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几分钟后，原定的抓捕地点爆发了激烈枪战，厉航就是在那时中弹身亡的。
“这说明什么？”
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说明有人提前通风报信。”
厉渊暂停画面，“而这个电话，就是关键。”
他又拿出一份通话记录：“这是我花了十年时间才弄到的通信记录。
那个电话来自一个代号影子的人。”
我接过记录，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让我头晕眼花。
但有一个号码被红笔圈出，通话时间正好对应录像中我父亲接电话的时间。
“你怎么能确定这就是影子？”
“因为这个号码，在过去十年里多次出现在各种毒品案件的关键节点。”
厉渊打开另一个文件夹，“每次大型抓捕行动失败前，都会有这个号码的通话记录。”
我看着那些密集的证据，心里五味杂陈。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我父亲确实参与了那次行动的泄密。
但更可怕的是，那个“影子”至今还在警局内部。
“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直视着厉渊的眼睛。
“我想要你帮我从内部找到影子的真实身份。”
厉渊的声音很轻，“你是警察，有权限接触内部资料。”
“然后呢？
把他交给你私人处决？”
“不。”
厉渊摇头，“我要的是法律的制裁，是真正的正义。
但前提是我们必须有足够的证据。”
我沉默了很久。
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立刻离开这里，把厉渊抓起来。
但内心深处，我知道他说的可能是对的。
“如果我同意帮你，你能保证不做违法的事吗？”
“我可以保证，但前提是你要相信我。”
厉渊伸出手，“我们各自发挥优势，你负责内部调查，我负责外部情报。”
我看着他的手，犹豫了几秒钟，最终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
“好，但有个条件。
我们必须按照法律程序来，不能搞私刑。”
“成交。”
厉渊握紧我的手，“从今天开始，我们是搭档。”
第二天上班，我开始暗中调查警局内部的通信记录。
利用自己的权限，我悄悄查阅了十年来所有重大毒品案件的档案，试图找到那个神秘号码的线索。
三天后，我有了发现。
“队长，我想申请调阅一些旧档案。”
我敲开队长办公室的门。
“什么档案？”
“十年前厉航案的相关资料，我觉得现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