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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杀人我装瞎,他竟逼我当影后后续

猴树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回京路上,马车坏了。路旁恰有一片桃林,三月初,花开得泼天泼地。我坐车憋闷,便独自入林散心。寻了处干净地方,刚铺好帕子坐下,身后树干后猛地跌出一人。那人身着青色鹭鸶补丁官袍,是个六品官。他面无人色,双手死死捂着脖子,鲜血狂飙,溅了我满脸满身。温热黏腻的触感顺着脸颊滑落,我懵了。下一秒,另一道身影自树后转出,手提长剑,一脚踩上那官员后背。“能死在本王剑下,是你的福气。”他冷哼一声,姿态优雅地将长剑刺入官员后心,动作行云流水,不像杀人,倒像作画。盯着他身上的明黄蟒袍,我瞳孔剧缩。要命!是太子萧彻!我死定了!我僵在原地,心跳如鼓,电光石火间,一个念头窜上心头。我抬手抹了把脸,茫然四顾:“下雨了?琉璃——下雨了,扶我回车上去,琉璃——”一边...

主角:琉璃萧彻   更新:2025-06-21 2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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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琉璃萧彻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杀人我装瞎,他竟逼我当影后后续》,由网络作家“猴树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回京路上,马车坏了。路旁恰有一片桃林,三月初,花开得泼天泼地。我坐车憋闷,便独自入林散心。寻了处干净地方,刚铺好帕子坐下,身后树干后猛地跌出一人。那人身着青色鹭鸶补丁官袍,是个六品官。他面无人色,双手死死捂着脖子,鲜血狂飙,溅了我满脸满身。温热黏腻的触感顺着脸颊滑落,我懵了。下一秒,另一道身影自树后转出,手提长剑,一脚踩上那官员后背。“能死在本王剑下,是你的福气。”他冷哼一声,姿态优雅地将长剑刺入官员后心,动作行云流水,不像杀人,倒像作画。盯着他身上的明黄蟒袍,我瞳孔剧缩。要命!是太子萧彻!我死定了!我僵在原地,心跳如鼓,电光石火间,一个念头窜上心头。我抬手抹了把脸,茫然四顾:“下雨了?琉璃——下雨了,扶我回车上去,琉璃——”一边...

《太子杀人我装瞎,他竟逼我当影后后续》精彩片段

1回京路上,马车坏了。

路旁恰有一片桃林,三月初,花开得泼天泼地。

我坐车憋闷,便独自入林散心。

寻了处干净地方,刚铺好帕子坐下,身后树干后猛地跌出一人。

那人身着青色鹭鸶补丁官袍,是个六品官。

他面无人色,双手死死捂着脖子,鲜血狂飙,溅了我满脸满身。

温热黏腻的触感顺着脸颊滑落,我懵了。

下一秒,另一道身影自树后转出,手提长剑,一脚踩上那官员后背。

“能死在本王剑下,是你的福气。”

他冷哼一声,姿态优雅地将长剑刺入官员后心,动作行云流水,不像杀人,倒像作画。

盯着他身上的明黄蟒袍,我瞳孔剧缩。

要命!

是太子萧彻!

我死定了!

我僵在原地,心跳如鼓,电光石火间,一个念头窜上心头。

我抬手抹了把脸,茫然四顾:“下雨了?

琉璃——下雨了,扶我回车上去,琉璃——”一边喊着,一边摸索着树干站起,双手平伸,颤巍巍向外探路。

太子站在一旁,剑眉紧锁,目光如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钉在我身上。

“小姐!

我在这儿——”琉璃提着裙摆从远处跑来,“咱们运气好,遇上陆夫人了,她说捎咱们回城!”

太子听见,身影瞬间隐入树后。

我浑身汗毛倒竖,一把抓住琉璃胳膊,指甲深陷她肉里。

“呀!

小姐你脸上怎么有血?

受伤了?”

琉璃惊呼。

我停住,满脸困惑:“血?

方才不是下雨了么?”

一边说,一边疯狂朝琉璃挤眉弄眼,无声做口型:“我是瞎子!

