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
他现在对你好,只图个新鲜,等他厌倦你了,你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没等她说完,我挂断电话。
以前,我对他们唯命是从,唯唯诺诺,他们还是不喜欢我。
后来,才明白,不爱你的人,你对他挖心挖肺,他们都不会心疼,也不会对你另眼相看。
那又何必去讨好他们呢?
挂断电话,眼睛有些酸涩,泪不觉滚出。
靳南弦眼神不时瞟向我,好几次像有话要说,没说出口。
我不想让他看见我哭,从包里取出一块披肩,盖在身边,连脸都盖住。
四十多分钟后,车停在靳公馆门口。
我不等靳南弦,径直跑到二楼卧室,将自己关进浴室,打开浴室所有的水龙头放水。
用水声掩盖我的哭声。
我不敢在靳南弦面前哭,不想让他看低我,一个被自己父母、兄姐不喜的人。
过了一会儿,靳南弘敲浴室的门。
“宁宁?”
他试探地问。
他觉察出我的异样。
我平复一下我的心情,“洗澡了”。
门外没有动静传来。
我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水流淌我身上的任一寸肌肤。
水柔柔的,像一个温暖的怀抱包裹着我。
浴室没开灯,我又感觉自己如一叶扁舟在黑夜里大海上飘摇,任凭风吹浪打,想努力靠岸,始终找不到我停泊的港湾。
不知在浴室待了多久,料定靳南弦已入睡,我从浴室出来,靳南弦不在主卧。
幸好,靳南弦今晚不与我同床,不然,我不知怎样面对他。
哭过,累了。
我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五第二天起床,发现眼睛是肿肿的。
我简单洗漱一番,就下楼。
靳南弦早已坐在餐桌前,拿份报纸在看,桌上摆着2份早餐。
我没打算吃早餐,路过餐厅时,当做没看见靳南弦。
“老婆,吃早餐”。
靳南弦放下报纸,叫住我。
我背对着他,摇摇头,表示拒绝。
突然,我被凌空抱起。
靳南弦把我抱至餐桌前,让我坐在他腿上,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摩挲我眼睛。
“眼睛肿成这样,还去上班。
你同事会以为我欺负你了。
今天不去上班了”。
靳南弦没有质问,没有指责。
心底涌现一股暖意,眼里有些潮湿。
“他们一直都对你不好吗”?
靳南弦眼里有些许心疼。
不知,他是否知道了我在赵家的处境。
这时,李禾的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