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晟陈路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拆着为我慢炖了四小时的鸡肉姜晟陈路全局》,由网络作家“叫我晓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9点。丈夫满手油星地拆着为我慢炖了四小时的鸡肉。手机响起,我顺手帮他开了免提。“……老师?”话筒里传出个怯怯的女声。我心里猛地一紧。1我默不作声帮姜晟举着手机。他语气淡淡地应了一声,“什么事?”手上还不忘撕下几条最嫩的鸡肉丝递到我嘴边。“明天我还是原定时间去您办公室吗?”“……对。”可能是觉得女生太啰嗦,姜晟不耐烦地摘下手套,接过手机关了免提。他皱着眉,“以后下班后不要联系我,私人时间我要陪家人。”挂断电话后他搂着我回到餐厅。我看着他摆盘布菜,没忍住问了句,“刚刚那是谁?”他似是被那人烦得不得了,“公司新招的助理。刚毕业,业务还不熟悉。”我点点头,没再多话。……公司有两条不成文的红线。一是,下班时间不许打扰姜晟。二则是,不能称呼...
《丈夫拆着为我慢炖了四小时的鸡肉姜晟陈路全局》精彩片段
晚上 9 点。
丈夫满手油星地拆着为我慢炖了四小时的鸡肉。
手机响起,我顺手帮他开了免提。
“……老师?”
话筒里传出个怯怯的女声。
我心里猛地一紧。
1我默不作声帮姜晟举着手机。
他语气淡淡地应了一声,“什么事?”
手上还不忘撕下几条最嫩的鸡肉丝递到我嘴边。
“明天我还是原定时间去您办公室吗?”
“……对。”
可能是觉得女生太啰嗦,姜晟不耐烦地摘下手套,接过手机关了免提。
他皱着眉,“以后下班后不要联系我,私人时间我要陪家人。”
挂断电话后他搂着我回到餐厅。
我看着他摆盘布菜,没忍住问了句,“刚刚那是谁?”
他似是被那人烦得不得了,“公司新招的助理。
刚毕业,业务还不熟悉。”
我点点头,没再多话。
……公司有两条不成文的红线。
一是,下班时间不许打扰姜晟。
二则是,不能称呼姜晟“老师”。
口口相传,这两条默认的规矩很久都没人敢碰。
直到今天。
被同一个人打破了。
我垂眸盯着面前鸡汤里一小圈的油膜发呆。
2四年婚姻里,姜晟从未对我有过敷衍。
即使是帮忙拿张卫生纸,也是随叫随到,永远以我为先。
下班时间不许联系他也是因为要陪我。
这两年,公司专注于老旧楼房移民拆迁项目。
我怕耽误他工作,总不许他和我待在一个房间。
他在书房工作,我便躲进卧室看书。
通常不过二十分钟,他就轻轻推门,靠着门框委屈巴巴地望着我:“遥遥,一天没见你,你真忍心让我自己一个人吗?”
去年他生日,我去公司给他送惊喜。
不料途中为了躲酒驾的车,冲进了结冰的河里。
姜晟疯了一样撞开人群跳进水里找我。
他手被冰割得血肉模糊,在零下几十度的河里找了我两个多小时。
我早已被救援送到医院,他却因为失温在 ICU 住了三天,还落下了关节病。
桩桩件件,类似的事几天几夜都数不完。
正是因为这些,我从未怀疑过姜晟爱祝可遥。
几千个日夜,他就真如结婚誓言说得那样:爱我如初、爱我入骨。
以至于现在一点细枝末节的不同都让我立马察觉出来。
刚才那通电话特别的不是她的性别,也不是她的语气。
是“老师”那两个字。
那是姜
晟最讨厌的称呼。
他从不允许别人这么叫他。
哪怕是我。
3读研时,即使姜晟的综排全系第一,国奖也排不上他。
申博名额被顶替。
连承诺会留他任教的导师也变了卦。
他所有空闲时间全用来帮师门跑数据,到头来一无所有。
姜晟说这都不算什么。
最难的是读书十几载,却在毕业时连一笔把他爸妈合葬的费用都拿不出来。
那时,是我把自己的留校名额让给了他。
后来又在他被抢走论文一作、评职称没有资格、为了拿项目没日没夜地喝酒时及时出现,引荐他进了我叔叔的公司。
他拼了命往上爬,才坐到今天的位置。
我始终记得他说最痛恨“老师”两个字的表情。
那是他所有羞辱、失败、被利用的象征。
所以哪怕再亲昵我也从未这样称呼过他。
可刚才那个女声,却叫得那么自然。
姜晟的回答也轻描淡写。
他好像早就不在意了……又或者是他的特殊只给了特定的人?