瞎子!”

琉璃冰雪聪明,瞬间会意,软声道:“没事,许是树枝刮的,咱们先回车上。”

她搀住我,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小姐,方才陆夫人说,她认得一位专治眼疾的名医呢!

您的眼睛有救了!”

我心中狂赞:干得漂亮!

2车上,我压低声音将方才惊魂一幕告知琉璃。

她倒抽一口冷气:“太子萧彻?”

萧彻绝非善类。

他获封太子前,一直在尸山血海的边关领兵,乃是最不受宠的皇子。

前些年皇帝病重,他回京侍疾,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让皇帝下旨册封他为储君。

前头六位兄长岂能服气?

皇子们斗得天昏地暗,京城没一日安宁。

我父亲不过五品小官,若卷入这等旋涡,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事态紧急,我与琉璃当即定下对策。

我自幼体弱多病,常年在京郊温泉别苑休养,开春才回京。

正好以此为借口,就说这次回京途中突患眼疾,需回庄子静养。

太子暂时不知我身份,我命琉璃即刻派人回庄子,所有贴身仆从统一口径,连给我诊脉的大夫也花重金“关照”好了。

归家,母亲见我“失明”,抱着我哭成泪人。

“晚儿放心,娘定寻遍天下名医治好你!”

应付完父母,回到闺房,我瘫软在门框上,后背冷汗涔涔。

那身染血衣裙早在车上便换了,但黏腻感挥之不去。

我叫琉璃备水沐浴。

浴桶置于屏风后,正对一扇雕花窗,窗外一株玉兰,幽香缕缕渗入。

我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缓,解开腰间丝绦,褪下外袍。

脱至中衣时,窗子悄无声息地开了!

一道黑影迅如鬼魅翻入,反手掩好门窗。

我血液瞬间凝固——是太子!

他来灭口了?!

萧彻抱臂倚墙,显然没料到我正欲入浴,意外地挑了挑眉,随即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好整以暇地旁观。

我僵立原地,动弹不得。

他……似乎不是来杀人的?

那便是……试探?

3要命还是要名节?

傻子才选后者!

只一瞬迟疑,我果断扯下中衣,反手朝萧彻脸上甩去!

衣物遮挡他视线的刹那,我跨入浴桶,将自己沉入温水。

水汽氤氲,我佯装惬意地长舒一口气,心却提到嗓子眼。

眼睁睁看着萧彻摩挲着下巴,忽地从袖中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在指尖灵活翻转。

萧彻!

你还是人吗?

对着“瞎子”你也下得去手?

良心呢?!

我又惊又怒,怕得要死,面上却强作镇定。

浴桶旁有张椅,搭着我的外裳。

萧彻竟施施然走过去坐下,跷起二郎腿,长臂一伸,匕首隔着氤氲水汽,在我颈间、心口虚虚比划,仿佛在挑选最佳下刀点。

寒芒在鼻尖闪烁,我魂飞魄散。

恐惧催生演技,我睁着空洞的双眼,泪水如断线珍珠,无声滚落,滴入水中,漾开细小涟漪。

萧彻眉峰一挑,握紧了匕首!

我忙捂住脸,哀哀长叹,向后靠上桶壁,双目无神地“望”向屋顶。

“萧彻……听说你要定亲了?”

萧彻:?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

你是太子,我爹不过五品小官,门不当户不对。


也不敢奢望嫁你……可如今我双目已盲,怕是连见你一面都成了奢望……你穿红色……一定极好看吧?”

“呜呜……萧彻……”我语带哽咽,墨发如瀑散落水中,眼尾洇红,将“楚楚可怜”四字刻入骨髓。

萧彻明显一怔,猛地收回手,匕首差点脱手,看我的眼神带着几分无措。

面对一个“眼盲”、“不着寸缕”还“痴恋”你的少女,你萧彻若还能下刀,我敬你是条汉子!

