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言李悟的其他类型小说《遇到一个舍友被姑姑逼捐肾沈言李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从光明我到迷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研一上半学期,遇到一个舍友被姑姑逼捐肾。她姑都赶到学校,在宿舍楼下给她跪下了。可问题是,这个舍友躲在我们后面。拒绝要我们拒绝,报警也让我们报。还好我始终坚信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没有我们的帮忙,我就看舍友会有什么好下场。1晚上在宿舍,我们都在床上玩手机。沈言突然来了一句:“朋友们,你们会签器官捐献协议吗?”我伸出半个脑袋:“我妈都不让我去献血,更别说器官捐献了。”“我爸也是,”李悟下床,拿着纸巾准备去厕所,“我爸给我说,签了这东西,到时候谁有毛病,说不定给我整个意外死亡。我家可就我一个,我才不会签这种东西。”沈言的脸色莫名有些难看。我出声问道:“怎么了?突然问这种问题?”沈言支支吾吾道:“也没什么,就是老家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叔...
《遇到一个舍友被姑姑逼捐肾沈言李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研一上半学期,遇到一个舍友被姑姑逼捐肾。
她姑都赶到学校,在宿舍楼下给她跪下了。
可问题是,这个舍友躲在我们后面。
拒绝要我们拒绝,报警也让我们报。
还好我始终坚信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
没有我们的帮忙,我就看舍友会有什么好下场。
1晚上在宿舍,我们都在床上玩手机。
沈言突然来了一句:“朋友们,你们会签器官捐献协议吗?”
我伸出半个脑袋:“我妈都不让我去献血,更别说器官捐献了。”
“我爸也是,”李悟下床,拿着纸巾准备去厕所,“我爸给我说,签了这东西,到时候谁有毛病,说不定给我整个意外死亡。
我家可就我一个,我才不会签这种东西。”
沈言的脸色莫名有些难看。
我出声问道:“怎么了?
突然问这种问题?”
沈言支支吾吾道:“也没什么,就是老家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生病了,需要换肾,和我配型配上了。”
“你可别做傻事啊!”
李悟往外走的脚步拐了个弯,一个箭步冲到沈言床下。
我第一反应也是劝沈言别捐,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凭什么捐?
可一想到介入他人因果,自己也可能遭报应,我就没开口。
可李悟这个傻大春,扒着床上的护栏朝我喊道:“郝蕴,你赶紧劝劝沈言啊!
这姑娘怎么这么傻!”
得,这下没法装鸵鸟了。
我拉开帘子,对沈言说:“你是怎么想的?”
沈言看着不太情愿:“我……我不想捐。”
我理所当然道:“你不想捐那就不要捐了呀!
你只要咬死不同意,他们还能把你绑到手术台上吗?”
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
不想捐就不捐,沈言平时也不是糊涂的人,怎么今天如此犹豫。
李悟这个傻大春,眼巴巴趴在沈言的床边:“对呀!
少个肾对你今后影响可大了,但少个没血缘关系的叔叔,对你能有什么影响?”
李悟在“叔叔”两个字上特意加重语气。
可沈言还是愁眉苦脸的样子。
“你到底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你给我们说,我和郝蕴都在,能给你出出主意。”
李悟转过头眼巴巴看我,“是吧?
郝蕴。”
我其实想给李悟说,你想管这事你自己管,别带上我。
但考虑到我还要在这个宿舍住几年,不得不低
头啊。
我对沈言说:“对呀!
你有什么事就给我们说,我们还能出出主意。”
沈言这才不情愿开了口:“我这个叔叔有一个妹妹,我叫她姑姑。
我这个姑姑说要来学校找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话音刚落,李悟就忍不住开口:“你这个姑姑是来找你捐肾吗?”
沈言掉了两滴眼泪,点了点头。
两滴泪一下子激发出李悟的保护欲,她说:“这简直欺负人,你听我的,你父母逼你捐,跟父母断绝关系。
亲戚逼你捐,和亲戚断绝关系。
你这个叔叔就算死了,跟你也没关系。
你这么年轻,人生才刚刚开始。”
“李悟,谢谢你。”
沈言带着哭腔说道,“我妈肯定不让我捐,但我爸那边……”说到伤心事,沈言一整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李悟爬上梯子,抱着沈言:“没事啊!
