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比赛他发挥失常,PUI 惨败。
其实当年的我忘了告诉他:不是你的错,你追逐梦想的样子光芒万丈。
也不是我的错,我只是太需要一份看得见摸得着的、属于普通人的温暖。
只是当年的我们,站在了人生轨迹截然不同的岔路口。
消毒水味混着电竞椅皮革的气味钻进鼻腔时,我发现自己躺在 VIP 训练室的医疗床上。
右腿打着石膏悬空,牵引绳在落地灯的光晕里晃出冷光。
玻璃幕墙外,俞旭正扒着隔音玻璃做鬼脸,战术耳机滑到脖子上,露出后颈新纹的“PUI ”战队图腾。
那是上周他们拿下 春季赛冠军时,这小子非要纹的纪念。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他举着手机往玻璃上贴,锁屏壁纸还是三个月前我们双排吃鸡的截图。
“护士不让进,开窗!”
他指尖敲着玻璃,战术手套在晨光里泛着哑光。
我盯着自己吊在半空的腿翻白眼,隔壁理疗床 突然坐起来。
脖子上挂着的三级头吊坠晃得叮当响:“弟妹这腿,该不会是被你小子决赛圈抗毒时甩出车摔的吧?”
俞旭翻窗进来的动作惊飞了窗外的麻雀,战术靴底蹭着窗台灰,在白墙上印出个模糊的脚印。
他扑到床边抓住我的脚踝,指腹蹭过石膏边缘时,我看见他手腕内侧新添的淤青。
大概是昨天训练赛里被PUI战队的手雷炸的。
“疼吗?”
他声音带着喘息,电竞椅被撞得吱呀作响。
我晃了晃悬空的腿:“再捏下去,你该考虑给我定制个轮椅了。”
他猛地抬头,睫毛上凝着水光。
这爱哭鬼总爱装硬气,指尖蹭着眼角还嘴硬:“职业选手哪有那么脆弱。”
可我分明看见他喉结滚动,像吞了颗酸涩的青杏。
膀胱的涨痛感突然尖锐起来。
我盯着床尾的战术急救箱咽口水,俞旭却已掀开帘子抄起盆,动作熟稔得让人脸红。
他扶我起身时,指尖隔着病号服擦过腰侧,我别扭地揪着被角嘟囔“脏”,却见他端着盆转身时,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水流撞击盆底的声音混着他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恍惚间想起大一那年,他帮我修电脑时碰掉整盒回形针的模样。
热搜词条在午后炸开时,我正盯着训练室的战术屏看 OB 视角。
营销号配图里,俞旭翻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