我哭得更哀婉凄绝了。

“三年前你带兵回京,银甲白马,惊鸿一瞥……我便再不能忘……”我用水抹了把脸,低低叹息,满是哀伤,“萧彻……不知何时……你才会看到我呢?”

萧彻浑身一僵,指尖匕首“哐当”落地!

4我立刻“警觉”转头:“谁?

琉璃吗?”

“姑娘,可是要添热水?”

琉璃的声音适时在门外响起。

萧彻反应极快,捡起匕首,推开窗棂,身影如烟般消失。

冷风卷入,我紧绷的弦骤然松弛,整个人滑入水中。

脑子飞速复盘:应对堪称完美!

沈晚晚(现名苏晚),你真是个大聪明!

求求老天爷,让这煞星赶紧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次日父亲下朝,带回的消息让我如坠冰窟。

“晚儿,稍后大理寺少卿陆大人要问你话,去换身衣裳准备。”

母亲大惊:“老爷!

晚儿身子弱,又受了惊吓,怎能再去见外男?

您推了便是!”

父亲瞪眼,茶盏重重一搁:“妇人短见!

昨日裴御史在进京桃林外遇刺!

圣上震怒!

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凶手!

陆云景肯上门询问已是给脸!

若我推拒,他一纸拘令将晚儿锁回大理寺,那才叫颜面扫地!”

裴御史尸身被发现时,他临死前一日弹劾三皇子的奏折也呈到了御前。

奏折罗列十大罪状,三皇子面如死灰,跪地喊冤,称裴御史诬陷。

群臣哗然。

“哼!

若是诬陷,何至于急吼吼派人灭口?”

裴御史以命作证,三皇子百口莫辩,当日便被押入宗人府。

三皇子母族势大,乃太子萧彻最大对手。

此变一出,其母族立刻行动,请动素有“神断”之名的大理寺少卿陆云景亲自查案。

5“晚儿,昨日你恰路过桃林,据实告诉陆大人便是,他不会为难你。”

父亲温言安抚。

我心底寒意更甚。

裴御史是二皇
子心腹,他一死,矛头直指三皇子。

三皇子必疑心是二皇子苦肉计,两虎相争,最终得利的,唯有太子萧彻!

他心机如此深沉,我真能骗过陆云景?

午后,我坐在湖心亭“喂鱼”。

前方丫鬟一阵骚动,我便知,陆云景来了。

陆云景姿容绝世,当年状元游街,半个京城的闺秀掷果盈车。

我也凑过热闹,嫌帕子轻飘,裹了块石头扔出去,正中他后背,还跟二姐炫耀了许久。

“苏姑娘,府上锦鲤养得甚好。”

清冷嗓音自身后响起。

我心头一凛,丢下手中鱼食,幽幽一叹:“眼盲前,最爱看它们争食。

如今……听个水声也是慰藉。”

陆云景一身绯红官袍,风姿更胜往昔。

我“茫然”转向他声音来处,借装瞎之机,放肆盯着他俊脸。

他被我看得略不自在,低咳一声,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姑娘眼疾多久了?”

“近两月了。”

“本官略通岐黄,可否为姑娘诊脉?”

他话锋一转。

离谱!

诊脉还能诊出装瞎?

我心中嗤笑,无所谓地伸出手。

陆云景垂眸端详片刻,忽地抬首,目光如电射向我双眼:“眼盲之人,常需摸索探路,掌心指腹易留细小伤痕,两月下来,指尖亦会生薄茧。

姑娘这双手……倒是保养得极好。”

嗡——我头皮一炸!

大意了!

不愧是神断陆云景!

<我有个毛病,受惊过度反而会呆若木鸡,待回神时惊惧已过,故能面不改色。

父亲常夸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我面不改色点头:“大人明察。

只是我这两月多在床榻静养,凡事皆有丫鬟代劳,甚少触碰外物,倒叫大人失望了。”

见我应对沉着,陆云景不再纠缠,话锋陡转:“那日姑娘与家母同车,上车前,曾入自家马车更衣?”

“姑娘不过下车一炷香,为何特意更衣?

可是衣衫上……沾了什么不该沾的东西?

