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会做一名标准律师。”
“林夏。”
“你以为我没底线,才一直拖着我?
还是你太有底线,把所有伤人的话都交给别人说?”
他眉头拧紧,像在思考是否该解释。
“其实我也搞不懂了,”我语气很轻,“你到底是心虚,还是根本不在意。”
空气陷入沉默。
车库灯光昏黄,他站在我面前,一副“想靠近却不知道怎么靠近”的模样。
我却只想逃离。
“走吧。”
我说。
他却没有动。
我打开车门,坐进去的一瞬,他忽然挡住车门,用几乎哑掉的声音说:“我……对你,从来不是假。”
我盯着他的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晚他搂着我时,说“你乖,等我处理好一切”。
我曾信以为真。
现在想来,那“处理”不过就是安顿,像处理一个行李箱。
“可你从来不敢让别人知道我们。”
我平静道,“哪怕一句话。”
车门被他松开,我合上伞,踩下油门离开。
从后视镜里,我看见他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塑,被雨点打湿。
我没有回头。
等红灯时,我打开那封早上准备好的律师函。
原本打算亲手交给他的,现在,我决定邮寄。
不过我会加上一句话:谢谢你,教会我认清自己在一段关系里的位置。
第二天早上,我在律所大厅碰见许婉仪。
她正站在前台签文件,身边站着沈以川。
她看见我,朝我点点头,笑容得体端方。
我走过去,与她擦肩时,她低声说:“昨天你跟他说了很多吧?”
我没吭声。
她轻轻一笑,靠近我耳边道:“无论他说了什么,他昨晚都睡在我身边。”
我顿住半秒,然后走进电梯。
电梯门合上,我脸上的表情终于崩掉。
我忽然意识到,那封律师函,我还忘记贴邮票了。
3 未婚妻的委托第三次开庭准备会议,我穿着深灰色套装,站在会议室角落,安静得像一棵植物。
没人会注意一个实习律师的存在,尤其当她站在沈以川和许婉仪之间。
许婉仪今天没穿她惯常的职业白衬衫,而是一件柔软的浅杏色风衣,唇色淡,像是特意放弃了压迫感。
沈以川站在她身边,两人看起来默契十足,像是从一张海报上走下来的模范情侣。
她偶尔转头看他,他回以一个眼神。
没有多余动作,却精准得像配合过无数次。
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