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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我用轮回换贵妃HE全文

摸鱼的设计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后宫中,人人皆知萧贵妃最为喜怒无常、心狠手辣。她的一双手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背地里,众人对她避之不及,说她是凶神转世。连皇后,也对她礼让三分。只有我不怕。因为我是她最宠爱的猫。1.我叫小满,是萧贵妃养的猫。萧贵妃是后宫中赫赫有名的大凶神,心狠手辣,飞扬跋扈。仗着老皇帝的宠爱,她连皇后都不太放在眼里。正因为主子的凶名,那些宫女妃嫔们见了我都绕道而行,生怕稍有不慎得罪了她,招来报复。她们私底下将我的主子叫做凶神,说她是妖妃,祸国殃民,比妲己还要狠毒。可是,只有我知道,她并非如此。那份凶狠,不过是她的盔甲与伪装。萧贵妃如若不狠,我和她,怕是早已在这深宫的枯井里化作两具白骨了。“小满,你好像又胖了。”萧贵妃脱下护甲,将我拥入怀中。柔软的指腹...

主角:萧贵妃萧贵   更新:2025-06-19 2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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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贵妃萧贵的其他类型小说《喵,我用轮回换贵妃HE全文》,由网络作家“摸鱼的设计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宫中,人人皆知萧贵妃最为喜怒无常、心狠手辣。她的一双手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背地里,众人对她避之不及,说她是凶神转世。连皇后,也对她礼让三分。只有我不怕。因为我是她最宠爱的猫。1.我叫小满,是萧贵妃养的猫。萧贵妃是后宫中赫赫有名的大凶神,心狠手辣,飞扬跋扈。仗着老皇帝的宠爱,她连皇后都不太放在眼里。正因为主子的凶名,那些宫女妃嫔们见了我都绕道而行,生怕稍有不慎得罪了她,招来报复。她们私底下将我的主子叫做凶神,说她是妖妃,祸国殃民,比妲己还要狠毒。可是,只有我知道,她并非如此。那份凶狠,不过是她的盔甲与伪装。萧贵妃如若不狠,我和她,怕是早已在这深宫的枯井里化作两具白骨了。“小满,你好像又胖了。”萧贵妃脱下护甲,将我拥入怀中。柔软的指腹...

《喵,我用轮回换贵妃HE全文》精彩片段

后宫中,人人皆知萧贵妃最为喜怒无常、心狠手辣。

她的一双手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背地里,众人对她避之不及,说她是凶神转世。

连皇后,也对她礼让三分。

只有我不怕。

因为我是她最宠爱的猫。

1.我叫小满,是萧贵妃养的猫。

萧贵妃是后宫中赫赫有名的大凶神,心狠手辣,飞扬跋扈。

仗着老皇帝的宠爱,她连皇后都不太放在眼里。

正因为主子的凶名,那些宫女妃嫔们见了我都绕道而行,生怕稍有不慎得罪了她,招来报复。

她们私底下将我的主子叫做凶神,说她是妖妃,祸国殃民,比妲己还要狠毒。

可是,只有我知道,她并非如此。

那份凶狠,不过是她的盔甲与伪装。

萧贵妃如若不狠,我和她,怕是早已在这深宫的枯井里化作两具白骨了。

“小满,你好像又胖了。”

萧贵妃脱下护甲,将我拥入怀中。

柔软的指腹一下又一下的划过我的脊背,在她的怀抱中,感受着她的抚摸,原本我应该感到温暖,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但是此刻,我却只感到她指尖传来的寒意,以及那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知道,我的主人她又做噩梦了。

“狠?

我若不狠,早就死了。”

萧贵妃对着铜镜喃喃自语,镜中的她面色惨白,眼角还挂着一丝泪痕。

这话她对着自己说了千万遍,仿佛是在一次一次的提醒自己,一次一次的说服自己。

随后,她的目光看向窗外盛开的海棠花,身体越发的颤抖起来。

我抬起头,看着失神的萧贵妃,轻轻地蹭了蹭她的手背,又舔了舔她的手指,她这才回过神来。

“让她们怕我,也总比我一直害怕她们要好。”

萧贵妃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将我抱到镜前,看着镜中的我说道,“小满,再也没人能欺负我们了,我会一直保护你,保护我们。”

