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在身后说道：“洛凝，你觉得这十年来，究竟是谁在暗中保护你？
你以为你能平安长大，顺利进入警校，真的只是运气吗？”
我的脚步顿住了。
“想想你父亲为什么从来不让你接触他的工作，想想为什么你每次遇到危险总能化险为夷。”
厉渊的声音如魔咒般在我耳边响起，“真相比你想象的更残酷。”
我推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可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回不去了。
当我开车回家时，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明天晚上十点，老地方。
来或不来，都是你的选择。
但记住，时间不等人。
我握着手机，看着窗外的霓虹灯光。
十年前那个雨夜，我选择了向厉渊求助。
十年后的今天，我又要做出选择了。
05 真相初现雨夜过后的第三天，我坐在缉毒支队的办公桌前，看着桌上那份关于厉渊的案卷。
队长交给我的任务很明确：继续跟踪，找到他的毒品交易证据。
可我知道，他们都错了。
我翻开案卷，厉渊的照片映入眼帘。
那双深邃的眼睛即使在照片里也透着危险，但我现在看到的不再是威胁，而是十年的痛苦和执着。
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短信：今晚九点，废弃工厂。
我有东西给你看。
我删掉短信，站起身走向队长办公室。
“队长，我申请今晚继续监视目标。”
队长抬头看我：“洛凝，你最近状态不对。
这个案子让你有什么压力吗？”
“没有。”
我摇头，“只是觉得这个厉渊不简单，需要更多时间观察。”
“好，注意安全。”
队长点点头，“记住，你是警察。”
是的，我是警察。
但我也想知道真相。
晚上九点，我换上便服来到废弃工厂。
厉渊已经在那里等我了，他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几个文件袋。
“你来了。”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说吧，你要给我看什么？”
我在他对面坐下。
厉渊打开电脑，屏幕上出现一段监控录像。
画面显示的是十年前某个夜晚，一群警察正在进行抓捕行动。
我认出了其中一个人——年轻的洛正国，也就是我父亲。
“这是当年行动的现场录像。”
厉渊指着屏幕，“你看这里。”
画面中，我父亲接了个电话，然后迅速向队伍发出了改变行动路线的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