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
何必来问我这个‘罪妇’。”
“你!”
他眼中瞬间燃起暴怒的火焰,猛地将我掼倒在冰冷的金砖地上。
后背撞得生疼,我却笑了出来,笑得眼泪直流。
“柳疏月!”
他低吼着,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俯身压了下来。
带着酒气的吻粗暴地落下,啃咬,撕扯。
华贵的龙袍摩擦着我身上单薄的素衣,像一种残酷的凌迟。
那是一场彻底的羞辱和掠夺。
没有半分怜惜,只有帝王被背叛后的滔天怒火,和一种近乎毁灭的占有欲。
他在我身上发泄着对柳家“背叛”的恨意,对黄金失踪的焦灼,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我平静戳穿后的狼狈?
我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睁大眼睛,望着头顶明晃晃的宫灯,任由那刺目的光线灼烧着空洞的瞳孔。
身体很痛,但心,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痛了。
只记得他在最后,咬着我的耳垂,声音冰冷而残忍:“记住,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
这冷宫,就是你的归宿。
好好活着,柳疏月,朕要你活着……赎罪!”
赎罪?
我柳家何罪之有?!
那一夜的屈辱,成了我在这冷宫里最深的噩梦。
而更讽刺的是,一次掠夺,竟埋下了一颗种子。
这个孩子,是仇恨的果实,是屈辱的烙印,却也是我……唯一的血脉至亲了。
我不能死。
更不能让我的孩子死!
老太监给的三天期限,像悬在头顶的铡刀。
第二天傍晚,当值的太监换成了一个生面孔,很年轻,眼神里有种与这死寂冷宫格格不入的、小心翼翼的活气。
他默默放下一个比平日干净些的食盒,里面除了馊饭,竟还有一个干硬的、几乎没什么水分的窝头。
他放下食盒,没像其他人那样骂骂咧咧,反而飞快地抬眼看了我一下,又迅速低下头,手指似乎无意识地在食盒边缘轻轻敲了三下。
很轻,很有节奏:哒,哒—哒。
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个节奏……是柳家军当年在北境传递暗号的一种!
极其隐秘!
我强压住心头的惊涛骇浪,不动声色地观察他。
他放下食盒就走了,步履匆匆。
夜里,我蜷在角落,借着破窗透进来的一点惨淡月光,掰开那个干硬的窝头。
里面,果然藏着一小卷薄如蝉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