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网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从没想过,人性之恶,可以到这种地步。
他们不仅想要我的肾,他们还要毁了我的人生,让我背负着骂名,被社会彻底遗弃。
闺蜜气得浑身发抖,几次想冲到网上跟人对骂,都被我拦住了。
“没用的。”
我看着屏幕上那张刘芸梨花带雨的脸,眼神却异常的平静,“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他们只会觉得我在狡辩。”
这些天,在周医生和闺蜜的照顾下,我的身体恢复了很多。
而这场突如其来的网络暴力,非但没有击垮我,反而让我心中那团复仇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黑暗,总是在黎明前,才最浓重。
我冷静地拿出另一部手机,开始一条一条地保存那些网暴的截图,录下那些骚扰电话的录音。
这些,都将是他们罪恶的证据。
然后,我用我那个早已被打爆的手机号,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了我哥苏明。
信息很短,只有一句话:“明天上午十点,医院门口,我会出现,给你们,也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发送成功后,我取出了SIM卡,用力掰断,扔进了垃圾桶。
抬起头,窗外的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
该我反击了。
5 对峙!
我的身体我做主第二天上午九点半,市中心医院的门口,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得到消息的各大媒体记者们,扛着长枪短炮,严阵以待。
更多的是被网络舆论煽动而来的“正义路人”,他们举着各种标语——“冷血姑姑滚出来!”
、“还阳阳一个公道!”
,一个个义愤填膺,仿佛是亲身经历了这场家庭悲剧的审判官。
而被人群簇拥在中心的,正是我那一家“可怜”的亲人。
嫂子刘芸抱着阳阳放大的遗像(是的,她为了博取同情,竟然提前准备了遗像),哭得肝肠寸断,几次“昏厥”过去,都被我哥苏明“及时”扶住。
我爸妈则对着镜头,老泪纵横地控诉着我的“不孝”与“狠心”。
他们卖力的表演,换来了周围人群一阵又一阵的同情与声讨。
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得意的、稳操胜券的神情。
在他们看来,我今天出现,必然是扛不住舆论压力,回来“伏法”的。
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当着所有人的面,逼我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