如果你家里人因为这事对你有意见,听我一句劝,离开这种家算了。
一个人过也好过被亲人吸血,他们的死活你也别管了。
再说你都研究生了,学校还有各种助学金,还有补助,靠自己念完研究生不是什么难事。”
“我没事。”
沈言松开李悟,擦干眼泪,“谢谢你们,我已经想清楚了,我不会捐的。”
“那就好,”李悟手脚并用从床上爬下来,“我得赶紧上个厕所,憋死我了。”
临出门前,李悟还不忘回头强调一句:“记住啊!
千万别捐。”
沈言点点头,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来,挤出个大鼻涕泡。
2第二天有早八。
北方的冬天已经下雪,呼出的气都变成白雾。
一出宿舍门,一个陌生女人就拦住我们。
我吓了一跳。
可我发现她要找的人不是我,是沈言。
我默默往旁边挪了一步。
那女人一下子扑到沈言身上,抓着她的胳膊:“沈言,我求求你救救我哥吧!”
沈言戴着口罩,看不清她的表情。
李悟一如既往维护沈言,她挡在沈言和陌生女人中间,说:“你谁呀?
怎么进我们学校的?”
陌生女人着急道:“我是沈言的姑姑,我叫钟意,我有话和她说。”
李悟没给钟意开口的机会,拉着沈言往教学楼走。
钟意跟在后面苦苦哀求:“沈言,姑姑求你,我们实在没有办法,我哥他现在肾衰竭,医生说一周内如果不换肾,人就没了…”李悟打断
钟意:“你别说了,沈言她不捐。
别说人腰子了,你去吃烧烤,你找老板要个猪腰子,老板都得掂量掂量,你在这空口白牙说捐就捐啊?
你赶紧走,要不然我去找保安了!”
去教学楼的路上,正是早八高峰期。
路上的学生手里拿着包子豆浆快步往教学楼赶。
钟意却拽着沈言的胳膊,我们走不快。
我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十分钟就上课了。
这节课还是我导师的课,我心底有些着急,却又不能丢下沈言和李悟不管。
我只能拽着沈言的另一条胳膊,给钟意说:“阿姨,我们上课马上要迟到了。”
钟意愣了一下,随后气急败坏道:ťũ̂ₚ“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你给我说你们上课要迟到了?
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冷血?”
钟意情绪激动,声音太大。
走在路上的学生有意无意往我们这边看。
李悟趁机分开钟意,紧紧护住沈言,朝钟意说:“你可别在这大言不惭了,你说我们冷血,你也不看看你做了什么?
逼一个小姑娘给一老头子捐肾,你还真好意思开这个口!”
说完,李悟揽着沈言快步往教学楼走去。
钟意下意识要追上去,我挡住她的去路。
我说:“阿姨,你哥要换肾,你们家自己想办法,不要缠着沈言了。
我就想问一句,你会让你闺女给一个没血缘关系的叔叔捐肾吗?”
“没血缘关系的叔叔?”
钟意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似乎不太相信,“沈言是这么说的吗?”
我察觉钟意的行为有些反常,问她:“难道不是吗?”
“是……”钟意咧着嘴角,露出一个不像微笑的微笑,“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钟意没有给我解释什么,摇着头离开了。
我直觉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沈言没给我们说。
还没来得及细想,学校突然响起预备铃。
一看手机,还有五分钟就要上课。
我转身朝教学楼跑去。
3上课的教室在七楼,电梯口一群人在排队,我只能爬楼梯。
到了教室,半条命都快没了。
好在老师还没来。
李悟占好座位,招呼我过去。
一坐下,看到李悟面前摆着的本子上,写满一页数字。
我问她:“这是什么?”
李悟拿起笔:“嗨,我给沈言算账呢!
你看啊,如果钟意还来缠着她捐肾,就这么给她说。
这肾捐了,
这辈子估计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了。
沈言现在 20 刚出头,以后还得延迟退休,就算她工作 40 年,一年进账 10 万,一共 400 万。”
我点了点头,取出电脑放在桌上。
李悟继续说:“但沈言还能升职加薪对吧?
那就算 40 年进账 600 万,不过分吧?
