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严允安允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高中娶公主,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的大婚之日定于下月初十。我从扬州出发,跋涉千里,抵达长安,途中翻越了两座巍峨的山脉。饥饿时,我以野果为食;口渴时,便以溪水解渴。三双麻鞋相继磨破,我那曾在舞台上轻盈起舞的双脚,如今已布满伤痕,血迹斑斑。长时间的行走,让我逐渐麻木。痛楚难忍之际,我紧握那支严允安赠予我的定情发簪,那是他初到长安时,为人抄书积攒钱给我买的。在醉花楼卖艺的日子里,我见识过无数珍宝,相比之下,这只是一支普通的木簪,上面的珠宝也略显黯淡。然而,它却是我这些年来的精神寄托。我将它藏在繁华的金钗之下,每当遭受老鸨的欺凌时,我便在心中默念,再坚持一下,允安还等着我的学费呢,等他功成名就,就会来接我。我忍受了3年,却等来了他与公主的婚书,人人称颂,而我却心如刀割。...
《夫君高中娶公主,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公主的大婚之日定于下月初十。
我从扬州出发,跋涉千里,抵达长安,途中翻越了两座巍峨的山脉。
饥饿时,我以野果为食;
口渴时,便以溪水解渴。
三双麻鞋相继磨破,我那曾在舞台上轻盈起舞的双脚,如今已布满伤痕,血迹斑斑。
长时间的行走,让我逐渐麻木。
痛楚难忍之际,我紧握那支严允安赠予我的定情发簪,那是他初到长安时,为人抄书积攒钱给我买的。
在醉花楼卖艺的日子里,我见识过无数珍宝,相比之下,这只是一支普通的木簪,上面的珠宝也略显黯淡。
然而,它却是我这些年来的精神寄托。
我将它藏在繁华的金钗之下,每当遭受老鸨的欺凌时,我便在心中默念,再坚持一下,允安还等着我的学费呢,等他功成名就,就会来接我。
我忍受了3年,却等来了他与公主的婚书,人人称颂,而我却心如刀割。
从扬州到长安,这一路曲折漫长,我的泪水无数次湿润又风干。
我熬过了发热,挺过了风寒,不慎落入猎人的陷阱扭伤了脚,偷渡货船时被发现也惨遭毒打。
我只为当面问他一句,为何如此?
经过27天的艰难跋涉,我终于在婚期前抵达了长安。
长安的繁华,如同戏文中所描绘的那般,让我眼花缭乱。
我衣衫破旧,一瘸一拐地走在大街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我不知严允安如今身在何处,只能每日守在公主府门口,期盼能与他相见。
被侍卫驱赶了数十次后,终于在第4天,我见到了魂牵梦绕的他。
严允安身着华服,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那是我从未见过的风采。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公主从轿中走出,那双深情的眼眸,如针般刺痛了我的心。
“允安,允安!”
我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却还未触及他,便被公主府的护卫按倒在地。
严允安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恐,随即被深深的厌恶所取代。
他一边紧护着公主,一边对侍卫怒吼: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任由这种流民在公主府前肆意喧哗!”
侍卫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就要将我拖走,我拼尽全力大喊:
“你是我
的夫君,如今怎能娶……”
“啪!”
我的话未说完,便被严允安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
我被扇得头晕目眩,愣愣地望着他。
他转身对公主温柔地解释道:
“不知是哪个疯了的流民,惊扰了公主。
我根本不认识此人,想必是看到皇城榜上的状元告示,想来碰瓷的。”
或许是我蓬头垢面、泪流满面的丑态逗乐了公主。
她不在意地勾了勾嘴角,对侍卫说:
“婚期将至,不宜见血,拖下去给这个流民点颜色瞧瞧。
本宫的驸马,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觊觎的。”
严允安那一巴掌打得极重,我心中苦涩,脸也肿得难以言语。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扶着公主进府,我苦守了四天的大门再次紧紧关闭。
侍卫将我拖进旁边的巷子,拳脚相加,我熟练地蜷缩起身子。
额头鲜血直流,渐渐模糊了我的视线。
恍惚间,我仿佛又看到了严允安的身影。
看来我至死都无法忘怀的还是他。
来之前,我为他找了诸多借口,或许是公主以权势相迫,又或许以仕途为诱饵。
只要严允安稍作解释,我都愿意相信他心中仍有我。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六年的婚姻,一个多月的跋山涉水,换来的竟是:
流民一个,素不相识。
他没有任何掩饰,我甚至无法自我欺骗。
那一刻,我分不清是身上的伤口更痛,还是心中的伤痛更甚。
我痛得晕了过去,直到被一泼冰冷的脏水浇醒。
再睁眼时,严允安竟蹲在我面前。
原来不是梦,他真的避开公主来找我了。
眼底又燃起一丝希望,我忍不住往前爬了爬。
多么希望他能再说些什么,哪怕是谎言,也能让这颗心不再那么痛。
严允安全然不顾我身上的鲜血,一脸嫌恶地用折扇抵住我的伤口。
比他的话语更痛的,是他接下来的话。
“别痴心妄想了,玉娘,当初我们仅以天地为证,并无婚书。
如今你没有任何证据,别想破坏我和公主的婚事。”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太过残忍,随即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若你还是清白之身,我严允安绝不会抛弃发妻。
可如今
你只是一名乐伎,又身染恶疾,怎配得上我堂堂状元郎?”