倒显得我执着维护他的样子像个自作多情的小丑。
4我心生疑窦,决定去他公司看看。
夫妻间最忌讳没有根据的猜忌,我不想给幸福的婚姻埋下怀疑的种子。
没来过几次,前台并不认识我。
我拨通姜晟秘书的电话。
陈路急忙带着两个员工下来接我。
“太太,您来怎么不通知我去接您?”
他接过我打包的甜品盒,侧身帮我挡住电梯门。
我失笑,“顺路来公司看看还要给你打报告呀?”
“您说笑了,那当然不是!”
三个人大包小包簇拥着我走过综合办。
门半掩着。
现在是下午茶时间,里面传出热闹的闲聊声。
我脚步微顿,状似无意地问起姜晟的新助理。
“今年的新员工开始培训了吗?”
“上个月就开始了。”
“助理招了几个?”
陈路想了一下,“只有一个女生,H 大毕业的,综合能力很强。”
“姜总的意思是好好培养可以往秘书处调。”
我垂眸静了静。
这和姜晟说得完全对上了,当事人真是她吗?
5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几个青春漂亮的女生拥着一个人走出来。
“小周,你好幸运啊,姜总竟然没扣你工资。”
“对啊,你都不知道那天吓死我们了。”
“我被吓得都没吃午饭,现在突然有点想吃火锅了哦。”
“嘿嘿……我也想吃!”
中间
那个稍显青涩的面孔红着脸撒娇,“好姐姐们,饶了我吧……”声音在看到我时戛然而止。
和我相熟的几个女生顿时围在我身边,“可遥姐!
你怎么来了!”
我笑着安排陈路把甜品分给四周的同事,带着这群小麻雀去了茶水间。
唯一一个生面孔站在门边,不敢靠近。
我冲她招招手,“我是祝可遥。
你是这次新来的助理吧?”
边说边递给她一个抹茶斑斓卷,“工作还好吗?”
她抿唇悄悄走近几步,我和煦笑着。
也许是气氛太融洽,又或者是我送的甜品合胃口,小姑娘轻易就说了心里话。
“都很好……”她微垂着头,“只是……我没分寸,还带着学生思维看见谁都叫老师。
上个月……不小心口误叫了姜总老师,他大发雷霆。”
她红了眼圈,哽咽道:“我真的以为要被辞退了……怕坐电梯遇到他,我每天都是爬楼梯上的 32 楼……”6气氛一时凝滞了。
女生们面面相觑,偷偷看我脸色。
我沉默几秒,起身,弯腰和新助理对视。
“我替姜晟道歉,好不好?”
她瞪大眼,眼泪“啪嗒”掉下来。
我想象得出姜晟发火的样子。
他在公司一直是冷厉疏离的形象,更何况又触及他雷区。
这种刚出校门的小姑娘,怎么扛得住?
“不知道也不怪你,姜晟不会揪着不放的。”
我轻轻摸她的头,笑着说:“我之前上班的时候也总爬楼梯,减肥全靠它了。”
其他几个人也附和起来:“怪不得小周你瘦了那么多!”
“我明天也开始爬!”
我最眼熟的人力勾住她的肩膀,俏皮地眨了眨眼:“你还不知道吧,姜总疼祝可遥姐是出了名的。
有可遥姐撑腰,小周你就别哭啦。”
……我心里清楚:电话不是小周打的。
要真是她犯错,人早就被处理掉了。
况且姜晟接电话时平静的样子也不像小周描述的那般动怒。
姜晟撒起谎来竟那么从容。
我预感不妙,直觉告诉我他和通话人的关系没那么简单……余光扫了一圈。
他的几个得力干将都在,难道会是她们中的一个?
7“哎呀!”