现在通货膨胀也严重,从小时候到现在,物价少说也翻了一番吧?
咱就算 2 倍,那 600 万也到 1200 万了。
再加上捐肾后,怀孕肾衰竭风险也大,生孩子估计够呛,以后养老怎么办?
那基本买断沈言的子孙后代了,对不对?
咱也不多要,凑个整,要 800 万。
那一共加起来就是 2000 万,只要钟意能拿出这 2000 万,沈言立马跟她去医院。
沈言不去,我押着她去!”
李悟大气不喘,一口气说完,得意扬扬。
沈言坐在旁边捂着嘴偷笑,说:“钟意肯定拿不出来。”
“这不就了结了。”
李悟两手一摊,说,“但咱们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我还给钟意出一个主意。
她不是想救她哥吗,让她去市场上出一个肾,这不就有钱了。
再给她哥买一个肾,两全其美。”
我逗笑了:“你这也太损了。”
李悟哼了一声:“对付这种臭不要脸的人,还和她讲什么面子?
就是看我们沈言好欺负,一直道德绑架。
还说她哥一周内不换肾就会死,她哥都要死了,她怎么还不去卖肾,还跑到学校缠着沈言?”
我竖起大拇指,对李悟说:“高,实在太高了。”
李悟抱着拳头:“承让,承让。
只不过我还有点担心,你说这钟意好好地跑到学校干嘛?
她要是在学校闹事,逼沈言捐肾怎么办?”
“对呀,那我该怎么办?”
沈言皱着眉头,看向李悟。
李悟抱住沈言:“放心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遇到什么,我肯定站在你这边。”
沈言笑嘻嘻地说:“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看着两人的样子,我本来想劝李悟,这是沈言自己的事,怎么全是你在出头。
可现在看起来,李悟乐在其中。
她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以后我得离远点。
4一早上专业课上完,我们比本科生早半小时下课,到吃午饭的点了。
李悟说她要上厕所,
叫我们等一下。
结果没过几分钟,从外面急匆匆回来。
李悟说:“坏了,钟意就在门口堵着呢!”
“这还有完没完啊!”
沈言皱着眉,语气不耐烦。
“你先别急。”
李悟想了想,“这样,你穿着我的外套和郝蕴先走,我一会儿去找你们。”
<沈言和李悟换了羽绒服,再戴上口罩。
我带着沈言离开教室,遇到钟意,钟意正伸着脖子往教室里看。
钟意看到我了,她眼睛一亮凑过来:“沈言走了吗?
我就想和她说说话。”
我没理会她,握紧沈言的胳膊从钟意旁大步走过。
钟意想追上来,又担心沈言没离开教室。
最后还是选择在门口堵人。
沈言全程没说一句话,出了教学楼才说:“真是烦死了。”
我说:“她天天缠着你也不是办法,实在不行就报警吧!
再说这是学校,也不能让社会闲散人员随意进来吧?”
沈言低着头,帽子遮住她的眼睛,她说:“算了,她不是说一周内不换肾,她哥就死了,也缠不了几天了。”
这话说的,还真够难听的。
我问沈言:“那这几天怎么办,钟意今天没堵到你,肯定会发现你和李悟换了衣服,之后怎么办?”
沈言闻言笑嘻嘻,挽着我的胳膊,靠在我肩膀上:“那当然是靠你啦!
我们郝蕴肯定舍不得看我被钟意缠着吧?”
想拿我当挡箭牌?
我说:“不好意思,我舍得。”
归根到底就一句话:关我屁事!
沈言不去找导师,不去报警,打算靠我和李悟两个弱女子保护她。
李悟那个傻 der 是个热心肠,我可不是。
到食堂没过多久,李悟就赶来与我们会合。
吃完饭,往宿舍走。
本科生也下课了。
我们逆着人流,走到宿舍大门口,却看到钟意跪在地上。
好巧不巧还下起小雪,雪花落在钟意头上,不知道她跪了多久,身上已经落满一层白色的雪花。
许多人从食堂买完饭回来,还会站在门口驻足一阵。
不少人拿出手机拍照片,录视频。
舍管阿姨在旁边劝钟意起来,不要跪在门口。
但钟意固执地不起来。
看到这一幕,李悟啧了一声:“这还没完没了,这不纯纯道德绑架!”
