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问题?”
他坐下,“没出问题。”
“那你为啥突然不给晓婉钱了?”
“不是不给,是不交了。”
父亲哼了一声,“你这是几个意思?”
“我意思很简单,我弟弟不花我的钱,她弟弟也别来要。”
母亲脸一沉,“你说话咋这么难听?”
“我说的是事实。”
林晓婉把茶递到母亲手里,小声说:“他现在变了,谁劝都没用。”
父亲放下杯子,“我们不劝,我们就想知道你准备怎么当这个丈夫。”
顾远站起身,“丈夫不是冤大头。”
母亲皱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太傻,现在明白了。”
林晓婉咬着唇,低声道:“妈,我弟现在真的很难,他昨晚睡桥洞。”
母亲瞪他一眼,“你听听你媳妇说的,你心疼不心疼?”
顾远没有看任何人,只是淡淡说:“我心疼我自己。”
父亲猛地起身,“那你什么意思?
不打算给一分钱了?”
“是。”
“你还要不要这个家?”
“要这个家,但不要这个债。”
客厅里空气顿时冻结。
母亲把水果袋子一推,“我们白养你这么多年。”
顾远冷笑,“你们养我二十年,我从工作开始每月给你们两千养你们十年,咱们早就扯平了。”
父亲挥手拍桌,“你今天非得把话说绝是吧?”
“你们逼的。”
林晓婉站起来,声音有些颤:“那我弟呢?
他怎么办?”
“他自己活。”
“你忍心?”
“忍了太多年,不忍也麻木了。”
母亲坐下开始抹泪,“我怎么有你这么冷血的儿子……”父亲不再说话,转身要走。
顾远突然说:“以后别来了,这不是你们能随意进出的地方。”
母亲回头,“你疯了!”
“我清醒得很。”
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整个屋子瞬间安静。
林晓婉盯着门,眼圈通红。
“你为什么要这样?”
顾远靠在墙上,喃喃道:“因为我怕再晚一点,我连做人都不像了。”
她走进房间,关上门,没有再吵。
客厅的水果还在,电视屏幕闪着待机画面。
顾远站了几分钟,最后也转身回了房。
他坐在床边,把钱包里的副卡剪了。
那张卡,是林晓婉一直用来给林斌转账的。
他一点点剪成两半,然后丢进垃圾桶。
中午,两人都没做饭。
林晓婉把外卖放在门口,顾远没去取。
下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