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周时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吻痣为证:大佬他非说是我咬的小说》,由网络作家“Timc”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晚在死者指甲缝里找到一枚极其罕见的黑曜石袖扣碎片。>监控里,周时砚曾戴着同款袖扣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他带着压迫感走进她的法医室:“姜小姐,聊聊你的发现?”>她直视他锁骨上的小痣:“证据指向周家,但未必是你。”>一场爆炸中他为护她受伤,混乱里她的牙齿磕破他锁骨肌肤。>他摸着带血的咬痕低笑:“连痣的位置都咬得这么准,还说不是她回来了?”>姜晚用专业反击,锁定真凶竟是周家叛徒。>颁奖礼上,他当众解开衬衫纽扣露出浅淡咬痕:“姜博士,这专属印记能否换你余生的鉴定报告?”---**第一章血色碎片**雨夜的霓虹将“迷途”酒吧后巷染成一片粘稠的紫红。警戒线在湿冷的风中猎猎作响,蓝红警灯无声旋转,切割着混乱的光影。姜晚蹲在冰冷的湿地上,纯白防护...
《吻痣为证:大佬他非说是我咬的小说》精彩片段
>姜晚在死者指甲缝里找到一枚极其罕见的黑曜石袖扣碎片。
>监控里,周时砚曾戴着同款袖扣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
>他带着压迫感走进她的法医室:“姜小姐,聊聊你的发现?”
>她直视他锁骨上的小痣:“证据指向周家,但未必是你。”
>一场爆炸中他为护她受伤,混乱里她的牙齿磕破他锁骨肌肤。
>他摸着带血的咬痕低笑:“连痣的位置都咬得这么准,还说不是她回来了?”
>姜晚用专业反击,锁定真凶竟是周家叛徒。
>颁奖礼上,他当众解开衬衫纽扣露出浅淡咬痕:“姜博士,这专属印记能否换你余生的鉴定报告?”
---**第一章 血色碎片**雨夜的霓虹将“迷途”酒吧后巷染成一片粘稠的紫红。
警戒线在湿冷的风中猎猎作响,蓝红警灯无声旋转,切割着混乱的光影。
姜晚蹲在冰冷的湿地上,纯白防护服在污水与血迹浸染下依然显得一丝不苟。
她戴着双层乳胶手套,右手稳稳持着细长的镊子,左手托着物证袋,动作精准得如同精密仪器。
巷子深处,一具男性尸体以一种怪异的扭曲姿态仰面躺着,脖颈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在惨白的手电光下狰狞毕露。
血腥味混合着垃圾腐败的气息,浓烈得几乎凝成实体。
姜晚的目光越过那恐怖的伤口,聚焦在死者紧攥的右拳上。
她小心翼翼掰开死者僵硬的、沾满泥污的手指。
死者指甲缝深处,嵌着一点极其细微、几乎被污泥掩盖的异物。
镊尖轻巧地探入缝隙,稳而缓地挑动。
一点比米粒还小的黑色碎片被剥离出来,落在姜晚掌心的物证袋里。
她举起强光手电,透过高倍放大镜仔细观察。
碎片在强光下折射出冰冷锐利的折光,深邃如凝固的夜空。
姜晚的呼吸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这是极其罕见的、经过特殊切割的天然黑曜石碎片。
她利落地封好物证袋,标签笔在袋子上划过,留下清晰冷硬的字迹:“死者甲缝提取物 - 疑似黑曜石袖扣碎片”。
警员小张快步跑来,声音带着急促:“姜法医,监控有发现!
案发前半小时,巷口监控拍到周时砚的车经过!”
