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那一天的。”
靳南弦说得笃定,不动声色地搂我入他的怀抱。
何满失去支撑,往地上栽去,我下意识地扶住他。
“还是去医院拍个片,伤到骨头又看不见,留下后遗症就麻烦了”。
我担忧道。
“好,听你的。”
估计何满伤得不轻,不然那么逞强的一个人,也不会答应去。
“张警官,我的人,我先带走。
需要配合我们调查的随时联系。
伤者的医药费,我们全权负责,但我要以抢劫罪起诉他俩,我们不接受调解。”
上位者的气势。
2亿的镯子,是构成抢劫罪。
靳南弦在处理。
我在App叫了辆去医院的车。
我和李禾搀着何满到楼下,车已经到了。
我正要坐进去时,靳南弦也到了楼下。
“老婆,你去哪?”
“我去医院”。
“老婆,你跟我回家。
我让苏秘书送何先生李小姐去医院。”
李禾何满闻言,劝我说:“你先回去。
我们两个能应付”。
“两位,对不住。
本应我与夫人亲自送你们去医院,奈何天色已晚,今又受了惊,我带她回去好好休息。
我让秘书送你们去医院,什么事,苏秘书会处理。”
“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不用担心我,宁宁”。
何满还嘴贫。
“你回去吧”。
说完,李禾关上车门。
待他们的车走远,靳南弦为我开了副驾驶车门,很绅士地等我上车。
我打开后座的车门,坐进去。
靳南弦无奈地摇摇。
他坐进驾驶室,说:“我愿意一辈子当靳太太的司机。”
我坐后排,不是赌气,而是不想面对靳南弦,不想他看见我的狼狈与难堪。
毕竟,不被原生家庭爱的人,在婚姻里缺少底气的。
车子启动,窗外的景物在夜色中徐徐后退。
我蜷缩在后座里,假寐,此时,我不想说话。
假寐一会,我的电话铃声响起。
不用想,我都知道是谁打来的,也会面临一场将我自尊撕碎的咒骂。
我还是接了,不出所料。
傅月如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赵以宁,你这个灾星,我们沾上你,没过一天好日子。
这么狠毒,砸自己亲哥的脑袋。
当年,我就该将你扔河里,淹死。
你外婆就不能把你捡回来。
你别以为嫁给靳南弦,有人给你撑腰。
你不照镜子瞧瞧,你是什么货色,靳南弦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会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