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设——”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同实质般锁住我的眼睛,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偏执和……一丝我完全看不懂的炽热?
“顾太太。”
“永不过期那种。”
轰——!!!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像被投下了一颗原子弹,所有的思维都被炸得粉碎!
顾……顾太太?
永不过期?
他在说什么疯话?!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他不是应该冷酷无情地让我滚蛋,然后和白月光双宿双飞吗?!
我像个被雷劈中的傻子,张着嘴,眼睛瞪得溜圆,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单音节:“啊……啊?”
苏清浅站在几步之外,脸上的平静彻底碎裂,只剩下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被冒犯的愠怒。
她看着顾衍舟,又看看被堵在墙角、穿着皮卡丘睡衣、一脸呆滞的我,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拎着行李箱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猛地转身,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又急促的声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
保镖立刻跟上,大门被关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顾衍舟。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琥珀,沉重得让人窒息。
他身上那股强烈的侵略性气息并没有因为苏清浅的离开而消散,反而因为空间的骤然缩小而更加逼人。
我被他困在墙壁和他身体形成的狭小空间里,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面,退无可退。
皮卡丘睡衣的耳朵软塌塌地垂着,此刻显得无比滑稽。
“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顾衍舟,你是不是……是不是被香槟塔砸坏脑子了?
还是今晚的螺蛳粉味没散干净熏着你了?”
我试图用荒谬的猜测来打破这令人心慌的局面。
顾衍舟没有笑。
他深邃的眼眸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像深不见底的漩涡,有未散的余怒,有冰冷的执拗,甚至……还有一丝极其隐晦的、近乎狼狈的别扭?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然后,他猛地又向前逼近了一小步,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霸道地侵占了我所有的感官。
“我说,”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