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收紧,肌肉线条绷起。
齐清努力踮起脚尖,冰凉的唇几乎贴上他温热的耳廓,将声音压到极限,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二叔通过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容磊名下的空壳公司,在过去三个月里,挪用了至少三笔海外项目的大额备用金!
账目做得非常隐蔽,用了多层离岸通道,但‘钉子’截留了其中一笔最关键的资金流向记录!
原始凭证的扫描件,已经发到你那个绝对安全的加密云端了!”
容赫的身体猛地一震!
黑暗中,他眼中瞬间爆发出骇人的精光,如同蛰伏的凶兽终于锁定了猎物的致命要害!
搂在齐清腰后的手,因为巨大的冲击和随之而来的狂喜而下意识地用力。
“唔……”后背被触碰的剧痛让齐清猝不及防,痛呼被死死压抑在喉咙里,变成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声压抑的痛哼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容赫眼中刚刚燃起的火焰。
狂喜被一种更汹涌、更尖锐的情绪取代——那是滔天的怒火,混杂着噬骨的心疼。
“该死!”
他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压抑到极致的咒骂。
环在她身后的手,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珍视,避开了她受伤的后背,只轻轻落在她腰侧没有受伤的地方。
他微微低下头,冰凉的鼻尖几乎触碰到她的额角,声音里燃烧着毁灭一切的暴戾:“他敢动你……这笔账,我要他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齐清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里剧烈的心跳,还有那强自压抑却依旧汹涌澎湃的怒意。
疼痛让她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但此刻,一种奇异的暖流却从被他小心护住的腰间蔓延开来,压过了身体的痛楚。
她在他怀里抬起头,黑暗中,努力捕捉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那里面翻涌着的心疼和怒火,如此真切,如此滚烫。
“好,”她迎视着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交付生死的决然,“一起讨回来。”
就在这时,监控台那边传来椅子拖动的声音和一个安保人员提高的说话声:“……A区3号电梯口画面好像有点卡顿?
老王你过去看看备用线路?”
两人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弓弦。
容赫当机立断,环在她腰侧的手极其轻微地、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