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活蹦乱跳,精神得很。”
这时,隔壁传来嘤嘤的哭声。
谢婉柔披头散发,妆容花得像个调色盘,扒着栏杆,泪眼婆娑地望着我。
“姐姐……姐姐救我……我是被逼的!
都是赵渊逼我的!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回家……”我慢慢踱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回家?
回哪个家?
侯府吗?
还是你梦里的凤仪宫?”
“妹妹,戏过了啊。”
我轻笑一声,打断了谢婉柔的悲情表演。
“当初你伙同赵渊,害我谢氏满门,构陷太子,穿着我亲手缝制的嫁衣,顶着与我七分相似的脸,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尊荣,可曾有过半分愧疚?”
我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白一分。
“哦,对了,还有那碗送我上路的毒药,味道可真不怎么样,差评。”
谢婉柔瘫软下去,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不……不是我……我没有……啧,还在嘴硬。”
我摇摇头,“别跟我说什么身不由己,路是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完。
哦,你们可能没机会走了,得爬。”
我转向赵渊,他还在那儿输出国粹。
“还有你,赵渊。
你的党羽,有一个算一个,都被太子殿下打包处理了。
罪证?
多得能把这天牢塞满。
你就安心待着吧,等待你们的,将是比死更酸爽的套餐。”
“我这个人向来公道。”
我施施然往外走,“你们欠我的,我会连本带息,一分不少地讨回来。
你看,这不就来了吗?”
天牢的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嘶吼与啜泣。
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赵乾监国,雷厉风行。
清查逆党,安抚朝局,一套组合拳打下来,京城迅速恢复了平静。
老皇帝乐得清闲,以“龙体欠安,需要静养”为由,麻溜地将权力逐步交接。
效率之高,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早就想退休带孙子了。
关于赵渊的处置,赵乾特地来问过我的意思。
我抿了口茶:“死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让他们活着,清醒地活着,每一天都活在过去的荣耀和如今的耻辱的巨大反差里,那才叫折磨。”
于是,圣旨很快下达:赵渊废为庶人,终身囚禁于皇陵,日日夜夜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为他那未遂的“弑父篡位”大罪忏悔。
虽然老皇帝活蹦乱跳,但这罪名,必须给他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