他递过平板,屏幕上画面有些模糊。
一辆线条冷硬的黑色宾利短暂停在巷口,后车
窗降下一线。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搭在窗沿,腕骨突出,袖口处,一枚完整的黑曜石袖扣在幽暗光线下,折射出与姜晚手中碎片如出一辙的、冰冷而昂贵的锋芒。
**第二章 不速之客**市局法医解剖室的白光冰冷刺眼,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和福尔马林混合的气味。
姜晚站在解剖台旁,正专注地记录着尸检发现的细微挫伤形态。
她刚放下笔,解剖室厚重的金属门被无声推开。
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侵入这方寸之地,像寒流席卷。
姜晚抬起头。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极高,肩背宽阔,将剪裁精良的黑色大衣撑出极具力量感的线条。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五官深刻得如同刀削斧凿,下颌线绷紧,透着一股久居上位、不容置疑的冷硬。
最慑人的是他的眼神,沉黑如无星无月的寒渊,此刻正牢牢锁在姜晚身上。
那目光极具穿透力,带着审视,甚至一丝……难以言喻的震动?
姜晚微微蹙眉,她有着轻微的先天性面容识别障碍,对不熟悉的面孔需要更长的辨识时间。
但眼前这张极具压迫感的脸,她认得。
周时砚。
掌控着庞大地下帝国,正竭力洗白上岸的周家掌舵人。
他身后跟着两个同样面无表情的黑衣保镖,如同两尊沉默的门神。
周时砚迈步走进来,锃亮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晰而单调的回响。
他停在她面前,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迫人的气息和一丝清冽的雪松尾调。
“姜晚小姐?”
声音低沉,质感如同上好的天鹅绒包裹着坚冰。
姜晚放下手中的记录板,站直身体,平静回视:“周先生。
这里是法医解剖室,非工作人员禁止入内。”
周时砚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尤其在她微微抿紧、显得格外专注的唇角和那双冷静得近乎剔透的眼眸上,似乎想从中搜寻什么。
他嘴角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快、几乎无法捕捉的恍惚。
但那异样转瞬即逝,快得像错觉。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我弟弟周时安,昨晚在‘迷途’附近失踪,至今杳无音信。”
他微微倾身,无形的压迫感更重。
“听说姜小姐在现场,找到了一些
……指向性很强的东西?”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直直刺向姜晚放在旁边工作台上、已经封装好的物证袋。
袋子里,那枚微小的黑曜石碎片,正冷冷地折射着解剖室的白光。
**第三章 试探与锋芒**解剖室冰冷的空气仿佛凝滞了。
白炽灯管发出的细微嗡鸣被无限放大。
姜晚的目光平静地迎上那双深潭般的黑眸,没有丝毫闪避。
“周先生的消息很灵通。”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清冽,平稳,像一泓不起波澜的寒泉。
她侧身,拿起那个装着黑曜石碎片的物证袋,动作从容不迫。
“死者指甲缝里的提取物,”姜晚将袋子微微举起,让那点幽冷的黑色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初步鉴定,为天然黑曜石碎片,边缘锐利,带有典型的撞击崩裂痕。”
她顿了顿,目光从碎片移到周时砚脸上,清晰地捕捉到他眼底深处一丝极其隐晦的波动——像是被触动尘封记忆的微澜。
“监控显示,案发前半小时,您的车曾出现在巷口。”
“您的袖扣,”姜晚的视线精准地落在他此刻空无一物的右手袖口上,“与这碎片材质、工艺特征高度吻合。”
周时砚的眉头几不可察地拢起一丝褶皱,那丝恍惚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锐利审视。
他尚未开口,姜晚的声音再次响起,冷静得像在宣读一份客观的鉴定报告:“但这碎片只能证明死者生前曾与佩戴此袖扣的人发生过激烈肢体接触。”
“它指向周家,指向‘迷途’这条线,但,”她微微一顿,语气斩钉截铁,“它无法直接指向您本人,周先生。”
周时砚紧抿的唇角似乎松动了一瞬,眼底深处那抹锐利审视中,悄然混入了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兴味。
他沉默了几秒,忽然低笑了一声。
笑声很轻,没什么温度,却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凝重。
