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深藏小说 > 其他类型 > 记忆賤客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

记忆賤客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

看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在记忆黑市贩卖他人的人生碎片。>直到遇见那个逃亡者,他大脑里封存着价值连城的记忆。>“植入它,你就能体验极致的爱与痛。”>我照做了,却发现这是他被谋杀的女儿最后的记忆。>更可怕的是,他支付我的报酬,竟是清除我自己最珍贵的回忆。>系统提示音响起:“记忆删除完成。”>我望着镜中陌生的脸,轻声说:“爸爸,我是艾拉。”---油腻的污水裹着垃圾,沿着锈蚀的金属沟槽缓缓蠕动,散发出一种混合了腐烂有机物和劣质机油的刺鼻气味。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其中,冰冷的污水早已灌满了破旧的靴子,每一次抬脚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又沉又冷。头顶上方,遥远得如同另一个世界,新巴比伦上层区“奥林匹斯”那永不熄灭的霓虹灯光芒,穿透层层叠叠、布满污垢的管道和摇摇...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25 00:3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记忆賤客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看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记忆黑市贩卖他人的人生碎片。>直到遇见那个逃亡者,他大脑里封存着价值连城的记忆。>“植入它,你就能体验极致的爱与痛。”>我照做了,却发现这是他被谋杀的女儿最后的记忆。>更可怕的是,他支付我的报酬,竟是清除我自己最珍贵的回忆。>系统提示音响起:“记忆删除完成。”>我望着镜中陌生的脸,轻声说:“爸爸,我是艾拉。”---油腻的污水裹着垃圾,沿着锈蚀的金属沟槽缓缓蠕动,散发出一种混合了腐烂有机物和劣质机油的刺鼻气味。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其中,冰冷的污水早已灌满了破旧的靴子,每一次抬脚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又沉又冷。头顶上方,遥远得如同另一个世界,新巴比伦上层区“奥林匹斯”那永不熄灭的霓虹灯光芒,穿透层层叠叠、布满污垢的管道和摇摇...

《记忆賤客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在记忆黑市贩卖他人的人生碎片。

>直到遇见那个逃亡者,他大脑里封存着价值连城的记忆。

>“植入它,你就能体验极致的爱与痛。”

>我照做了,却发现这是他被谋杀的女儿最后的记忆。

>更可怕的是,他支付我的报酬,竟是清除我自己最珍贵的回忆。

>系统提示音响起:“记忆删除完成。”

>我望着镜中陌生的脸,轻声说:“爸爸,我是艾拉。”

---油腻的污水裹着垃圾,沿着锈蚀的金属沟槽缓缓蠕动,散发出一种混合了腐烂有机物和劣质机油的刺鼻气味。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其中,冰冷的污水早已灌满了破旧的靴子,每一次抬脚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又沉又冷。

头顶上方,遥远得如同另一个世界,新巴比伦上层区“奥林匹斯”那永不熄灭的霓虹灯光芒,穿透层层叠叠、布满污垢的管道和摇摇欲坠的违章建筑棚顶,吝啬地漏下几缕扭曲变形的光柱,在污浊的水面上投下破碎迷离的倒影。

巨大的全息广告牌像鬼魅般悬浮在更高处,一个妆容完美、笑容虚假到令人作呕的虚拟偶像正在声嘶力竭地推销:“厌倦了乏味的现实?

即刻下载‘完美记忆体验’!

巴黎浪漫邂逅,阿尔卑斯滑雪巅峰,私人海岛奢华派对!

顶级富豪生活,触手可及!

您值得拥有更好的过去!”

那甜腻到发齁的声音,如同粘稠的糖浆,顽固地钻进耳朵,堵在喉咙口,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恶心。

这里是“坑洞”,新巴比伦垂直都市结构的最底层。

记忆,在这里是唯一的硬通货,也是唯一的毒品。

而我,林默,就是这片污秽泥潭里一个不起眼的记忆掮客,一个靠倒卖别人人生碎片过活的清道夫。

我的“办公室”位于一条更狭窄、更幽暗的支流旁,一个由废弃的巨型工业压缩空气罐改造而成的陋室。

罐体早已锈迹斑斑,布满了可疑的霉斑和可疑的、意义不明的涂鸦。

入口处垂挂着一块沾满油污的厚帆布帘子,勉强算是门。

刚掀开帘子钻进去,一股浓烈的廉价合成酒精和汗液混合的酸臭味就扑面而来,几乎让人窒息。

昏暗的灯光下,几张歪歪扭扭的金属桌旁,挤着几个常客。

瘸腿的老乔,正用他那只仅剩三
根手指的机械义肢,笨拙地操作着一个布满划痕的廉价记忆读取器,浑浊的老眼紧盯着屏幕上快速闪过的模糊片段——大概又是某个倒霉蛋人生中屈指可数的温情时刻,被切割下来反复咀嚼。

角落里的“刀疤脸”正唾沫横飞地跟一个生面孔讨价还价,手里挥舞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存储芯片,吹嘘着里面封存着“黑市拳王巅峰对决的致命三秒,能让你体验肾上腺素的真正高潮!”

——鬼才信他。

我疲惫地走到角落属于我的那张瘸腿桌子旁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冰冷的金属盒子,放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咔哒”声。

这是我今天的“货”——几段寡淡无味的记忆碎片:一段是某个底层文员在格子间里连续加班三十小时后的崩溃大哭,情绪倒是挺足,可惜场景单调,缺乏“沉浸感”;另一段是某个老头弥留之际模糊的童年回忆片段,阳光、草地、模糊的亲人笑脸,这种“温馨怀旧系”在黑市里倒是有点市场,可惜片段太短,而且画面质量差得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油污。

价值不高,聊胜于无。

就在我盘算着怎么把这堆垃圾推销出去时,挂在门口那串用生锈螺母和铁丝串成的“风铃”猛地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刮擦声!

