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条命没了。
他也从来没看过一眼,也不认这个孩子。”
我伸手把这两个玩偶扔进了垃圾箱里,他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来人叹了一口气,恭敬的转身离开。
裴妄一个眼神,佣人就把垃圾带走了。
我笑他:“小气,难道他们还会长脚走回来不成?”
裴妄衬衫开了一粒扣子,阳光落在眉眼间,漆黑锐利的眼神像锁定猎物一般:“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花样,他也不怕命没了?”
我弹了他额头一个脑瓜蹦:“也就是嘴硬,那早几年干嘛去了。”
他搂着我在额头心疼的低吻。
“如果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一个糊涂虫。”
“我也不用等这么些年了。”
他翻开一个相册。
幼儿园的舞会,我拉着面无表情的小男孩哭成泪人。
“你从小就迷糊,你知道你那天为什么哭吗?
你认错了舞伴,被别人甩开好几次,回来抱着我哭说对不起。”
相册里,有这些年我和他出现在同一个地方的点点滴滴,原来我们曾这么多次擦身而过,而我全然不知。
“连老公都认错,到底是谁嘴硬?”
我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的捏住了他的嘴。
他笑着把我拢在怀里。
“过程全错。”
“好在,结果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