靠近茶台的女生不小心打翻了台面上的咖啡。
棕黑的液体沿着白柜门流淌下来。
“我去叫保洁。”
很快,一个穿制服的女人走进来。
她头垂得很低,进门没
看任何人,沉默地拖了地,又半蹲着仔细擦干净了剩下的污渍。
等她走后,几个人又叽叽喳喳起来。
“哎,你怎么叫得动她的?”
“碰巧在电梯口遇到,就带她过来了呀。”
“怪了,上次我请她擦柜子,她脸都没抬说不归她管。”
“可我总在这一层看到她,不归她管那她来干嘛?”
我面不改色地转着杯子,心却越来越沉。
这个女人……我认识。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儿再见到她。
8赵雪曾是姜晟安排进家的保洁。
他说她是幼时帮过他的邻居姐姐,家里穷,生孩子又落下病根干不了重活,让她来家里做点轻省活儿补贴家用。
我欣然同意。
这事谁做不是做,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赵雪没什么特别的。
普通,瘦小,穿着素净,一直挽着个低马尾。
像平平无奇的白墙,不碍眼,也没人会多看一眼。
她不跟其他人一样称呼我“太太”,而是独树一帜地叫我“祝小姐”。
奇怪的是姜晟对她的态度。
姜晟到家时,她通常已经走了。
偶尔碰上,姜晟也冷冰冰地装作看不到她。
赵雪则是垂着头默不作声,露出一截光滑白皙、孤掌可握的脆弱脖颈。
有次她蹲着擦地,我瞥见她半敞的领口下似乎有几道浅棕色的伤。
9那时,我躺在姜晟怀里,斟酌着开口:“你跟赵姐关系不好吗?”
他默了一瞬,不答反问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她对你不礼貌了?”
我笑他乱想,“哪至于这么紧张?
她不是你邻居吗?
怎么看见你头都不敢抬?”
他神色淡淡,手指绕着我耳边的长发,“太久没联系了。
况且,看见她就想起以前的事,不舒服。”
我偏头看他一眼,“你不是说,小时候她还帮过你吗?”
“那时候。”
他像在笑,眼里却不见什么温度,“也就比我大几岁,能帮什么。
都是些不值一提的破事。”
我知道他小时候吃过不少苦,几天吃不上一顿饱饭,上初中时人还没五年级的孩子高。”
我有点心疼,劝他:“实在不自在,就让她做别的吧?”
“呵。”
他嗤了一声,“除了扫地,她还会干什么?”
他贴过来蹭我的侧颈,声音闷闷的:“遥遥,你老提她干嘛?
我好想你……”我笑着哄他。
后来我发现,赵雪总是擅自进主卧打扫。
姜晟
有很强的领地意识,主卧一直是他亲自打理的。
我提醒过两次,她低声应了。
可每次我出差回来,床单折痕、地毯角度甚至是衣帽间的摆设都被人细微地动了。
同时管家私下跟我说,赵雪好像怀孕了。
我打算安排她休假保胎。
还没来得及提议,姜晟却先把她辞退了。
我问理由,他脸上冷漠地看不出情绪:“没规矩的人留着干什么?”
“打发她去别的地方了。”
原来,他竟安排她进了公司。
10因为我的不请自来,姜晟提前下班了一个小时,说要带我去吃郊区新开的融合菜。
我靠着车窗,看着影影绰绰的树影一层层往后退。
感觉他灼热的视线盯在后背,我换了个表情回头看他。
他牵起我的手轻柔地吻了一下:“今天来公司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综合办的人还是那么热情。”
他扬唇笑起来,“那要看对谁。
谁敢怠慢老板夫人?”
“新助理年纪还小,你别总是凶巴巴的。”
他无奈,“好好好,我发工资养一群祖宗。”
又笑着看我一眼,“你这么温柔,多来几次更衬得我像个大恶人。”
我低头笑了一下,顿了顿,又开口,“今天……我看见赵姐了。”
姜晟看了眼后视镜,神色如常地“嗯”了一声。
“她联系你了?”
我侧过脸看他。
“前阵子吧。”
他单手握着方向盘,语气平平,“说之前的钱被骗了,实在撑不下去。”
车拐了个弯。
他又补了一句:“我记得你说要我对她宽容点,就让陈路给她安排了个轻松的活儿。”
我有点担心,“她还会影响你情绪吗?”
