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至于谢婉柔,我给她准备的结局更为“别致”。
废除其所有封号,恢复谢家庶女身份。
但因其“容貌与废妃相似,恐有不详”,着令其带发修行,于京郊皇家寺庙“静思己过”,青灯古佛,永世不得还俗。
她那张费尽心机维持的脸,将是她一辈子的耻辱和噩梦。
“送佛送到西。”
我对墨先生说,“我既然把她捧成了假皇后,自然也要为她安排一个与众不同的余生,不用谢。”
谢家因为谢婉柔的牵连,虽没到满门抄斩的地步,但也一夜回到解放前。
爵位被夺,家产查抄大半,昔日门庭若市,如今冷落车马稀。
我那对“好父母”,据说整日以泪洗面,悔不当初四个大字估计已经刻在脑门上了。
我以谢晚晴的身份,回了一趟谢府。
曾经的侯府嫡女闺房,如今落满了灰尘。
父母见到我,先是震惊,然后是涕泪横流的忏悔和乞求。
我爹哆哆嗦嗦地说:“晚晴啊,爹知道错了,爹对不起你……你看,能不能……”我打断他:“当初你们为了家族荣耀,为了攀附权贵,将我推入火坑,何曾想过女儿的死活?
如今大厦倾颓,又想起我来了?”
我娘哭得更凶:“都是婉柔那个孽障!
是她迷惑了我们!”
“呵。”
我只觉得可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可惜啊,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只有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含着泪也得咽下去。
他们总说血浓于水,可有些血,早就凉透了,甚至还带着毒。”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路是你们自己选的,也是你们逼着女儿选的。
谢家的未来,与我无关了。”
说完,我转身便走,再没回头。
那些哭喊,就当是给前世的我,补上迟来的哀悼吧。
赵乾顺利登基,年号启元。
新帝是个实在人,登基大典刚结束,就巴巴地跑来找我,说要封我个郡主当当,食邑三千户,黄金万两,绫罗绸缎任我挑。
墨先生也在一旁帮腔,说以我的才智,留在朝中辅佐新帝,必定能青史留名。
我摆摆手,直接拒绝了这份豪华大礼包。
“老娘费这么大劲,可不是为了再跳进另一个权力的漩涡当卷王。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顺便看看还有没有不长眼的想挑战我的专业技能。”
我对新帝拱手:“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