“姜法医,”他念出她的职业称谓,带着一种奇特的玩味,“很有意思的推论。”
他向前又逼近了半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呼吸可闻。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强势地压过了解剖室固有的消毒水味。
“那么,为了尽快找到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也为了洗清我周家核心的嫌疑,”周时砚微微俯视着她,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
完全笼罩,“我想,我有必要深入了解案情进展。”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接下来的调查,姜法医,我希望能随时‘配合’。”
**第四章 暗箭与“烙印”**周时砚所谓的“配合”,迅速演变成一种无孔不入的强势介入。
他不再局限于电话询问。
姜晚清晨出门上班,他那辆标志性的黑色宾利已悄无声息地停在公寓楼下。
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姜小姐,周先生吩咐,送您上班。”
她加班到深夜,刚走出市局大门,两个沉默如山的黑衣保镖便如影随形地跟上,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美其名曰“确保安全”。
他送来最顶级的便携式痕量元素分析仪,直接堆放在她办公室门口。
他干涉她与其他异性的接触,哪怕只是技术队同事间正常的案情讨论,他冰冷警告的目光也能隔着玻璃窗传递过来。
姜晚不胜其扰,胸腔里压抑着一股冰冷的怒火。
她将那些昂贵的设备原封不动地退回,对保镖的“保护”视若无睹,用更专注、更高效的工作筑起一道无形的墙。
“迷途”酒吧的深入排查有了突破性进展。
一个代号“老鬼”的仓库管理员进入了警方视野。
此人负责“迷途”的地下仓库,与死者有过激烈冲突,且在案发后突然消失,行踪成谜。
姜晚和技术队队长陈锋决定立刻前往“老鬼”可能藏身的废弃船厂进行搜查。
陈锋是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和姜晚合作过多次。
两人驱车抵达位于江边荒地的船厂。
巨大的废弃龙门吊锈迹斑斑,如同沉默的钢铁骨架耸立在铅灰色的天空下。
空旷的船坞里堆满了生锈的集装箱和废弃的钢铁构件,风声呜咽。
“姜法医,这边!”
陈锋压低声音,指向一个半开的集装箱。
两人谨慎地靠近。
集装箱内部一片狼藉,散发着浓重的机油和灰尘气味。
姜晚敏锐的目光扫过地面,发现了几枚新鲜的烟蒂和一个压扁的空啤酒罐。
她蹲下身,小心地用镊子夹起烟蒂准备放入物证袋。
就在这一瞬!
尖锐的破空声撕裂寂静!
“小心!”
陈锋的怒吼几乎同时响起。
姜晚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侧后方猛地撞来!
是陈锋!
他整个人扑向她,将她狠狠撞向旁边一个巨大的废弃绞盘
!
“砰!”
一声沉闷的枪响!
子弹擦着陈锋的肩头飞过,狠狠嵌入他们刚才站立位置背后的铁皮集装箱,发出刺耳的金属撕裂声!
姜晚被撞得眼冒金星,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手肘和膝盖传来剧痛。
混乱中,她听到陈锋压抑的痛哼和愤怒的咆哮:“有狙击手!
隐蔽!”
又有几声枪响从高处传来,子弹打在周围的钢铁构件上,火花四溅,发出令人心悸的“铛铛”声。
脚步声!
不止一人!
正快速从集装箱堆的另一侧包抄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
引擎的咆哮声如同愤怒的野兽由远及近!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如同失控的钢铁巨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蛮横地撞开堆在入口处的废弃杂物,卷起漫天烟尘,狠狠冲入船坞!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车门猛地弹开!
周时砚的身影出现在弥漫的烟尘中,眼神是姜晚从未见过的暴戾凶狠,像被彻底激怒的猛兽。
他身后,几名同样煞气腾腾的手下迅速散开,举枪寻找掩体。
“姜晚!”
周时砚的目光瞬间锁定了倒地的她,嘶吼着她的名字,毫不犹豫地朝她冲来!
“砰!”
又是一声枪响!
姜晚瞳孔骤缩,眼睁睁看着一枚子弹撕裂空气,直射向扑向她的周时砚!
“躲开!”
她失声喊道。
周时砚的反应快得惊人,身体猛地向侧面一拧!
子弹擦着他的左肩上方飞过,带起一溜血花!
他闷哼一声,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脚下踉跄,但他冲势不减,两步就扑到了姜晚身边!