他没说话,在红灯前刹住车,转头静静地看我。
柔和的余晖从挡风玻璃洒下来,姜晟俊朗的面容融在明暗交界处。
他低头摩挲了几下我无名指的素戒。
又抬头深情地注视我,好似天地之中,往昔之间,他眼中只能看到我一个。
然后他说。
“有你在,就不难受了。”
11几天后,陈路突然打来电话:“太太,您在家吗?
姜总落了份文件,麻烦您找一下。”
我在书房找到后,回拨电话却没人接。
车送去维修,我只好借邻居的车把文件送去公司。
绕过 B3 昏暗的转角,我忽然瞥见一辆熟悉的蓝色 SUV 停在角落。
后窗落了一半,露出姜晟
冷淡的眉眼。
他夹着烟靠在窗沿,眉头紧蹙,看着很不耐烦。
我存了逗弄他的心思,给他打了电话。
穿过几个车位,我看见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又放下。
快要挂断前,熟悉的声音终于传出来:“遥遥?
怎么了?”
我轻哼,“大老板接电话这么慢,在忙什么?”
他低低地笑,烟蒂的火光微弱地闪了闪:“给老婆赚钱呢。”
“你秘书也这么忙?
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找陈路?”
我顿了顿,“……他不在你身边?”
“嗯。”
他遥控车窗又降了降,散漫地吐出一口白烟:“马上要开会,他去布置现场了。”
半开的衬衫懒散地披在他身上。
……十几度的天气,有这么热吗?
我还想说什么,忽然听见他闷哼一声。
我一愣,望过去。
只见他烦躁地咬着烟尾,低头动作了几下。
车轻轻晃了两下,很快恢复平静。
我迟疑地开口:“……姜晟?
你还好吗?”
他顿了几秒,声音发懒,含笑着回我:“没事的,宝宝。
刚刚不小心撞到桌角了。”
我恍惚地挂了电话。
<眼睁睁看着 SUV 的后窗缓缓升起,将我隔绝在车外。
四下无人,刚才的一切好像是我的错觉。
可那一幕幕像卡带的老电影不断在我眼前重复。
姜晟……为什么骗我?
脑子像滚烫的浓汤,一塌糊涂。
没过多久,姜晟衣冠楚楚地下了车。
我下意识地追了几步。
突然反应过来——那是赵雪的车。
姜晟在后座……赵雪呢?
我猛地转身。
12她从另一侧下来。
低马尾凌乱地垂在肩头,白 T 领口松松垮垮,像被人狠狠扯过。
我狼狈地僵在阴影处。
像只偷窥的老鼠。
她对着车窗照了照脖子上隐约的红色指痕,水光潋滟的唇笑骂了句:“臭毛病,永远改不了……”13我瘫坐在藏身的柱子后。
阴冷的空气从四面涌来,像沉重的浪一点一点把我吞噬。
我木着脸盯着不远处一个短路的小灯孔发呆,明灭的光闪得我直流眼泪。
姜晟和赵雪?
在同一辆车的后座衣衫不整?
姜晟……和赵雪?
我默念他们的名字。
脑子宛如坏掉的雪花屏,滋滋啦啦。
姜晟不是最厌恶她吗?
怎么会是赵雪?
电话……难道是她打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进了公司后?
还是
……我不敢再往下想。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证据。
对。
总会留下点痕迹吧?
SUV 黝黑的后车窗像个深渊巨口,沉默地盯着我。
我甚至想扑上去看。
刚要动,手机突然震起来。
我手止不住地颤抖,点了三四次才点开接通键。
“……太太?
不好意思,没接到您电话。
我已经派人去家里取文件了。”
我清了清嗓子,“我……在楼下,我送上去。”
……把文件放在姜晟的办公桌上,我忍不住苦笑自己多疑。
进门前还在做心理准备,以为又会撞见什么。
结果办公室怎么可能有人?
正想着,内间门“咔哒”一声开了。
14我怔住。
赵雪从里面走出来。
她腰间系着制服,手里还拿着清扫工具。
看见我,她脚步一顿。
随即低下头,恭恭敬敬喊我:“祝小姐。”
我掐手心逼自己冷静下来,轻声问:“……你打扫这里?”