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大的笑话,所有的伤心化为悲愤。
我怒目圆睁,顾不得遮掩腐烂的手掌,一把拍开折扇,死死盯住他的眼睛质问:
“严允安,你摸着良心问问,我到底为何变成这般模样?”
当初是他求我去青楼卖艺,供他去长安求学。
这三年的衣食住行、学杂费用,都是我省吃俭用按时寄给他的。
严允安眼神闪烁,避开了我的视线。
“算你我往日有些情分,这次我不杀你。
但也就仅此而已。”
当他再次看向我时,刚才的心虚转瞬即逝,只剩下一脸狠辣。
“我劝你识趣点,赶紧离开长安。
若是再让我看见你,或者听到什么不该说的,就不只是挨一顿打那么简单了。”
他冷言相胁后,一甩衣袖,毅然离去。
我紧握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烂肉中。
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我的心口依旧疼痛。
只是这次,更多的是不甘。
凭什么他可以肆意享受建立在我痛苦之上的辉煌人生。
我躺在地上缓了很久,几度失去意识,可最后还是站了起来。
当初靠着一腔孤勇千里迢迢来长安寻夫,没想到结局却根本承受不起。
我凭着胸口的这股怨气,如孤魂野鬼般飘荡在街上。
“臭乞丐,脏乞丐,无亲无朋如根草,捡块馒头当作宝。”
走着走着,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童谣声,我躲闪不及,与他们撞到一起。
是一群身着锦衣的小孩,领头手中的半块馒头应声滚落到了地上。
许是我一身血迹太过骇人,他低声骂了句“晦气”,头也不抬带着大家跑掉了。
只是离开时他们像是约好了般,纷纷上前踩了一脚地上的馒头。
队伍散尽后,最末尾的是一个和我一样,穿得破破烂烂的小乞丐。
他一声不吭,蹲下身子去捡地上那碎得不能再碎的馒头渣渣。
我于心不忍,伸手拦下了他。
在我很小的时候,扬州城里闹过一场饥荒。
父母一早就丢下了我和年仅三岁的弟弟,不知逃去了哪里。
那一年,弟弟没能挺过去。
若是他能平安
长大,大概也与这小乞丐差不多年纪。
我摘下了头上那只定情簪子,去隔壁铺子换了两只包子。
这一路上,饥寒交迫,哪怕是最苦最难的时候,我都没舍得卖掉它。
只盼着严允安看到它,能想起曾经的山盟海誓。
可惜现在不需要了。
当初对我的那般深情,如今却只能换两个素包,如此廉价。
不过能救下小乞丐的命,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小乞丐接过包子狼吞虎咽,连油纸都一起塞进了嘴里,生怕晚一秒我会反悔似的。
我扯了一抹苦笑,低头看了看自己溃烂的手臂,默默叹了口气。
一个将死之人,已经不需要这些东西了。
也许,趁最后的时间给自己找一处风景秀丽的坟地才是要紧事。
我悄然转过身去,正准备离开,一旁的小乞丐却突然开了口:
“姐姐,你身上的毒我能解。”
中毒?我有些错愕。
从扬州步行至长安,我无时无刻不在赶路,何时中的毒?
又有谁会对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青楼女子下毒?
小乞丐见我不信,抹了把嘴上的油,背起了手装模作样踱步道:
“你别不信我,我师父可是悬壶山上那位旷世神医,连当今圣上都要礼让三分。”
我见小乞丐这副架子摆得颇为神气,便也不揭穿他,只是笑答:
“你误会了,并非是我不信你,只是我确实不曾中毒。”
话落,我随着他的视线看向了裸露出的手背,黄脓之下皮肉溃烂,是有些唬人。
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我还是低声解释了一句。
“如今身上这样,是染了脏病罢。”
不料他却嗤笑了一声,反问道:“你见过哪个脏病不长在私处,而是长在手上?”
我微微一怔。
回想起楼里染上脏病的姐姐,一向被老鸨藏得严严实实,我也只是远远看过几眼。
记忆中她们露出衣服的部分与我如今的手臂无异,我竟从未怀疑过。
小乞丐见我愣神,继续解释道:
“你的毒发与手掌,可见这毒是下在你平日常用的物件上。”
我盯着掌心呼吸急促,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这脏病是我离开扬州后才正式发作的,之前只是手掌偶有瘙痒。
当初为给自己赎身,我银钱散尽一无所有,只带上了严允安送的那只定情簪。
是那根簪子。
这一路上我日日攥它入睡,所以毒素才会蔓延得如此之快。
原来,早在严允安入长安的第一年,便盘算着将我除去了。
想清楚这一切之后,我的目光愈发坚定,甚至带上一丝狠毒。
“小神医,你会解毒,可会制毒?
“我愿拜你为师,学尽天下毒术。”
他似乎有些意外,沉默了片刻。
“常人得知我是神医弟子,都求我传授医术,你倒好,竟想学制毒?
“也罢,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便破例教了。”
求毒之心过于迫切,我后知后觉才想起了传闻中悬壶山收徒极为严苛。
据说神医至今已百岁有余,可门徒上下不到十人,许多世族子弟挤破了头也没得到一丝青睐。
于是我小心翼翼问道:
“你…如此这般便教我制毒,会不会坏了门规?”
“姐姐,”他顿了一下,污渍斑斑的脸上似笑非笑。
“正道医师怎会了解这种邪毒,你真当以为,我是什么良善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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