他高大的身躯如同最坚固的盾牌,瞬间将她严严实实护在身下,滚入绞盘后面狭小的空间!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姜晚被他紧紧压在身下,脸颊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能清晰听到他沉重的心跳和压抑的喘息。
他的左肩,大衣被撕裂,深色的布料迅速被温热的液体洇湿一片。
混乱并未结束。
枪声、呼喝声、打斗声在空旷的船坞里激烈回荡。
周时砚的手下显然都是狠角色,很快压制了袭击者。
但此刻,狭小的绞盘后,只有他们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织。
周时砚撑起身体,想查看姜晚的情况。
“你受伤了!”
姜晚急切地看向他血流不止的左肩上方。
“死不了。”
他咬牙,声音因疼痛而沙哑,汗水从他额角滚落。
他试图稍微调整一下姿势,减轻伤处的压迫。
就在他挪动身体的瞬间,船坞地面因之前的撞击和枪击而微微震动!
一块沉重的、松动的生锈铁块突然从上方绞盘的支架上脱落!
带着风声,直直砸向姜晚的头!
“当心!”
周时砚瞳孔紧缩,来不及多想,几乎是本能地再次扑下,用自己完好的右肩和后背去挡!
同时,他伸出左手猛地将姜晚的头按向自己怀里,试图最大程度地保护她!
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人再次狠狠撞向冰冷的地面!
姜晚的脸不受控制地向前一冲!
额头猛地撞在周时砚坚硬的锁骨上!
一阵剧痛伴随着牙齿磕碰的酸麻感瞬间传来!
她甚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门牙的边缘,在巨大的惯性下,狠狠擦过他锁骨上那一点微小的凸起!
然后猛地磕破了皮肤!
“唔!”
周时砚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铁块重重砸在他护住姜晚后背的手臂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混乱终于平息。
周时砚的手下迅速解决了袭击者,控制了局面。
陈锋捂着肩伤冲了过来:“姜法医!
周先生!
你们怎么样?”
压在身上的重量稍稍移开。
姜晚急促地喘息着,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额头和牙齿都隐隐作痛。
她挣扎着坐起身,第一眼就看向周时砚。
他正捂着左肩的枪伤,脸色因失血有些苍白。
但更刺目的,是他右侧锁骨下方!
深色衬衫的领口被撕裂了一小块,露出下方一小片肌肤。
肌肤上,一个清晰的、带着新鲜血迹的破口正赫然其上!
那破口不大,却异常精准地覆盖了他原本那颗小小的、颜色偏深的痣!
破口边缘带着明显的牙齿磕碰留下的不规则痕迹和瘀痕。
血珠正从那个小小的伤口里慢慢沁出,沿着他线条凌厉的锁骨滑落。
像一枚刚刚被暴力烙下的、带着血腥味的印记。
**第五章 偏执的“吻痕”**私人医院顶级病房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昂贵皮革以及雪松香氛混合的奇异味道。
周时砚半靠在宽大的病床上,左肩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那双深黑的眼眸却亮得惊人,像燃着两簇幽暗的火焰。
他微微低着头,右手修长的手指正以一种近乎痴迷的姿态,轻轻抚摸着右侧锁骨下方那个新添的伤口
。
指尖小心翼翼地避开中心破皮的地方,描摹着周围那圈淡淡的、带着齿痕轮廓的瘀痕。
病房里极其安静。
姜晚站在离病床几步远的地方,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病号服——她被强制要求做了全身检查,除了些擦伤和淤青,并无大碍。
她看着周时砚的动作,看着他眼中那抹越来越浓烈的、近乎魔怔的专注,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
“姜法医,”周时砚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奇异的喟叹,“你看,它盖得多么精准。”
他抬起眼,目光灼灼地锁住她,像在展示一件稀世珍宝。
“连这颗痣的位置,都咬得一丝不差。”
他的指尖轻轻点了点那覆盖在痣上的伤口边缘,语气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笃定,“你说,这世上,真有如此巧合?”
