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您的心情。”
她对着麦克风轻轻说道,语气充满了专业的无奈和安抚,“不过……外面雨这么大,路上积水很深的,开车一定要特别小心……”她的声音低柔得像是在关心一个真正的朋友,“尤其是一些老旧路段,排水不畅,水洼下面……常常藏着要命的深坑呢。”
那个“深坑”两个字,被她咬得既轻又缓,像带着齿刃的温柔。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徐丽丽……她在赶来的路上?!
“好的,那您路上务必慢开,注意安全。”
林冉用一种带着真诚担忧的口吻结束了通话,手指在那个孔洞处轻轻一按。
滋……微弱的电流声消失。
她抬起眼,看着我,脸上的笑容绽放得无比璀璨,如同盛开的曼陀罗花,美得致命。
她随手将那价值不菲的微型通讯器往旁边金属台上一丢,精准地落在那把手术剪旁边,发出金属碰撞的清脆一响。
端着那碗令人作呕腥红的瓷碗,林冉重新在床边的折叠椅上安然坐下,姿态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优雅。
“亲爱的,”她用那把温柔得足以溺死任何人的嗓音对我说,右手捻起那块干净的白色棉布,浸入碗中的暗红液体里,细致地濡湿棉布的尖端,动作专注得如同在进行一场神圣仪式。
冰冷的目光落回我扭曲的脸颊上,里面的幽蓝火焰已经变成了纯粹的、等待欣赏一场血腥终章的极端亢奋和残忍期待。
“来,”她轻轻凑近,手中吸满了液体、滴着不明暗红浆液的棉布,稳稳地伸向我因为极度恐惧而痉挛颤抖、难以闭合的嘴唇边缘。
微凉的触感贴上了我干裂滚烫的唇。
“张嘴。”
她温柔地下令。
冰冷粗糙的塑胶床单摩擦着我赤裸的、绷带缠绕的背脊。
灯光依旧惨白刺目。
时间似乎在这地下牢笼里失去了意义,只被肋骨的断续抽痛和脚踝铁链永恒的冰凉所分割。
每一次沉重的、带着血腥味的呼吸,都像被林冉那双冰冷的琥珀色眼睛精准计数。
她隔段时间就会出现在视野中,像一枚行走在既定轨道上的白色砝码。
端着那碗色泽暗红、质地浓稠得如同血浆混合物的液体——她称之为“滋补汤”,温柔得近乎残忍地喂给我。
有时是用棉布蘸着硬塞入口,有时直接托起我的后颈,将碗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