譬如——血迹?!”

他猛地欺近,压低嗓音,锐利目光寸寸刮过我的脸。

6我心脏骤停!

完了!

衣服!

我怎么把这茬忘了!

脑子急转,我瞬间“羞”红了脸,低下头,声如蚊蚋:“陆大人……我……我是去小解的……眼盲不便……尿……尿到裙子上了……”陆云景:“……”他明显噎住,不自在地别开脸:“马车自有恭
桶,姑娘行动不便,为何特意下车?”

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与名满京城的状元郎当面探讨如厕问题。

但羞耻心一旦抛弃,便觉海阔天空。

“哦,我……喜欢在野外小解。

迎风……闻着花香……畅快。”

我破罐破摔。

我在说什么鬼话!

罢了,毁灭吧!

陆云景白皙俊脸霎时涨红,他强作镇定:“那……姑娘在桃林‘方便’时,可曾听见异响?

呼救?

人语?”

我茫然摇头:“不曾。

水流声太大,盖过了。”

陆云景彻底无言,他抿紧唇,深吸一口气,匆匆撂下几句场面话,几乎是落荒而逃。

“姑娘日后若想起什么,务必告知本官。”

他一走,我立刻垮下肩膀,瘫在廊椅上,后背湿透。

琉璃急急跑来:“小姐!

如何了?”

我生无可恋:“备绳吧,我想上吊。”

琉璃大惊:“被发现了?!”

“没……就是觉得,接下来几天,没脸见人了。”

我在房中龟缩几日,妄图避过风头。

岂料,陆云景竟查出了“新线索”,还非要我“配合”。

我推拒:“陆大人,我目不能视,去什么赏花宴,不合适吧?”

陆云景板着脸:“是告知,非商议。”

说完,极其避嫌地退开一大步,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我还能尿你身上不成?

气煞我也!

7赏花宴设在平阳公主东郊温泉别庄。

平阳乃二皇子胞妹,圣眷正浓。

庄内花团锦簇,春色如许,我却无心欣赏。

因为刚进园子,便见不远处凉亭中几道刺目的明黄身影。

几位皇子或坐或立,太子萧彻赫然在列,正似笑非笑地睨着我。

“陆云景,带她来作甚?”

萧彻开口。

陆云景神色淡然:“殿下认得她?”

完了!

我额头冷汗涔涔。

我一五品小官之女,深居简出,太子岂会认得?

萧彻你个蠢货!

别拖我下水啊!

我僵立原地,萧彻却低笑一声,朝我抬了抬下巴:“你问她。”

所有目光如针般刺来。

我面红耳赤,嗫嚅难言。

平阳公主见状,不悦地瞪我:“怎么谁都认得她?

哪家的?

陆云景,你同她又是何关系?!”

得知我父亲官职,平阳更显轻蔑,烦躁地扯断一截柳枝:“这等身份也配与我们同席?

带来碍眼么?”

“裴御史遇刺时,她就在那片桃林。

这几日本官需贴身护她,寸步不离。”


陆云景语出惊人。

众皇子脸色骤变!

二皇子更是猛地站起:“哦?

她看见了?!”

陆云景遗憾摇头:“苏姑娘身患眼疾,目不能视。

不过——”他话锋一顿,意味深长,“她耳力……倒是极佳,听得了些线索。

具体嘛……恕下官无可奉告了。”

我脑中轰然炸响!

脸色惨白如纸。

陆云景!

你个贱人!

这是拿我当鱼饵钓凶手啊!

8我瞬间明悟。

他故意语焉不详,就是要让真凶疑心我听到了关键,引蛇出洞,杀人灭口!

他好黄雀在后!

好一个神断!

好一个不顾人死活的机智!

果然,二皇子眼神骤亮:“陆大人,那你可要护好了这位苏姑娘。

否则……只怕有些人坐不住,要跳出来灭口了!”

五皇子、六皇子乃三皇子一党,闻言立刻反唇相讥:“二皇兄慎言!

案子未结,休要血口喷人!