姜晚的心猛地一沉。
她清晰地看到,他眼中那点恍惚的微光,此刻已燃烧成一片偏执的烈焰。
“周先生,”姜晚的声音像淬了冰,清晰地打破病房里诡异的气氛,“那不是咬痕。
是意外撞击造成的皮肤挫裂伤。
在船坞那种混乱环境下,任何意外的肢体碰撞都有可能发生。”
她向前一步,眼神锐利如手术刀:“我是一名法医,我很清楚齿痕的形态特征。
那只是一个因巨大冲力导致的、不规则的表皮撕裂伤,与主动咬合形成的痕迹有本质区别。”
周时砚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暖意,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执拗。
“意外?”
他轻轻重复,像是在品味一个荒诞的词,“一个恰好覆盖了这颗痣的‘意外’?”
他放下抚摸伤口的手,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同实质般缠绕着姜晚。
“姜晚,”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语,“你专注工作时的眼神,你分析证据时冷静又锐利的样子……还有这个位置……”他的视线再次落回锁骨那小小的伤口上,眼神变得迷离而遥远。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她回来了……用这种方式……提醒我……”姜晚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怒意直冲头顶。
“周时砚!”
她连名带姓地喊他,声音因为压抑的愤怒而微微发颤,“你清醒一点!”
“我是姜晚!
一个法医!
不是你臆想中某个人的影子!
更不是用什
么荒诞方式‘回来’的鬼魂!”
“这个伤,”她指着他的锁骨,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是意外!
是混乱中的碰撞!
仅此而已!”
周时砚脸上的恍惚瞬间消失,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而幽深,紧紧攫住她因愤怒而微微涨红的脸。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后,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病房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偏执。
“好,姜晚。”
他念着她的名字,像是要将它刻进骨子里。
“你说意外,那就是意外。”
他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带着一种猎人锁定猎物的绝对掌控感。
“但这个‘意外’留下的印记,我很喜欢。”
“它会一直在。
就像你,”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也必须在我身边。”
**第六章 铁证与反击**周时砚的“追求”方式,彻底滑向令人窒息的极端。
顶级法医设备如同流水般被强硬地塞进姜晚的办公室,堆满角落。
保镖的数量翻倍,如影随形,甚至在她进入解剖室时也守在门外。
他派人“护送”走试图邀请姜晚参加学术研讨会的大学男教授。
他动用关系,将姜晚从最核心的“迷途”案后期追查中短暂调离,理由是“保护关键技术人员”。
每一次姜晚冷着脸退回设备,每一次她无视保镖,每一次她利用专业能力绕过阻碍继续工作,都像在周时砚偏执的火焰上浇了一瓢油,让他眼底那种病态的占有欲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将那锁骨上覆盖了痣的伤痕视为宿命的烙印,视为“她”归来的证明。
姜晚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越绷越紧。
她深知,必须破局。
必须用最无可辩驳的方式,彻底粉碎他那荒唐的执念,也粉碎悬在周家头顶的嫌疑。
突破口,回到了最初的起点——那枚微小的黑曜石袖扣碎片。
她将自己关在痕检实验室,隔绝了所有外界干扰,包括周时砚派来的保镖在门外的窥视。
白炽灯下,她像一个孤独而专注的炼金术士。
高倍显微镜的视野里,碎片边缘的细微撞击崩裂痕被无限放大。
她使用最新送来的那台顶级痕量元素分析仪——这是周时砚送来的唯一一件她无法拒绝、也正好需要的工具。
冰冷的仪器发出细微的嗡鸣。
姜晚小心翼翼地刮取碎片边
缘附着的一点点几乎肉眼不可辨的灰白色粉末。
分析仪屏幕上的数据流瀑布般滚动。
最终,一行清晰的物质成分分析结果跳了出来:**硅酸钙、氧化铝、微量石英结晶……主要成分为——波特兰水泥。
**姜晚眼神一凝!
这不是酒吧后巷地面该有的物质!
她立刻调出案发现场详细的土壤及环境微量物证报告,快速比对。
后巷地面是沥青和少量城市尘土,绝不含这种建筑工地常见的波特兰水泥成分!
