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报到那天,我成了苏晚晚的专属舔狗。
她让我买奶茶、抄作业、甚至刷空我的饭卡。
最后诬陷我强奸,学校勒令我退学。
我爬上她宿舍楼顶一跃而下。
再睁眼,回到递给她第一杯奶茶的时刻。
“学弟,老规矩,全糖加冰哦。”
这次我笑着打开录音笔:“学姐,你确定要喝?”
后来她当众哭诉我摸进她宿舍。
我放出录音和视频:“大家听听,是谁在说谎?”
校园论坛炸了:“原来女神是恶魔!”
我死了。
这是我意识消散前,唯一无比清晰、冰冷彻骨的认知。
身体像只被顽童随手丢弃的破布娃娃,正以一种无可挽回的决绝姿态,狠狠砸向坚硬的水泥地面。
狂风凄厉地撕扯着我的耳朵,灌进喉咙,灌满胸腔,发出空洞而绝望的呜咽。
视野里,苏晚晚宿舍楼那扇熟悉的、印着卡通贴纸的窗户,连同那方我刚刚纵身跃下的天台边缘,都在视野里疯狂地旋转、缩小,最终模糊成一片刺眼的光斑。
时间在坠落中被无限拉长、扭曲。
苏晚晚那张曾让我神魂颠倒的脸,此刻清晰地浮现出来,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轻蔑与冰冷。
她细长的手指捏着我那早已被榨干、仅剩可怜余额的银行卡,像丢弃垃圾一样,随意地甩在我脸上。
卡片坚硬的边缘刮过皮肤,带来一阵细微却尖锐的痛楚。
“就这点钱?
林默,你可真是个废物。”
她的红唇开合,吐出的字眼淬着剧毒,“连条狗都比你有用。
滚远点,别再让我看见你这张脸!”
画面陡然碎裂。
紧接着,是系主任那张肥腻、油腻的脸凑到眼前。
稀疏的头发贴在油亮的额头上,小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急于撇清关系的仓惶。
他唾沫横飞,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尖,每一句话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尊严上:“林默!
证据确凿!
学校绝不能容忍你这种道德败坏的渣滓存在!
勒令退学!
立刻收拾东西滚蛋!
别在这里污染了学校的名声!
强奸犯!”
“强奸犯”三个字,如同三柄烧红的钢锥,狠狠凿穿了我的耳膜,深深扎进大脑深处,反复搅动,带来一阵阵灭顶的眩晕和恶心。
最后定格的画面,是无数道目光。
同情的、鄙夷的、幸灾乐祸的、冷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