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他神色凝重的从库房带过来一只光溜溜的雪杖,上面也写着裴砚。
我翻开裴妄的手,一个一寸大的伤疤刺穿了指节分明的手掌。
我惊讶说不出话:“所以,一直是你,只是你拿错了雪杖?”
裴妄嘴抿成一条线,摸着我的头,眼里几份不忍:“原先我是不知道的。”
“后来知道了,又怕你一直找错了人没面子……”我的脸瞬间血红。
裴砚瞳孔放大,惊讶的张开了嘴巴,狼狈的夺门耳出。
可是在两个周后,我在商场和裴妄逛街的时候,遇到了裴砚拿着棍子朝裴妄冲过来。
举起的棍子还没落下,就被裴妄反手拧倒在地,身后的保镖冲过来团团把他按住。
他不甘心的嘶吼:“时鸢是我的,凭什么抢走。
从小你就嫉妒我过得比你好,你才处心积虑的想要夺走我的一切。
“现在你什么都有了,我就只有时鸢了。
你这个小人,还不肯放过我。”
我捡起地上的棍子,朝他小腿狠狠地落下:“我是什么物件吗?
任抢来抢去。
裴砚你怎么对我的,给我注射过量镇静剂,让林袅袅怀孕,切掉我半个耳朵,这哪一件不是你亲手做的?
现在来装什么深情,演给谁看?”
“我至始至终爱的都只有裴妄一个人,你却心安理得的享受了我曾经对你的好,却反过来伤害我,你才是那个小人!”
裴妄一根根掰掉我紧扣的手指,把棍子往砚身后一踢:“亲爱的弟弟,这是你最后一次出现在我们眼前了。”
他拿出手帕擦擦我的手指,拉着我转身离开。
一个响指,听到裴砚被捂住嘴巴挣扎的被带走。
8我女儿出生的时候,收到了裴砚送来的礼物。
一大一小两个人偶,都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像我。
我看着身眼细长,鼻梁高挺的女儿,笑出了声。
她长得倒是和裴妄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来送礼物的人说:“砚哥现在在瑞士,玩了命似的滑雪。
有人遇见危险第一个就冲过去救人。”
“上次救了个孩子,把护栏撞翻了撞到了头,人已经昏迷了三个月了,嘴里一直叫着您的名字,醒了在病床上亲手给您缝的这两个小娃娃,可能这辈子都下不来床了。”
“他说他已经不奢求您的原谅,只想多做点事,为自己赎罪。”
“林袅袅生早产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