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可以算完。”
林妍咬牙切齿地说，“但今天的事怎么算？”
张原这才反应过来，她是指自己不小心摸到她胸部的事。
他尴尬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情况紧急。”
苏婉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了：“老公，她是谁啊？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张原解释，林妍突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张原，怪不得你不要我，原来你是有老婆的人！你这个负心汉！”
“什么？！”
苏婉震惊地看着张原，“她到底是谁？你们什么关系？”
张原注意到林妍脸上得意的表情，立刻明白她是故意的。
他冷笑一声：“我干妹妹怎么了？只允许你有干弟弟，不允许我有干妹妹？”
这话如同一记耳光，苏婉脸色瞬间惨白，眼中满是伤痛。
张原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走出了警局。
苏婉想追上去，但苏华拦住了她。
“他太过分了！”
苏婉气愤地说，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苏华叹了口气：“婉婉，你反省一下自己。这些年，你是怎么对他的？”
“我哪里对不起他了？”
苏婉不服气地说，“我不就是关心一下小宇吗？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吗？”
“小宇，小宇，你嘴里总是小宇！”
苏华摇摇头，“你有没有想过张原的感受？他为什么会这么恨杜宇？”
“可是……”
“没有可是。”
苏华打断她，“婉婉，作为你哥哥，我不得不说，这事主要责任在你。张原这些年对你够好了，但你总是把杜宇放在第一位。换我是他，我早就跟你离婚了！”
苏婉被哥哥的话惊住了，她从来没想过哥哥会这样批评她。
离开警局，张原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乱糟糟的。
张原离开警局，情绪低落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但与心中的苦闷相比，这点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我该怎么办？”
张原自言自语，想着与苏婉的七年婚姻。
曾经，他以为他们会白头偕老，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啜泣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声音来自不远处的一棵老树下。
张原循声望去，看到一位中年女子坐在树下哭泣，她约莫四十岁左右，穿着朴素的碎花连衣裙，头发整齐地扎成一个发髻。
奇怪的是，来来往往的行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她，就像她不存在一样。
“又来了？”
张原想起之前与林老爷子灵魂的经历，心中有了猜测。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您好，需要帮助吗？”
中年女子听到有人和自己说话，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张原：“你……你能看见我？”
果然是个灵魂。张原默默点头：“是的，我能看见你。”
“真的吗？”
女子擦了擦眼泪，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这几天我一直在这里，但没有人能看见我，也没人听得见我的声音。”
“我不仅能看见你，还能听见你说话。”
张原平静地说，“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叫王芳，是这个城市的居民。”
女子站起身，感激地看着张原，“谢谢你能看见我。我……我已经死了。”
“我猜到了。”
张原点点头，“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王芳的眼神骤然变得阴冷：“我被杀了。我丈夫和他的小三联手害死了我。”
“什么？”
张原惊讶地问，“你确定吗？”
“千真万确！”
王芳激动地说，“那天我提前回家，发现我丈夫李强和他的秘书孙娜在我们的卧室里。我气不过，就和他们吵了起来。孙娜趁我不注意，推了我一把，我摔倒后脑勺撞在了茶几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