她的话音刚落,太监尖细的嗓音就从屋外传来。

“陛下驾到~”听到这刺耳的声音,萧贵妃的身体明显一僵,却又立马反应过来。

她将我放下,迅速抹去眼角的一抹湿润。

然后,快速的打开妆奁的最底层,从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准备吞下。

我看着萧贵妃手中的药丸,跳到桌上,挥爪想要将它打掉,却被萧贵妃一下躲开。

“小满,别闹。”

萧贵
妃挥手将我赶到桌下。

我只好悻悻地甩了甩尾巴,向她表示不满,无奈的看着她吞下了那粒药丸。

接着,我像往常一样,躲到屏风后面,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藏在角落的阴影里。

刚完成好一切,满身脂粉味的老皇帝就醉醺醺地闯了进来。

眨眼间,萧贵妃调整好呼吸,又变回了那个不可一世的萧贵妃,仿佛之前那一切都是假象。

2.“陛下今日不是应该在皇后的储秀宫吗?”

萧贵妃甜的发腻的声音从屏风那边传来,与方才判若两人。

“怎么?

不欢迎朕?”

老皇帝的声音透着一丝冷意。

我竖起耳朵,透过屏风间隙,看到老皇帝眯起眼睛,粗暴的捏住了萧贵妃的下巴:“还是说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朕瞧出来,才躲着朕?”

老皇帝的声音仿佛毒蛇一般令我感到害怕,一股寒意顺着我的尾巴尖上升,我身上的毛瞬间竖了起来。

就在我准备冲出去保护萧贵妃的时候,她戏谑的声音传了出来。

“亏心事?

陛下是指哪件亏心事呢?”

萧贵妃毫不惧怕,笑容灿烂的看着老皇帝,认真的掰起了自己的手指,一件事一件事的数了起来。

“陛下是指臣妾故意罚跪欣贵人害她流产,还是指臣妾使计报复贤妃,害她不能侍寝?”

萧贵妃顿了一下,对着老皇帝莞尔一笑,“臣妾猜这些都不是。”

“陛下这么生气,一定又是皇后告状了吧。”

“是因为臣妾故意不去给皇后请安?

还是因为臣妾戴了只有皇后才能戴的九尾凤钗?

又或者是因为臣妾抢了陛下赏给皇后的东珠?”

“哎呀,臣妾记不清了。”

萧贵妃牵起老皇帝的手,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拉着老皇帝朝着床榻走去。

“陛下摸摸,臣妾这装的亏心事可太多了,不如陛下帮我一起回忆回忆如何?”

萧贵妃仿若一湾春水,媚眼如丝。

“哎,瑜儿,你呀。”

老皇帝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语气软了下来。

我知道今天这关,萧贵妃算是又过去了,安下心来,重新窝在了角落。

“你呀,你呀,萧瑜,你说说是谁给了你这样大的胆子,让你干这些事的?

你就不怕……怕?

有什么好怕的?”

老皇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贵妃打断,“臣妾有什么好怕的,要不是她们先招惹我
,我哪来的机会去伤害她们。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毁我一粟,我夺人三斗!”

“要怪就怪她们技不如人!”

“再说了臣妾不是还有陛下嘛。”

萧贵妃如若无骨的倒在老皇帝的怀中,“陛下就是我的胆量,我的依靠。

只要有陛下在,臣妾什么都不怕。”

“哈哈哈,瑜儿说的好。”

老皇帝突然大笑,笑声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对,朕就是你的胆量,朕就喜欢你的这份狠劲。”

他一把将萧贵妃推倒在床榻上,“他们都觉得朕老了,不中用了,只有你的心中还有朕。”

“瑜儿,你比那群装模作样的人强多了!”

床榻上传来老皇帝低沉的嘶吼声,我蜷在角落,缩成一团,试图将整个脑袋埋进前爪里,仿佛这样就可以屏蔽这些令人作呕的声音。

可惜那些声音,还是像针一样,细细密密地钻进了我的耳朵。

透过屏风,我看到床幔上萧贵妃紧握到发白的手指。

我知道,她很痛苦。

而这样痛苦的夜晚,却已经持续了五年。

3.七年前,刚及笄的萧贵妃被父亲强迫送入宫中参加选秀,被封为了萧常在。

我还记得那时的她,一袭素衣,眼神清澈如水,与后宫中那群衣着华丽满眼算计的妃嫔完全不同。

那时的她,虽不及现在这样美艳,却胜在美的纯粹,就像误入这深宫中的一抹月光。

那是我和她的第一次相遇,我带着满身伤从梅妃的宫中逃走,闯入这后宫中最偏僻的院落,遇到了正在月下读诗的萧贵妃。

彼时,她还不是宠冠六宫的萧贵妃而是可以任人欺辱的萧常在。

我浑身炸毛,弓起背,摆出防御的姿势,对着她龇牙,做出最凶狠的表情,甚至假装挥爪,作势要挠她的脸,阻止着她的靠近。

她却一点也不恼,只是眼波流转,轻笑道:“你这小家伙,倒和他有几分神似,明明浑身是伤,倔强劲儿倒是一模一样。”