沈言背过身不愿意搭理,借着人群的遮挡进入宿舍。
李悟左右为难了一阵,也低着头进入宿舍
。
我从人群中穿过,往前凑了凑:“同学,借过一下。”
走到人群最前面,钟意朝着围观的学生说:“大家谁认识沈言,拜托她见我一面吧……”我拍了两张照片,就离开了。
5回到宿舍,李悟和沈言已经脱下外套。
沈言咬着牙,在宿舍来回转圈。
我把刚拍到的照片给沈言发了过去:“你报警吧!
钟意在楼下问有谁认识你,也不说找你什么事。
我看围观的人里还有班上同学,你要是不报警,一会儿就该有人找上门了。”
沈言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气得把手机扣在桌子上。
“那你给别人说,钟意找我是为了让我捐肾,她好意思吗?”
“我就拍了两张照片。”
我摇了摇头,把脱下的羽绒服挂在床头。
却不料沈言竟然跑到我床边质问我:“那你为什么不给别人说钟意逼我捐肾?
她这是道德绑架!”
我默默看着沈言,笑了一声,说:“你自己都跑了,让我给别人澄清?
这是你自己的事,明白吗?
照片给你发过去了,要不要报警你自己看着办。”
都是一个宿舍的,我本来觉得没必要撕破脸。
但沈言蹬鼻子上脸,觉得所有人要围着她转的态度我很不喜欢。
说完,我没有理会沈言的反应,转身爬上床。
我还要睡午觉,下午还要看论文,我忙着呢,谁有时间管这些破事。
李悟这个时候又出来充当和事佬:“都是一个宿舍的,消消气。”
我坐在床上看向李悟,李悟咧开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又看向沈言,沈言一跺脚,抱着胳膊坐到自己位置上。
也不打电话报警,就坐着生闷气,还通过镜子偷偷瞄我。
好像在等着我给她道歉。
真是奇葩。
我窗帘一拉,爱咋地咋地,还真把自己当小公主了?
不等我躺下,有人敲门。
沈言的位置传来好大一声椅子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很刺耳。
然后传来她上床的声音。
地面现在只有李悟一个人。
“我去开门吧。”
李悟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尴尬。
李悟的脚步声从我的床前经过,来到宿舍门口。
“吱呀”一声后,房门打开。
“沈言在宿舍吗?”
说话的人是我们班团支书,平时有很多事项要给团支书交材料,她的声音我还是不会听错的。
“呃——沈言去吃饭了,还没回来。”
李悟说
道。
团支书说:“哎,好吧,那你让她回来找一下我。
楼下有个人找沈言,导员知道这事让我来问问。”
李悟说:“行,等她回来我给她说。”
关上门,李悟快步跑到沈言床下:“你听到没,导员找你了,还是赶快报警吧!”
听声音,沈言似乎在床上翻了个身,说:“我才不去报警,反正我那个叔叔也活不了几天了。”
反倒是把李悟急得团团转。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李悟打电话的声音。
我掀起窗帘,看到她在阳台上报警。
多管闲事。
我翻了个身,压紧被子,睡觉。
6午睡醒来后,李悟不在宿舍,沈言的床帘关着,不知道有没有人。
我背上电脑,准备去图书馆看论文。
宿舍门口,钟意已经走了。
晚上回到宿舍。
李悟坐在凳子上,裤腿挽到膝盖上面,膝盖上青一块紫一块,正在涂药膏。
沈言的床帘拉开,里面没有人。
我问李悟:“你这是怎么回事?”
李悟疼的呲牙咧嘴:“别提了,我不是替沈言报警了,警察来了后把钟意劝走了,但要我回去做笔录。
从警局出来后,天都黑了,我没看清楚踩空了,直接从警局门口的楼梯摔下去,疼死我了。”
我拉过椅子,拿起药膏问她:“还有哪里要涂?”
李悟扶起上衣:“后背,还有肩膀这里……哎哟,疼死我了。”
我挤了一点药膏在手上,慢慢化开。
要我说,这就是李悟强行介入沈言的因果,遭报应了。
我给李悟上药的时候,这傻大妞疼得龇牙。
我问她:“那沈言呢?