指不定是某些人贼喊捉贼!”

“正是!

苏姑娘,今日在这园子里,你可要离某些‘贵人’远些。”

几位皇子当着我的面唇枪舌剑。

我听得冷汗如瀑。

我什么身份?

配听这些?!

幸而平阳公主不耐喝止:“吵什么!

查案自有陆云景!

都闭嘴,别给他添乱!”

她走过来拉住我手,“放心,既说了护你,本宫府上,保你毫发无损。”

我如抓救命稻草,紧紧搂住她胳膊:“公主殿下仁善!”

宴设湖边水榭。

平阳将我安排在她身侧,命贴身大丫鬟剪秋亲自为我布菜。

我食不知味,如坐针毡。

因为太子萧彻就坐在我对面。

他凤眸微眯,指尖在案几上轻叩几下,忽地笑道:“能得剪秋姐姐亲自布菜,倒是你的福气。”

“是你的福气”几字,他咬得格外重。

我心头猛地一跳!

这腔调……耳熟得令人胆寒!

“能死在本王剑下,是你的福气。”

当日裴御史倒下,太子杀人时,说的正是这句!

我如遭雷击,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完了!

致命破绽!

我只是瞎,不是聋!

当时怎会毫无反应?!

9怎么圆?

怎么圆?!

我脑中一片空白,恨不得天降惊雷劈了这亭子!

“剪秋姐姐原是母后跟前伺候的,片刻离不得。

平阳开府,母后却巴巴地将人给了你。

平阳,你这恩宠,可把我们兄弟都比下去了。”

皇子们谈笑风生。

剪秋含笑:“殿下们折煞奴婢了。


姑娘,这菜可还合口?”

“苏姑娘?”

剪秋提高声量。

众人目光聚来,我却依旧“茫然”不动。

直到平阳提醒,我才“恍然”,忙“羞赧”道歉:“对不住……方才……走神了。”

嗯?!

灵光乍现!

我双眼“空洞”,幽幽道:“我自小有个毛病,时常神游物外。

走神时,周遭声响……一概不入耳。

让各位见笑了。”

解释牵强,但聊胜于无。

我“直视”萧彻,他神色莫测。

五皇子却笑着接话:“巧了!

前儿陆大人在勤政殿旁,盯着竹子出神,首辅连唤三声都未应。

首辅赞他有‘格竹致知’之古风!

看来苏姑娘,亦是勤思敏悟之人!”

啊对对对!

我就是爱思考宇宙人生!

我“感激”地“望”向五皇子。

萧彻若有所思地瞥我一眼,似有松动。

我暗松半口气。

惊惧稍退,尿意却汹涌而至。

我忙向平阳告罪,剪秋亲自引我去净房。

沿湖而行,前方湖岸忽向内弯。

剪秋却突然松手止步。

太子萧彻慵懒的嗓音自身后响起:“往前直走便是。

孤跟着你,莫怕。”

青石路在前方右转,我若直行,必坠湖中!

他还不死心,仍在试探!

我心中悲鸣,面上却“感激”点头:“谢殿下。”

随即伸直双臂,摸索向前。

10就在我一脚踏空之际,剪秋急唤:“苏姑娘留步!”

她快步上前扶住我,“姑娘怎走得这般急?”

我紧绷的脊背微松。

这关……算过了?

事实证明,我天真了。

公主府的净房极尽奢华。

紫檀镶金恭桶旁,竟还摆了张太师椅。

此刻,萧彻正大马金刀坐于椅上,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盯着我。

剪秋再次“适时”消失。

我扶墙而立,额角青筋狂跳。

忍不了了!

萧彻,你还能更变态点吗?!

看完沐浴,还要看如厕?!

活下去太难了!

指甲抠入墙缝,我深吸一口气,摸索着朝那方向挪去。

想逼死我?

行!

要死一起死!

我双手“茫然”前探,“恰好”摸到椅子扶手,随即一屁股坐了下去,还颠了颠。

“不愧是公主府,连恭桶都这般别致,温热弹软,不知是何珍材所制?”