说着,那伸向我的指尖,停留在半空中,而后转身离开。

萧瑜再次出现时,只是将一碟清水与些许食物轻轻放在不远处的树下,随后便退到院落的另一边,远远坐下。

直到看到我试探着凑近那些食物,她才悄然起身,转身回屋。

就这样我们一人一猫就成了这偏僻院落中的邻居。

她每日将
食物和水放到树下,坐到一边,看着我的身影出现,才会露出一抹笑意。

她像是许久没对人说过话了,每每看到我,就会对着我喋喋不休的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语。

我有时嫌她烦,絮絮叨叨打扰到我进食,便不耐烦地冲她“喵”一声,想让她安静些。

她却总是眼睛一亮,将那声敷衍的喵叫声当成了热络的回应。

“小猫咪,你也觉得我做的对,是不是?”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认可的雀跃,可是随即声音又低了下去。

“爹答应我,只要我入宫就会护小弟周全,也不知那孩子现如今怎样了。

我离家那日,他把自己锁在屋里,怎么也不肯出来见我一面,哭喊着说我抛弃了他,说我像娘一样不要他了。”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大概不知道,那扇没推开的门,或许就是我们姐弟此生能见的最后一面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是否依旧记恨着我这个抛弃她的姐姐。”

“还有......”萧瑜的声音越来越轻,她握着手中梳着双髻的泥偶娃娃,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呢喃道,“一时的痛苦,总比长久的折磨要好,她会理解我的。

就算她不理解也没关系,我......”我听不懂她说的这些,但是本能的感觉到她很悲伤。

我想走过去,用脑袋轻轻蹭蹭她的裙摆。

可是,一想到满身还未愈合的伤口,我就瑟缩在原地,打了一个寒颤。

被人伤害的太深,我没有勇气迈出亲近萧瑜的那一步。

我只能将那份笨拙的安慰,埋藏在了自己的心底。

4.改变源自那个闷热潮湿的午后,我被发现躲藏在萧瑜这里。

院门被粗暴地推开,一群太监气势汹汹的闯入,全然不顾及院中的萧瑜,势要将我抓走。

为首的太监皮笑肉不笑地对着萧瑜草草一揖。

“禀萧常在,奴才是梅妃娘娘宫中的管事太监刘德海。

您身后那不知死活的小畜生,原是梅妃娘娘心善,找来给宫里添点乐子的玩意儿。”

他一边说一边朝我狠狠瞪了一眼,“谁知它野性难驯,不仅打碎了陛下御赐给娘娘的花瓶,还接连抓伤了不少宫女太监。

梅妃娘娘震怒,怕这小畜生又伤到宫中的其他人,特命奴才前来,即刻捉拿这孽障回去处置!”

他口中虽
对萧瑜尊称一声常在,但那敷衍的礼数和眼中毫不掩饰的轻蔑,都彰显着他对萧瑜的不屑。

他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一起上。

“你们敢!”

萧瑜大声喝止。

她猛地向前一步,张开双臂,瘦弱的身躯死死将我护在身后。

“我是皇上亲封的常在,就凭你们这群奴才也敢在我这里放肆。”

她突如其来的气势爆发,竟真让那几个欲扑上前的太监脚步一滞,面面相觑,一时不敢妄动。

“呵~”一声轻笑从院外传来。

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梅妃缓步踏入这破落的小院。

她目光如同淬了毒的银针,从狼狈护猫的萧瑜身上刮过,然后落到了我的身上,随即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

“我当是谁呢,口气这么大。

一个小小常在就这么嚣张,要是让你得势,怕是连本宫也要踩在脚底了吧。”

“臣妾给娘娘请安。”

萧瑜挺直背脊,对着梅妃行了一礼,方才护猫的气势敛去,只剩一种倔强的坚持。

“禀娘娘,这小猫是臣妾前些日子捡到的。

发现它时,它已奄奄一息,浑身皮开肉绽,新伤叠着旧伤,没有一块好肉。

臣妾不忍,偷偷将它带回,费尽心力才救回一命。”