没跟你一起去?”
李悟翻了个白眼:“别提了,警察来了后我叫她和我一起下去,你猜沈言怎么说的?
她说是我自己报的警,不关她的事!”
“该!”
这是我对此事唯一的评价。
李悟扶着衣服,不可置信转过头看我:“你不安慰我一下,还在这笑话我?”
我说:“药膏都沾衣服上了,转过去。”
李悟佯装生气哼了一声:“我这下算是看清楚沈言这个人了,我以后再帮她我就是狗。”
李悟这个人也就现在生闷气的时候能清醒一点。
等着吧,过不了几天等她气消了。
沈言的事她还是要管。
我说:“宿舍不让养狗,舍管要是发现了,我就让她把你牵走了啊。”
“你怎么说话的,再给你一次重新组
织语言的机会。”
李悟佯装要打我。
宿舍的门突然开了,沈言从外面回来。
场面有一瞬间尴尬,李悟举在半空的手缓缓放下去。
沈言也没说话,径直走到自己的床位,脱羽绒服,拿着洗脸盆去洗漱。
沈言一走,李悟打开话匣子:“哎哟喂!
刚才能把我尴尬死了。”
我给她涂完药膏:“行了,衣服放下来。
这有什么好尴尬的,要尴尬也是沈言该尴尬。”
李悟整理好衣服,把桌面的棉签扫进垃圾桶:“说的也是,我有什么好尴尬的。”
过了一会儿,沈言洗漱回来后。
一句话不说,坐在椅子上,小台灯一开,化妆镜一开。
开始咔咔护肤,也不知道往脸上涂了什么,只听见不停拍脸的声音。
我深吸了一口气,关掉电脑,今天的论文就看到这吧。
李悟道行不够,一张脸皱成一朵菊花,还是没忍住问沈言:“呃——你今晚去哪里了?”
有种没话找话的美感。
沈言那高冷的样子,一个眼神都没给李悟:“和男朋友约会去了。”
李悟:“哦。”
也没有下文,然后我的手机就收到李悟的私信。
尴尬死了!
呜呜,救救我!
我退出群聊,点开李悟的头像:你发到宿舍群里了。
李悟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7钟意消失后,过了几天,宿舍的关系已经缓和。
基本的社交礼貌,逢场作戏而已。
可这天从图书馆回来后,我实在绷不住了。
宿舍中间的过道,堆着一箱箱杂物,最里面还摆着一架儿童床。
沈言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
沈言躺在床上。
李悟的桌上摆着奶粉,水瓶,正在兑奶粉。
我一时间没有认出这是我的宿舍,还怀疑是不是走错了。
又出去确认了一遍门牌号,没问题,这就是我的宿舍。
我推开门,李悟看到我后哭天喊地:“郝蕴!
你终于回来了。”
我觉得自己脑瓜子开始嗡嗡响:“这啥情况啊?
这哪来的孩子?”
小男孩扔掉手上的玩具,蹬蹬蹬跑到我面前:“你是谁?
这里是我妈妈的宿舍,你出去!”
说完后,小男孩抱着我的腿往外推。
小孩力气比我想象中要大,我一时失去重心朝后倒去。
我包里还装着电脑,后面就是墙。
我第一反应是祈祷电脑没事,里面还存着我的论文。
然后我整个人朝
后倒去,后脑勺先撞在墙上,疼的我眼前一黑。
电脑包也撞到墙上,我听见咔嚓一声,我希望是我的幻听。
电脑刚好卡在我的蝴蝶骨的位置,撞得我两条手臂都发麻了。
“停下!”
我朝小男孩喊道。
但这个孩子一脸恶相,抱着我的腿往后一拉。
我脚下打滑,靠着墙坐到地上。
尾巴骨刚好撞到踢脚线上,疼得我下半身发麻。
李悟匆忙过来抱走孩子:“你这是干嘛啊?
你要再不听话,我就把你赶出去!”
我眯着眼,看到李悟把小男孩抱到椅子上,又匆匆赶过来,脸上满是担忧。
“郝蕴,你没事吧?
我扶你起来。”
我现在浑身都疼,一把推开李悟,朝她吼道:“谁让你把孩子带到宿舍的!”
