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扭打在一起的秦家父子,以及那些助纣为虐的律师、保镖,全部控制住。
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了他们的手腕。
一名军官走到他们面前,展开一份文件,声音洪亮,字字千钧:“秦盛天,秦宇轩,因涉嫌侮辱、诽谤英烈罪,故意伤害罪,寻衅滋事罪,组织、领导、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等多项罪名,奉军部令,依法对你们进行逮捕!”
“带走!”
龙首长没有再看他们一眼,他转向那名军官,继续下令:“通知海市公安和网安部门,对所有参与此次网络暴力,人肉搜索,造谣传谣的账号和个人,进行全面追查!
我要把那些躲在键盘后面的蛆虫,一只一只,全都给我揪出来,让他们为自己的言论,付出代价!”
“是!”
他又看向周海川:“还有那些收受贿赂,为虎作伥的公职人员,以及那些参与殴打的所谓‘同学’,一个,都不能放过!”
周海川一个立正,腰杆挺得笔直:“首长放心!
海市的天,今天开始,该晴了!”
我妈被转进了军区总医院。
那病房,跟我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干部病房一模一样,干净、宽敞,窗户外面就是一片绿油油的操场,每天都能听到战士们整齐划一的口号声。
空气里没有那种让人窒息的消毒水味儿,只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和阳光晒在被子上的味道。
军医每天来好几趟,说话和和气气的,给我妈检查伤口,换药,还请了最好的修复科专家来会诊她脸上的疤。
我每天就守在病床前,学着护士的样子,把饭菜吹温了,一勺一勺喂给我妈。
她吃得很慢,但每天都能多吃半碗。
看着她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我心里那块被冰封住的地方,也好像有阳光照了进来,一点点在融化。
“妈,今天张叔叔又来了,就是那个胳膊比我腿还粗的,他给你带了自己家种的桃子,甜得齁人。”
“妈,李阿姨说你以前最爱吃她做的酱肘子,等你好利索了,她天天给你做。”
我絮絮叨叨地给她讲着每天发生的事,她大多数时候只是听着,偶尔点点头,或者对我笑一笑。
她脸上的伤疤在专业药膏的护理下,颜色一天比一天淡。
虽然医生说完全不留痕迹不可能,但已经比我想象中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