我一脸“赞叹”。

萧彻:“……”我反手拍了拍他大腿:“在此‘方便’,想必别有一番……嗯啊——!”

萧彻如被烙铁烫到,猛地将我推开,面
红耳赤,夺门而逃!

我从地上爬起,邪魅一笑:跟我斗?

这几日丢的脸比吃的饭还多,我怕谁?

出了净房,我哭唧唧拉住剪秋衣袖:“剪秋姐姐!

吓死我了!

方才那恭桶……它……它突然弹起来,把我撞飞了!”

剪秋:“……咳……姑娘说笑了。”

11回到席间,萧彻强作镇定饮酒,耳根却红得滴血。

众皇子轮番套话,我一律“茫然”摇头:“当真未曾听见。

陆大人……大约是记错了。”

陆云景竟配合点头:“嗯,就这般说。”

我气结:贱人!

陆云景目的达成,午膳后便带我离席。

“苏姑娘莫怕,本官已在贵府设下天罗地网。

今夜无论谁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结果埋伏得太好,皇子们也不傻。

接连数日,沈府(现苏府)风平浪静,连只耗子都没来。

陆云景又让我频繁出门,并放出风声:案子已有眉目,三日后三司会审!

这一下,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了。

陆云景带我来到南郊大明寺后山。

“此地林深路险,杀人灭口后遁入南山,如泥牛入海。

最是便利。”

他引我专挑僻径走。

我脸色发白,紧抓他胳膊:“陆大人,这饵……是不是太直了?”

陆云景胸有成竹:“此乃阳谋。

他知是陷阱,亦不得不来。”

“那你定要护好我!”

话音刚落,前方拐角处,赫然立着一身青衫的萧彻!

与山林几乎融为一体。

陆云景脚步一顿,攥紧我手臂:“太子殿下?

好巧。”

萧彻冷着脸走来,一把将我扯到他身侧:“不巧,候你多时。”

他转向我,语气“酸涩”:“晚晚,琉璃呢?

你贴姓陆的这般近作甚?”

我傻了。

陆云景也震惊了:“你们……?”

萧彻颔首:“相识已久,情投意合。

晚晚已将实情告知于我。

陆大人,你拿她作饵,可曾想过她的安危?”

嗯?

萧彻也信我“耳背”?

那他此刻现身是为何?

12不及细想,尖利破空声骤响!

一支羽箭直射我面门!

千钧一发,萧彻揽住我急闪!

箭矢擦过他臂膀,带起一蓬血花!

密林中杀出一队黑衣人,刀光凛冽!

萧彻勃然色变:“陆云景!

看你做的好事!

晚晚当心!”

陆云景与黑衣人战作一团。

萧彻挡开几刀,拉着我转身就跑!

他速度极快,枝杈刮过脸颊,扯散发
髻。

片刻间,我已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我气喘吁吁,脑子一团乱麻:真凶是萧彻啊!

这些杀手又是谁?

出手狠辣不像演戏……到底怎么回事?!

很快力竭。

萧彻将我背起,猫腰在密林疾行:“苏晚晚,抱紧!”

他汗透重衫,声音嘶哑。

我更困惑了:刚才我若被射死,他岂非得偿所愿?

为何救我?

算了,想不通便不想。

他既费力救我,总不会再杀我。

背上忽凉,豆大雨点砸落。

萧彻微松口气:“雨水冲刷痕迹,他们追不上了,暂可喘息。”

他寻到一处山洞,带我躲入,又仔细遮掩洞口。

我坐地拧着湿透的裙角,试探道:“殿下……方才那些刺客,是三皇子派的吗?

我好怕……”我抱紧膝盖,“羞怯”地“望”向他:“殿下怎知陆大人以我为饵?

又怎会……恰好在此?”

萧彻在洞内生起火堆,处理臂上伤口:“猜的。”

“昨日宴上,见你惶恐不安,便知是被陆云景利用了。

他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抬眼,火光映着深邃轮廓,“我放心不下,特来瞧瞧。”

呵,好个情深义重。

我“感动”垂眸:“殿下竟如此挂心于我……嗯,我注意你很久了。”

萧彻忽然握住我的手,“三年前回京,千万人中,唯见你一袭白衣,惊为天人。

一见倾心,念念不忘。”

嗯?!