她把头发别到耳后,声音温顺:“是。
陈秘书安排我一周打扫四次。”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穿着一件很修身的白 T,面料平整,没有一点褶皱。
腰间的工作服反衬出一截盈盈可握的小腰。
脸颊红润,倒比平时多了几分说不清的娇媚。
不一样。
她和刚才不一样了。
我沉默着。
办公室的门突然从外面打开。
姜晟推门进来。
看见我,眉眼立刻全泛起笑。
“陈路说你来了,我把会暂停了来找你……”他解开两粒纽扣,边把文件塞给身后的陈路,边张开双臂想来抱我。
我侧了侧身,冷静地让开。
他动作一顿,看到站在我身后的赵雪。
15姜晟的笑凝在脸上,只维持了一瞬。
随即又拧眉发起火来:“你在这干什么?”
“老师……”她嗫嚅着。
姜晟指着门,厉声打断她,“出去!”
陈路眼疾手快地拎起清洁工具拉她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我走到休息室门口,伸手,轻轻合上了那扇门。
门后空气还残留着极淡的香水味。
“老婆……”姜晟追过来牵我的手。
我嘴角挂着笑回头,“你急什么?”
“……你听我解释。”
“不用。”
我语气温和,“赵姐都跟我说了。”
“说、说什么了?”
我眨了下眼,歪头看他:“还能说什么呢?
就说陈秘书让她来打扫你办公室。”
他一噎,抿着嘴沉默了。
我
轻轻抚了几下他熨得笔挺的白衬衫:“怎么慌成这样?”
他深吸口气,轻吻了下我的额头抱住我,“你脸色不太好,我怕你误会……没事,”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背后紧紧关上的门,轻声开口,“我相信你。”
相信你在车库撞到了桌角。
相信你连我都很少进的休息室,会让外人来打扫。
相信你半小时前还戴着的左袖扣,现在正巧合地躺在休息室的床头柜上。
相信深夜跟你打电话的是新来的助理,而不是刚才当面直呼你“老师”的女人。
当然信。
我信得很。
为了证实我的信任。
第二天一早。
在姜晟出差之后。
我就派人,把监控装进了他的休息室。
可能是我扮演善解人意的贤妻太久了。
我不提,姜晟好像也忘了——这是我叔叔的公司。
我背靠大树。
而他,不过是给我叔叔打工的经理人。
我想做什么,他是拦不住的。
16姜晟不在。
赵雪真如她说的那般,定时打扫休息室。
就是一个普通的保洁。
休息室冷清寡淡,黑白灰的普通配色,犹如没有感情的样板间。
两周过去,风平浪静。
我开始动摇。
是不是我真的多心了?
姜晟怎么可能蠢到,在这里做那种事?
赵雪或许是在员工休息室换了衣服再来的?
姜晟的袖扣,也许只是凑巧落下的?
我反复说服自己,手心却已将桌面蹭湿。
直到今天。
赵雪好像心情很好,哼着歌,打开了那扇两周未动的柜门。
画面定格。
我的瞳孔猛缩。
那是一整面墙的衣柜。
两侧衣物整齐分区:一边是姜晟的衬衫、西裤。
另一边,则是赵雪的长裙、内搭、香薰袋,甚至还有粉色的发圈挂在衣钩上。
她打开最下面的抽屉。
两人的贴身衣物混在一起,亲昵地令人作呕。
我竟还有闲心认出第三件衬衫,是我两年前在东京陪姜晟出差时买的。
他说丢了,我托人又高价订了件新的。
原来是家里家外各备一件。
赵雪换上新的真丝床品,又拆了个枕头放在靠门那侧的枕位上。
我眼前一片片发黑。
那竟然和我在家买给姜晟的安神枕是同一款。
我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赵雪这种架势,像在迎接谁回来。
我闭了闭眼,指尖发麻。
终于控制不住,抖着手给姜晟拨电话。
下一秒。
监控里响起熟悉的铃声
。
17两个小时前还发微信说明天才能赶回来的姜晟,出现在了监控画面中。
“老婆,怎么了?”
我呼了口气,努力稳住声音:“你在哪儿?”
我看着屏幕。
姜晟警告地指了指妄图靠近他的赵雪,脸上却浮起温柔笑意:“我啊,还在戎州。
半小时后还有个会。”
“什么时候回来呢?”
他笑,“怎么,想我了?”