她的目光扫过那群太监,继续说道:“谁承想,今日娘娘宫中的管事太监,领着人不由分说闯入臣妾这偏僻之处,口口声声说此猫是梅妃娘娘宫中所失,还指控它打碎御赐之物、抓伤宫人。”

“臣妾听说娘娘素来心善,平日里更是连一只蚂蚁也舍不得伤害,更何况陛下曾亲口赞誉您心善如梅,品性高洁。

可刘公公方才之言,若坐实了这猫确是从您宫中跑出,岂非在暗示这猫身上层层叠叠、触目惊心的伤疤,皆是拜您所赐?”

萧瑜的话让在场的所有宫女太监都屏住了呼吸,就连我也怕的不行。

我浑身毛发倒竖,缩在萧瑜脚后瑟瑟发抖。

因为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血淋淋的真相。

梅妃“心善如梅”的美名,不过是皇帝眼中的幻象,是她精心维持的假面。

这深宫之中,只有我和那些无声死去的同伴知道,她是何等的狠毒。

她将滚烫的热水浇在我们身上,用锋利的护甲划破我们的皮肤,看着我们在笼中痛苦哀嚎,直到断气。

她将所有怨气与怒意都撒在了我们这群
不能人言的猫咪身上,维持着她善良温婉的人设。

似乎是感到了我的颤抖,萧瑜悄悄用裙摆蹭了蹭我的尾巴,以示安慰,转而继续说道:“臣妾细想,娘娘您素来仁厚慈悲,待宫人尚且宽和,又怎会做出如此令人发指之事?

定是这帮奴才急于交差,又不敢担责,这才胆大包天,打着娘娘您的旗号,妄图随意捉拿一只野猫顶罪。”

“臣妾方才情急,言语若有冲撞,皆因不忍见这群刁奴肆意妄为,玷污了娘娘您素日积累的贤德清名。”

说罢,她微微欠身,对着梅妃再次行了一礼。

“还望娘娘明察秋毫,莫要被这些欺上瞒下的奴才蒙蔽了视听,也请娘娘还这小猫一个公道。”

萧瑜掷地有声,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陷入一片死寂。

良久之后,直到梅妃银铃般的笑声响起,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5.“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

梅妃向前一步,扶起了萧瑜。

待看清萧瑜面容时,她眼底掠过一丝惊异,“原来是你。”

“选秀那日,本宫听闻这届出了个拔尖儿的人物,远远瞧过一眼。”

梅妃的护甲从萧瑜脸上轻轻划过,“只是那远远一眼,本宫便知陛下会心悦于你。

果不其然,一众秀女中只有你被封为了常在。”

“今日细看,你果然明艳的刺眼。

若你早入宫几年,怕是本宫这位置,都要拱手相让了。”

梅妃虽然语气亲昵,但却透露出一份不易察觉的寒意。

“更难得的是这份善心,” 梅妃猛地攥紧萧瑜的手,“连这来路不明的小野猫,你也肯费心救治,真真是人美心善。”

“只是......”梅妃话锋一转,上下打量着萧瑜。

“本宫好奇得很。

风头无两的新晋常在,怎的选秀之后便销声匿迹,甚至沦落到这后宫中最偏僻的院落?”

她逼近一步,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萧妹妹,这其中,莫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隐情?”

梅妃微笑着等待萧瑜回答,眼里淬着毒。

仿佛萧瑜只要回答不好,今日就会消失在这深宫之中。

“娘娘说笑了,臣妾这蒲柳之姿岂敢与娘娘争辉。”

萧瑜神色平静,不卑不亢,“许是臣妾福薄,选秀后感染了风寒,病愈后好不容易轮上侍寝,却又突发高热,浑身起了骇人的红疹。


总管公公谨慎,怕这疹子不详或带病气,便将臣妾暂且安置于此,待痊愈后再行安排。”

“娘娘您看,”萧瑜故意撸起袖子,将胳膊凑到梅妃面前,“便是这般的疹子,直到现在还未完全消下去。”

梅妃掩鼻,忍不住后退几步,远离萧瑜,眼中全是嫌恶与惊疑。

“娘娘别怕。”

萧瑜俏皮的眨了眨眼,收回手臂,“虽然太医还不知臣妾身上为何会起这红疹,但已言明,这疹子绝不传染。”

听完萧瑜的话,梅妃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像是胸中有一股邪火无处发泄,梅妃也顾不得自己心善的美名,目光狠狠地瞪向趴在地上的管事太监刘德海。

“没用的东西!”

