次不忠百世不用。
我恨你出轨阮明珠,但我更恨你出卖我保住阮明珠的星途。
你明知道我有多讨厌她,却骗我给她的事业添砖加瓦,你太让我恶心了。”
“你走吧,我们好聚好散。”
傅知礼摇头,哐哐扇自己耳光,又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递到我面前。
“明夏,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
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让你背后的人放过我的公司,我们马上领证结婚!”
原来演这一场大戏,是为了他的宝贝公司。
他的公司本就不干净。
阮明珠出事后,公司的签约艺人纷纷出来爆料。
卖身契合同、权色交易、灌醉艺人拍不雅照……一个指控一个,拔出萝卜带出泥。
傅知礼不仅会失去公司,还要面临牢狱之灾。
他有错,就该接受法律的制裁。
在我冷淡的眼神里,傅知礼知道了答案,面露绝望。
“阮明夏,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你非要这么绝情吗?”
“你的所作所为,法官自有判断。”
我丢下这句话,绕过他掏出钥匙。
突然,脖子上横过一条手臂,耳边是傅知礼疯狂的声音,像毒蛇吐信。
“既然你不给我留活路,就别怪我狠心。
上次那个王总对你很满意,答应我只要能再睡你一次,就出手救我的公司。”
“本来我想着,只要你愿意放过我的公司,我就放过你。
可你偏偏做了错误的选择。”
他沉声低语,声音里带着诡异的兴奋,“夏夏,你身材真好,再配上这张脸,怪不得能让王总对你念念不忘。”
“只是可惜,这么好的身体我还没享用过。
择日不如撞日,我们谈了五年恋爱,也该有点突破了。”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那个混乱的夜晚。
我奋力挣扎,犹如蚍蜉撼树。
傅知礼一手制住我,一手抢过我的钥匙开门。
门开了。
我死死抠住门框不肯进门,希望物业能看见楼道间的监控,及时来救我。
傅知礼狞笑一声,把我按倒在入户玄关处。
“既然你喜欢刺激的,那我们就在这里吧。”
他解开皮带,压在我身上。
我手脚并用,尖叫着挣扎。
傅知礼不管不顾,上手撕我的衣服。
我陷入绝望。
突然,身上一轻。
空旷的楼道里响起傅知礼的哀嚎求饶。
带着古龙水香味的大衣罩住我。
我落入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
“明夏,没事了,我来了,没事了……”温柔低沉的声音把我从惊吓绝望中唤回。
我抬头看去,是薄尽寒。
“你想怎么处理他?”
傅知礼被薄尽寒的保镖制服,此刻正不服气地骂骂咧咧。
薄尽寒再次开口,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公了私了都可以。
公了我就请最好的律师,数罪并罚牢底坐穿;私了,我也有很多手段让他生不如死。”
我深吸一口气,摇摇头:“不用为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报警吧。”
“好。”
薄尽寒眼神温柔。
目光相触,我像被开水烫了一下,迅速躲开。
傅知礼被带走前还在求饶:“夏夏,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想坐牢,你救救我……”薄尽寒送我去医院做检查。
手臂上有点淤青,喉咙轻微受伤,还好没什么大事。
“今天幸亏你来得及时,否则傅知礼就得逞了。
谢谢你,尽寒哥。”
薄尽寒把医生开的药放到我手里,笑得如春风般温和:“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你要是想谢我,等你伤好了请我吃顿饭吧。”
“好。”
伤慢慢养好,阮明珠也即将迎来审判。
这天,我照常去医院送饭。
在病房门口碰到徘徊许久的阮良修。
我马上拉走他。
阮良修年近五十,保养得宜,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
平时出手阔绰,怪不得能骗那么多女人。
我脸色紧绷,率先发难。
“你把我妈害成这样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来打扰她?”
阮良修叹了口气,目光幽远。
“明夏,我对你妈妈是真心的。
给你取这个名字,就是想纪念我们的相遇。”
我冷笑一声,“阮总的心是榴莲,上面站满了人。”
“我到底是你的父亲!”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你不是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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