我嘴角凝固。

13萧彻“深情”凝望,我“呆滞”回视。

这该死的熟悉感!

大意了!

他还在试探!

那刚才救我作甚?!

让我死了算了!

我实在不懂他意欲何为,但此刻,他“表白”了,我这“痴情人”该当如何?

我顿了半秒,反手紧握他,眼泛“泪光”:“那我们……岂不是两情相悦?”

萧彻:“……实不相瞒,我心悦殿下久矣!”

我“情难自禁”,扑入他怀中,“嘤嘤嘤……萧彻哥哥——”怀中身躯骤然僵硬。

我仰头,火光在他俊美侧脸跳跃,眉梢眼角疯狂抽搐。

心中冷笑:学我?

恶心我?

看谁先扛不住!

萧彻低头看我,眸色幽深如潭。

就在我以为他要败退时,他忽地攥紧我的手,哑声道:“晚晚,湿衣贴身寒凉,脱了,烤烤火。”

我大惊:“这……不妥吧?”

他眼中锐芒一闪!

糟了!

人设不能崩!

我“羞怯”垂首,纤手抚
上他腰带:“萧彻哥哥的衣裳也湿了……要脱……一起脱。”

萧彻:“……”14我们互相试探,都想逼对方露馅。

若我败露装瞎,必死无疑。

若他败露“假情”,言语矛盾,那他今日现身之目的便昭然若揭——仍是试探、布局。

结局?

嗯……还是我死?

那我图什么?!

该死!

我该装害羞躲一边的!

悔之晚矣。

洞内狭小,火光暖昧。

我坐于他怀,他手掌抚过我肩头,气息灼热:“苏晚晚,你当真……倾心于孤?”

我“坚定”点头:“萧彻哥哥疑我什么?”

他眸色沉沉,火光在我眼底跳跃。

距离太近,呼吸交缠,松香气息萦绕鼻端。

柴火爆出“噼啪”轻响。

萧彻忽地低头凑近:“疑你……是个小骗子。”

温软触感落下,我浑身僵麻!

为什么?!

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万幸,洞外传来呼喊:“太子殿下——!”

旖旎顿消。

萧彻迅速将外袍裹住我:“待着。”

大步出洞。

洞外,陆云景形容狼狈,见我们无恙,长舒一口气:“殿下,刺客擒住了!”

15刺客是死士,齿藏毒丸,衣上却沾有异香。

陆云景顺藤摸瓜,查出此香乃二皇子府上一名侍婢所有。

铁证如山。

二皇子为灭口刺杀我,坐实其刺杀裴御史之罪。

三皇子虽洗脱刺杀嫌疑,但裴御史奏折所列罪状证据确凿,被褫夺封号。

最终赢家,唯有太子萧彻。

我瞬间明了:刺客是萧彻派的!

他现身南山,一为嫁祸二皇子,二为自证清白,三为……最后试探我!

冷汗浸透后背。

我拼命回想应对是否仍有破绽?

应该……没有吧?

半副清白都搭进去了!

与此同时,一桩“佳话”风靡京城:太子痴恋五品官之女苏晚晚,南山遇刺,苏姑娘不顾生死以身相护,终成眷属。

我父母大惊:“晚儿!

外头传得有鼻子有眼!

你名节尽毁!

这可如何是好?”

我面如死灰:“要不……出家?”

“怎么?

晚晚不是说倾心于孤,这便想赖账了?”

萧彻蟒袍金冠,踏入厅内。

威仪赫赫。

我吓得一抖,立刻扯出笑脸:“我说的是出嫁!

萧彻哥哥,你是来提亲的吗?”

我循声“摸索”过去,抱住他胳膊,“咱们都这样了……不成婚很难收场呀。”

萧彻眉梢微跳,手臂却环住我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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