梅妃朝着刘德海猛踹一脚,“听风就是雨,连颜色都分不清。

本宫宫中跑丢的明明是只白猫,你看看萧常在身后那黑乎乎的一团是白猫吗?”

刘德海早已被梅妃吓得面如土色,他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的扇着自己的脸。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是奴才有错,奴才只想着随意捉一只猫拿回去给娘娘交差,谁承想竟惊扰到萧常在养病。”

“闭嘴!”

梅妃大喝,“你办事如此糊涂莽撞,我留你何用?

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让他给我好好长长记性!”

“不要啊,娘娘。

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

刘德海又爬向萧瑜,对着她使劲磕头,“萧常在,奴才求求您,救救奴才。

奴才知错了,奴才......要不然算了,其实我......”看着痛哭流涕的刘德海,萧瑜有些不忍心,想要出声劝阻。

梅妃却是嫌恶地挥了挥手,两个太监立刻上前,堵住刘德海的嘴,将他死狗般拖了出去。

处理完替罪羊,梅妃的心情似乎好了起来,重新挂上那副虚假的笑容,对着萧瑜道:“妹妹还是太心善,这帮狗奴才不给他们一点颜色,他们是不会长记性的。”

随后,她又亲切的拉起萧瑜,“妹妹一定要好生将养着,如此容貌待在这偏僻之处,真是可惜了。”

“以后,可莫要让本宫再为你操心了。”

最后几个字,梅妃咬的极重,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说罢,她不等萧瑜回应,便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的从院中离开。

就在我们刚要松一口气时,梅妃像是又想
起了什么似得,转过身来,对着萧瑜笑着说道:“妹妹如此心善,他日姐姐邀请妹妹来宫中一起研习佛法,妹妹切莫拒绝。”

而后,扬长而去。

我知道梅妃这是嫉恨上萧瑜了,很是担心。

我有些心虚地用头顶轻轻蹭了蹭萧瑜的脚踝,试图提醒她潜在的危险。

谁知她竟完全没领会我的担忧,反而惊喜地蹲下身子,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呀!

小猫咪!

你肯亲近我啦!”

她的声音里满是雀跃,仿佛刚才那种冲突从未发生。

她将我举到眼前,不管不顾地蹭着我的头。

我被她蹭得痒极了,四爪乱蹬,尾巴炸毛,喵喵大叫表示抗议。

可这抗议落在她耳中,全成了欢喜的回应。

“不错,不错,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小猫咪。”

她笑得眉眼弯弯,把我搂得更紧了些,“就知道我没白疼你,刚刚护着你真是值啦!”

看着她傻乎乎的笑容,想起她刚才护着我的样子,不再挣扎,举爪投降,露出肚皮,任由她把头埋进我肚皮里。

她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绒毛,带着一种劫后余生,傻乎乎的暖意。

“小猫咪,别动,就这样让我安静一下。”

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伤感。

“有你真好啊。”

她对着我的肚皮猛吸一口,“只是跟着我,你怕是要过一段苦日子了。”

片刻沉默之后,她又重新振奋起来。

“可是再苦,又怎么会比在家中薛姨娘磋磨我的日子还苦呢。”

“关关难过,关关过,总能撑下去的。”

“小猫咪,”她抬起头,突然托起我的前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手指抵着我的肉垫郑重起誓:“我保证,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喵的一声,我对她表示回应。

“我也保证一直对你不离不弃。”

6.只是,那时的萧瑜终究太过天真。

她哪里想的到,后宅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阴私,与后宫那些杀人不见血的功夫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后宫中的人向来都是捧高踩低。

原本在这后宫日子就不好过的萧瑜,现在得罪了梅妃,日子更是雪上加霜。

每日送来的饭食,越来越少。

到最后不仅量少的可怜,更是清汤寡水,难以下咽。

最过分的时候,餐盒里的饭食甚至冒着丝丝馊味。

可即便如此,她总会先把碗里那少的可怜,勉强能入
.....”她的话还未说完,我就弓起背,后爪发力准备朝着她的那张老脸扑过去。

我要挠花她的脸,我要帮萧瑜出气,这狗仗人势的奴才比梅妃还坏!

