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喉结，缓缓下移，最终停在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
“比如……”他指尖稍稍用力，纽扣应声而落，“公平交换。”
正式录制那天，慕澄和盛延的舞台直接封神。
两人合唱了一首暗黑情歌，慕澄的撕裂嗓和盛延的低音炮完美融合，高潮部分，慕澄一把扯住盛延的领带，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两人鼻尖相距不过寸余，呼吸交错。
导播切了近景，镜头捕捉到盛延眸色深沉，而慕澄舔了舔虎牙，笑得挑衅又暧昧。
——当晚播出时，有观众发现了一个致命细节。
在两人对视的瞬间，他们的麦克风同时收到了剧烈的心跳声。？？？？
这是心跳声吧？？？
我靠我靠我靠这也太真了！！
救命啊这俩人是真的在谈吧！！
节目组火速发声明澄清：“因设备故障导致音频异常，敬请谅解。”
粉丝根本不买账：设备故障只故障他俩的麦是吧？？
笑死，故障到心跳同步？？
节目组：我们也没想到他俩能这么真而此时此刻，慕澄正跨坐在盛延的腿上，拿着手机念弹幕：“‘盛延你是不是喜欢慕澄’——”他拖长音调，抬眼看向盛延，“前辈，你怎么不回答？”
盛延夺过他的手机扔到一边，掐着他的腰将他按进沙发里。
“不如用行动回答。”
（节目组声明补充：当晚所有麦克风均正常工作，无异常。
）-------------------------------------------慕澄推开盛延休息室的门时，盛延正在接电话。
“嗯，行程推迟。”
他嗓音低沉，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听到动静后抬眸，见是慕澄，眉梢微挑，却没挂断。
慕澄也不客气，直接往沙发里一陷，目光扫过房间，忽然定在角落的唱片架上——那里摆着一张绝版黑胶，封套泛黄，但保存完好。
他猛地坐直：“这你也有？！”
盛延瞥了他一眼，对着电话那头说了句“稍等”，然后捂住话筒：“怎么？”
“《午夜回声》1973年首版，”慕澄两步跨到唱片架前，指尖小心翼翼触碰封套边缘，“全球限量500张，据说现在拍卖行都找不到……”盛延看着他发亮的眼睛，忽然对电话那头说了句“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