我强忍着恶心,低声说:“有点。”
“明天就回来,宝宝。
等我。”
我的耳朵像被浪蒙住了。
电流声重重撞在耳膜上,看着姜晟嘴角的笑意,心跳几乎停滞。
屏幕里,赵雪还在靠近。
她低声说了句什么。
只见姜晟脸色骤变,一把将她推开。
“谁让你进来的?”
“我查了你的航班信息,知道你今天回来……”赵雪柔声解释。
姜晟打开门,冷声道:“滚出去。”
他略过她,走到衣柜前脱外套。
赵雪跟过去,“你骗了她,既然今天不回去……”姜晟猛地转身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狠狠地抵在衣柜前。
“我警告过你,不许你提她!”
“你不配!”
他这副暴戾的样子,我从未见过。
赵雪脸涨得通红,眼神却诡异地兴奋起来。
“你……你上次……不是很喜欢吗?”
“不舍得……对她做的,我都可以……”她一双眼死死盯着姜晟,丝毫没有濒死的恐惧。
她抖着手再次贴近,手指慢慢向下滑……姜晟暴躁地将她掼向地面,抽出腰间的皮带,高高扬起……画面模糊地晃动着,传来沉闷的声响。
窗外雨大了起来。
阳台窗户没关,雨珠噼里啪啦地打在窗面,盖住愈演愈烈的喘息声和低沉的怒吼……赵雪忽然抬头,精准地望向镜头。
她扬起唇角,隔着屏幕和我对视。
我突然就清醒过来,面无表情地擦掉眼泪。
她以为我会崩溃?
呵。
我抓起手机,把监控拷了下来。
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18早在两个月前。
就有个陌生号码不断地给我发短信。
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一串地址。
我查过,定位在姜晟公司主管的拆迁项目的一栋老居民楼里。
那时我只觉得奇怪,如今,却忽然能串联起所有的细节。
或许从那个时候我就潜意识里做了心理准备。
恐怕谁也想不到,仅仅一个“老师”。
就能把所有肮脏的根系,一把拔起。
连理路
33 号院 5 号楼 603。
我把车停在楼下,举目望去。
这一片楼区破败、肮脏。
雨哗啦啦地下,冲不净地上的污秽。
确实是个苟且的好地方。
楼道没有灯,就连台阶都油腻腻地无法下脚。
我慢腾腾地走。
603 的主人早就等得不耐烦,门大咧咧敞着,就为了等我这个迟到三小时的客人。
赵雪穿着清凉,正坐在客厅的破沙发上擦头发。
她懒散地开口,“祝小姐,不进来坐坐?”
我站在门口,不客气地扫视了一圈。
斑驳、腥臭、不见光。
和她本人一样。
“怎么?
富太太看不上我们贫民窟的房子?”
我抱臂不语,静静看着她。
她在客厅转了一圈,“姜晟给我打了 30 万买这套房子。
等今年拆迁完,我就能净落 260 万。”
“呀,那是你们的婚内财产哦?”
她回头看我,无辜地眨眨眼,“不好意思啦,等我拿到钱再慢慢还你嘛。”
我淡淡开口,“留给你自己看病吧。
这点钱,不够我一个季度的信托利息。”
“有话直说,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
“哈!”
她像听到天大的笑话。
她凑近几步,胸前大开的领口毫不掩饰暧昧红痕。
“老公都移情别恋了,你到底在拽什么?”
我脑海里闪回姜晟暴戾的神情,诚心发问:“他恨成……那样,你竟然觉得那是爱?”
她嘴角破了好大一块,疼得嘶嘶喘气,“他是恨我恨得不得了。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掐我脖子,打我耳光。
恨不得大卸八块把我扔进下水道。”
“可那又怎样?”
她微微一笑。
“不还是和我在一起了?”
19她早有准备,从身旁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
里面躺着各种奇怪的玩意儿。
她指着它们,像炫耀战利品:“这些钉和环都是姜晟送的,这个……”她挺了挺上身,单薄布料下隐约透出凸起的金属装饰。
她死死盯着我的眼睛,扬唇轻吐:“……他不知道有多喜欢。”
“我们第一次是你去伦敦出差。
那晚他喝醉了,我留下来照顾他。
他当我不存在,自己窝在床脚跟你打视频,可惜啊……有时差你没有接。”
她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细长链子,双目含春地回忆:“我戴上这个推门进去,他就再也想不起来你了……”她声音又轻又慢:“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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