然而,萧瑜的手却是更快,一把将我按进怀里。

她对着嬷嬷微微颔首道:“多谢嬷嬷费心将我送回来,两日后,经书定当奉上,绝不让嬷嬷为难。”

“哼~”嬷嬷冷哼一声,满眼鄙夷的瞪了一眼我,又看了看萧瑜,出言道,“常在的这只猫,野性难驯,畜生就是畜生。

常在若不管教好,日后闯下大祸,吃苦受罪的,可还是您自个儿。”

撂下狠话,老嬷嬷猛地一甩衣袖,趾高气昂的转身离开。

“你这小猫,气性怎么这么大。”

注视着嬷嬷远去的背影,萧瑜用手指戳了戳我的头,叹息的道:“她也只是个身不由己的奴才罢了。

主子有命,刀山火海也得闯,谁又比谁容易呢?

你何必跟她置这份气。”

最后这句话她似在安慰我,又似在劝慰自己。

“再说了,梅妃这次怕是失算了。

抄经书算什么难事,我在家时,抄经书抄的手腕都磨出了茧子。

这点分量,根本不在话下。”

听着她不仅毫无怨怼,反而有些得意的声音,我真是又气又急。

连小猫咪都懂的事,她怎么一点都不明白。

所谓的抄经书只不过是梅妃折磨她的一个由头,不管她抄不抄的完,梅妃都能找到理由继续折磨她。

我愤愤地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头也不回地跳到的墙角,背对着她蜷成一团,向她表达我的不满。

7.寂静的夜里,微弱的烛光映照着萧瑜单薄的身影。

她左右手各执一笔,一边奋力的抄写经书,一边絮絮叨叨的给我讲着她在家中的故事。

在这个宫中没人愿意理会她,我就是她最好的听众。

“嘿嘿,小猫,你没想到吧,我左右手都会写字。”

她笔下不停,思绪却飘远了。

“娘还在时就常说,女孩子也要读书认字。

不然连字都不识,将来如何掌家理事?

怕是要被下人糊弄去了。”

“我小时候最烦写字。

有时娘布置的功课完不成,我就……” 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她的嘴角弯起一丝狡黠的弧度,“用糖哄小弟来我房里,让他用墨汁涂了我的字帖,撕了我的书。”

“小猫咪,你说
小弟蠢不蠢,每次他都被娘揍的嗷嗷直叫,却愣是没把我供出来一次。”

说起这段,她眼里闪着光,笑的情真意切。

她也不在乎我是不是能给她回应,又继续说道:“只是知书达理又有何用?”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娘操劳一生,最后还不是让薛姨娘占了便宜。

若不是为了娘的嫁妆,爹怕是早就扶正了她。”

“娘走后,怨恨娘占了正妻之位的薛姨娘,变着法子磋磨我和小弟。”

“你知道嘛,小猫咪,罚抄经书,是她最常用的手段。

不留痕迹,传出去还显得她对我十分用心。”

她顿了顿,左右手同时加快了速度,“可笑的是当初在家中被她折磨出来的本事,这双手同时抄写的能耐,今日倒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烛火在她脸上跳跃,映出她眼下淡淡的青黑,我看着她伏案疾书的侧影,那个在后宅护着幼弟,艰难求存的少女形象逐渐与眼前的身影重合了起来。

又是一个深夜,赶在天亮之前,萧瑜抄完了全部的经书。

她得意的朝我晃了晃手中的抄写好的经书,我却依旧生着闷气,扭过头不愿理她,尾巴烦躁的拍打着地面。

“你这小猫,怎么像他一样。

他要是在这,看到我这副模样,怕是也要像你一样,气的气得跳脚,嚷嚷着要拿鞭子去抽梅妃了。”

说到他,萧瑜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之情,随即又振作起来。

“好了,我得去梅妃娘娘那儿交差了。”

她快速整理好经书,简单收拾下,对着我莞尔一笑道:“你乖乖待着,哪儿也别去,等我回来。”

看她要离开,我立刻起来,小跑着跟上,要和她一起去。

她弯下腰,挠了挠我的下巴,轻轻开口道:“乖,那里危险,你在这等我回来。”

原来她什么都明白,梅妃的恶意,前路的凶险,以及自己如履薄冰的处境。

可是为什么她什么都懂,却对这一切毫不在乎呢?

这一次,萧瑜去了很久,直到深夜她才回来。

我不知道在梅妃宫中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只闻得到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这一次回来,萧瑜连看我一眼的力气都没有,就那样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甚至连我悄悄跳上床,舔舐着她密密麻麻全是伤口的手指,她都毫无反应。

小院的宁静,从这天开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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