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得意。”
他轻声:“我不后悔。”
“你值得。”
我低头,一滴泪落在他手上。
他忽然笑了:“这是不是……我第一次让你哭,是因为心疼?”
我没回答,只是默默为他盖好被子。
后来警方调查,抓到了幕后指使者——白玥。
她坐在审讯室里,嘴角讥讽:“你这前夫挺有情义啊,替你挡了一刀,你就不心软?”
我盯着她:“你不懂感情,所以你输得彻底。”
回到病房,他睡得安稳,我靠着沙发昏昏沉沉。
他忽然轻声喊了一句:“锦瑟。”
我睁眼:“怎么?”
他微笑:“我们复婚吧。”
我瞪他:“你是不是刚缝完刀口就敢做梦?”
“你来守我,不就是说明你还是……”我捏起枕头就砸:“闭嘴!”
他大笑,伤口都扯得龇牙。
我咬牙切齿:“你再敢动,我就把你推进急救室二刷!”
他举手投降:“好好好,不动了,我等你开口。”
“就算要等一辈子,我也等。”
我心跳一顿。
他真的,变了。
而我,好像也再不那么恨了。
6 这一次,我让他等陆霆琛伤口恢复得很慢,但人却越来越精神。
他每天在病床上写字、看新闻,还偷偷学做饭的视频。
我问他:“你这是准备出院做饭供我吃?”
他点头:“我做饭你上桌,我们搭伙过一辈子。”
我差点没把手里苹果扔他脸上。
“谁说要跟你过一辈子了?”
他望着我,认真道:“我说了等你一辈子,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眼神一顿。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很轻,却像一根细针,扎得我心头不再疼,而是慢慢软了下来。
陆霆琛出院那天,我亲自去接他。
阳光很好,他穿着深灰色毛呢大衣,脸色还有些白,却比住院前更沉静,更柔和。
他看见我,笑了:“今天风小,你穿这身刚刚好。”
我怔了下。
以前我穿什么,他从不注意;现在,他连风向都提前查好,只为说一句“刚刚好”。
我忽然有点想笑。
人啊,非得错过一次,才学会温柔和珍惜。
“走吧,陆总。”
我率先开口,“你的司机今天请假了,我勉强来替你跑一趟。”
“替我跑一辈子吧。”
他顺手拿过我手里的外套,动作自然得像老夫老妻。
我瞪了他一眼,他笑得无赖。
我没回天星资本总部,而是带他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