唯一的可能:这灰白色粉末,来自凶手!
是凶手身上携带,在搏斗中沾染到袖扣碎片上,又被死者指甲抠刮下来的!
姜晚的心脏有力地跳动起来。
她再次投入工作。
这次的目标,是死者指甲缝里提取到的另外几缕极其细微的深蓝色纤维。
显微镜下,纤维呈现出特殊的扭曲形态和黯淡光泽。
姜晚利用显微红外光谱仪进行成分分析。
结果很快显示:**合成聚酯纤维,含少量棉,经特定化学染料染色,具有强抗静电处理特征。
**这种材质和处理方式……姜晚立刻在庞大的物证数据库中检索。
一条信息跳入眼帘:周氏集团旗下正在转型的大型物流仓库,为统一管理,所有一线操作工(包括仓库管理员)的工作服,正是这种材质的深蓝色工装!
并且,为了仓库安全,工装都经过特殊的强抗静电处理!
“老鬼”!
那个失踪的仓库管理员!
线索瞬间串联!
姜晚立刻申请调取“老鬼”在周氏物流仓库的详细档案和近期监控。
同时,她联系陈锋,要求紧急搜查“老鬼”在仓库附近的员工宿舍。
搜查令火速批下。
在“老鬼”那间散发着霉味和汗臭的简陋宿舍床底,陈锋找到了关键证据——一件揉成一团、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深蓝色工装外套。
右边袖口,赫然缺失了一枚黑曜石袖扣!
残留的扣脚痕迹,与姜晚在死者指甲缝里发现的碎片边缘断裂痕,在显微镜下完美吻合!
更关键的是,在工装外套内侧一个极其隐蔽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张被汗水浸得模糊的纸条。
上面是一串账号和一串密码,后面潦草地写着一个名字和一个金额——正是死者生前经手的一笔巨额非法洗钱款项的流向!
“老鬼”监守自盗,利用仓库管理
之便协助死者洗钱,后因分赃不均起了杀心!
他趁周时砚的车经过巷口制造混乱假象,袭击死者后,又盗取了周时砚弟弟周时安的车钥匙(周时安当时在“迷途”醉酒),伪造其失踪假象,企图将祸水引向周家核心!
案件真相大白。
警方迅速布控,在一个偏僻的货运码头将正准备偷渡出境的“老鬼”抓获。
当“老鬼”被捕的消息传来,姜晚知道,反击的时刻到了。
她没有选择电话,而是直接走向了周时砚在市中心的顶层办公室。
保镖试图阻拦,被她冰冷锐利的目光钉在原地。
她推开厚重的办公室大门。
巨大的落地窗前,周时砚背对着门站立,身影挺拔却透着一丝紧绷。
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阳光落在他身上,却驱不散他周身沉郁的气息。
显然,他也第一时间收到了“老鬼”落网的消息。
姜晚踩着高跟鞋,步伐沉稳地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将一份薄薄的、却重若千钧的正式结案报告副本,“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地放在光可鉴人的桌面上。
纸张与桌面接触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周时砚缓缓转过身。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姜晚脸上,带着审视,带着被打扰的不悦,更深处,是那份挥之不去的执念。
姜晚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周先生,”她的声音清晰、冷静,如同法庭上的最终陈述,“‘迷途’命案及令弟周时安失踪案,已告侦破。
真凶系贵集团物流仓库管理员赵贵,‘老鬼’是其绰号。”
她微微抬手,指向那份报告。
“完整的证据链、作案动机、赃款流向,都在里面。
所有证据表明,这是赵贵个人因贪念引发的犯罪,与周家核心产业及您本人,”她刻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的语气,“毫无直接关联。”
周时砚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他盯着姜晚,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伪,更在捕捉她神情中任何一丝能印证他执念的痕迹。
姜晚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她向前一步,目光如冰冷的探针,直刺他眼底深处那抹偏执的幽光。
她的手指抬起,隔着虚空,精准地点向他右侧锁骨下方——那个被新伤覆盖的位置。
“现在,周先生,”她的声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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