李悟噘着嘴,一脸委屈:“那是沈言的儿子,不关我的事。”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怪错了人,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啊!”
“没事。”
李悟也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李悟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慢慢坐到椅子上。
坐下去的瞬间,尾巴骨的疼痛直冲头顶。
但作为一个研究生,基本的素养并没丢。
我第一时间拿出电脑,电脑撞到我的保温杯上,中间凹进去一个圆柱形。
屏幕也裂了,一道黑线把电脑屏一分为二。
电脑完全打不开,靠!
后脑勺突然一凉,我往后一看,李悟鬼鬼祟祟举着手。
我问她:“你在干嘛?”
李悟皱着鼻子,神情很是痛苦:“你转过去,你的头后面好像破了。”
她这么一说,我才发觉后脑勺确实很疼。
李悟扒开我的头发,不停哈气,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急得我问她:“到底怎么了?”
李悟说:“我觉得你得去校医院处理一下,我陪你去吧!”
我这么好的脾气,完全忍不了了。
那小破孩坐在椅子上朝我做鬼脸。
“今天收拾不了你,我就不姓郝!”
我噌地站起来,左右环视一圈,顺手拿起笤帚朝熊孩子走去。
“别别,不至于,打了小孩这不给自己找事嘛!”
李悟死死抱住我。
“你撒开,我今天要不收拾这熊孩子,我咽不下这口气!
老娘半年的论文啊!
全没了!
我要弄死他!”
“回来再收拾,回来再收拾!”
我往前走两步,李悟能把我往后拖一步。
她大喊:“先去校医院处理伤口!”
8听李悟的描述,我知道
情况不太好。
熊孩子一脸欠揍的样子,朝我吐舌头。
我摸了一下后脑勺,一碰就疼,肿块有桃胡那么大。
指尖黏糊糊的,沾了血。
我朝熊孩子喊道:“回来再收拾你!”
李悟见我冷静下来,开始换衣服,准备陪我去校医院。
没想到小男孩见李悟要走,顿时不乐意了。
李悟都换好衣服,小男孩抱着她的腿不让走。
“你不能走,你要给我冲奶粉,还要陪我玩。”
李悟也生气了:“你看你把人撞成什么样了,让你妈给你冲奶粉去。”
我朝床上看了一眼,沈言全程装哑巴,没说一句话。
“啊!”
李悟突然尖叫了一声,然后一把抓住熊孩子的毛衣,朝着他的屁股狠狠揍了几下。
“呜呜,你是坏人,我要打死你。”
熊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还不忘打李悟。
李悟也不是好欺负的,她打完熊孩子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不准哭,你再哭我还打你!”
可熊孩子还是不撒手,甚至咬李悟的腿。
“啊!”
李悟又叫了一声,朝四周看了看,没什么顺手的东西。
直接拿起桌上的保温杯朝熊孩子砸去。
我一看这还得了,保温杯砸到这么小的孩子,万一砸坏了,李悟可就完蛋了。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李悟的胳膊:“冷静!
你想蹲局子吗?
冷静点!”
李悟朝我喊道:“你撒开,他就是皮痒!”
我抱着李悟的手,她砸不下去。
李悟干脆抬起熊孩子抱着的那条腿甩腿:“妈的!
给老娘松开!”
李悟重心不稳朝后倒去,我还得扶着她。
熊孩子从李悟腿上掉下来,李悟没刹住,在熊孩子肚子上踢了一脚。
熊孩子疼得哇哇哭。
我和李悟没人哄他。
李悟冷哼了一声,拉着我离开宿舍。
到走廊上,我问她:“刚才怎么回事。”
李悟伸出左手,上面一个发青的牙印,甚至都出血了:“那小孩属狗,疼死我了。”
我说:“你这个估计也得消毒,那小孩怎么回事啊?
怎么在咱们宿舍?
还有你说他是沈言的儿子,到底咋回事啊?”
9李悟摆了摆手:“别提了,你今天下午不在宿舍,那个钟意又来了,就在宿舍楼底下,留下熊孩子和几大箱东西,人就走了。
沈言给我打电话,还是我帮忙把东西搬上去的。”
又是这个沈言,遇到这种舍友真倒霉。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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