紧接着,那块沉重的帆布帘子被一股蛮力粗暴地撞开,一个沉重的身影裹挟着外面坑道里更浓烈的腐臭气息,踉踉跄跄地扑了进来,像一截被狂风折断的朽木,重重地摔在我桌子前肮脏的积水里,溅起一片污浊的水花。

整个罐子里的喧闹瞬间冻结了。

老乔惊愕地抬起头,刀疤脸警惕地闭上了嘴,手悄悄摸向腰后。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那个闯入者身上。

那是个男人,或者说,曾经是个男人。

他身上那件材质考究的深色外套,此刻被撕扯得破烂不堪,沾满了污泥和深褐色的、早已干涸发硬的可疑污迹。

他蜷缩在冰冷污浊的水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嗬嗬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散架。

他努力想抬起头,湿漉漉、沾着泥浆的头发黏在脸上,露出的半张脸惨白如纸,颧骨高耸,嘴唇干裂,唯一能让人聚焦的是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里燃烧着一种近乎非人的光芒——极致
的恐惧、深入骨髓的绝望,以及一种被逼到悬崖尽头、不顾一切的疯狂。

这光芒太过灼人,几乎刺痛了我的视网膜。

他的视线在昏暗的光线下急切地扫过几张惊愕的脸,最后像被磁石吸引的铁钉,死死地钉在了我身上。

他似乎认定了什么,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挣扎着朝我的方向爬近了一点,沾满污泥的手痉挛地抓住我桌子的边缘,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油泥。

他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如同濒死的野兽。

“……帮…帮我…”他终于挤出了两个破碎的音节,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生锈的金属。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动。

坑洞里每天都有人倒下,每天都有绝望的故事上演。

同情心?

那是上层区“奥林匹斯”才配拥有的奢侈品,在这里,是致命的毒药。

他似乎看懂了我的冷漠,眼中的疯狂更盛。

他猛地松开抓着桌沿的手,那只沾满污秽的手颤抖着,异常艰难地伸向自己破外套的里衬深处摸索。

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他身体的剧痛,让他发出压抑不住的痛苦抽气。

他掏出的东西,让罐子里响起了几声清晰的倒抽冷气声。

那是一个方形的金属容器,只有半个手掌大小,通体是一种纯净、深邃到极致的幽蓝色,表面流转着若有若无的、仿佛活物般的微光。

它没有任何品牌标识,没有任何接口,浑然一体,像一块来自深海的奇异蓝宝石。

但罐子里的人,包括老乔和刀疤脸,他们的眼睛瞬间都直了。

不需要任何解释,那种材质,那种内蕴的能量感,还有那标志性的、无法伪造的幽蓝光泽——这是“记忆纪元”(Memorabilia)公司最高等级的“永恒蓝”加密记忆芯片!

只有那些站在新巴比伦金字塔最顶端、真正掌控着财富和权力的人,才有资格使用这种容器来封存他们视为无价之宝的人生片段!

男人死死攥着那枚小小的蓝色立方体,仿佛那是他仅剩的生命之火。

他用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腥味:“植入…它…”他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像破旧的风箱般起伏,“…你就能…体验…极致的爱
…和…痛!”

他猛地咳出一口暗红的血沫,溅落在冰冷肮脏的积水里,迅速晕染开一片污秽的暗红。

“代价…随你开…任何…任何代价!”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

罐子里一片死寂。

只有污水缓慢流动的汩汩声,和男人粗重痛苦的喘息。

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的压力让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老乔张着嘴,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原始的贪婪。

刀疤脸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手在腰后握紧了什么东西,目光在我和那个男人之间危险地逡巡。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咚咚作响。

永恒蓝!

极致的爱与痛?

任何代价?

诱惑像毒蛇的信子,冰冷而致命地舔舐着我的神经。

干这行这么久,我知道有些记忆是真正的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足以摧毁一个人的灵魂。

但那幽蓝的光芒,那“任何代价”的许诺,还有眼前这个垂死之人眼中那份扭曲的疯狂,都像漩涡一样拉扯着我。

风险巨大,但回报……难以估量。

我的目光扫过男人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扫过他破烂衣服下隐约露出的狰狞伤口,最后落回他那只死死攥着蓝色立方体、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的手上。

直觉在尖叫着危险,但更深处的某种东西——或许是长久浸泡在记忆交易中早已麻木的好奇,或许是潜藏在绝望底层对某种“极致”体验的病态渴望——压倒了它。

我缓缓地、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动作很轻,但在死寂的罐子里,却像投下了一颗石子。

“成交。”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男人眼中那疯狂的光芒似乎凝滞了一瞬,随即是一种巨大的、濒临崩溃的解脱。

他攥着芯片的手猛地往前一递,身体也随之彻底脱力,软软地瘫倒在污水中,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流转着幽蓝微光的立方体表面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指尖瞬间蔓延至全身,仿佛直接触摸到了某种……活着的痛苦核心。

我迅速将它攥入掌心,那寒意更加清晰,几乎要将我的血液冻结。

同时,一股极其微弱、却又无比尖锐的刺痛感毫无征兆地刺入我的太阳穴——像一根烧红的针,带着灼热的恶
意。

眼前猛地炸开一片混乱的、高速闪过的色彩碎片:刺目的鲜红,令人心悸的深蓝,还有大片大片粘稠的、令人窒息的黑暗……碎片中夹杂着断断续续、扭曲变形的尖叫声,分不清是男人、女人,还是……孩子?

这突如其来的感官冲击让我瞬间僵住,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升,头皮发麻。

这芯片……不对劲!

它不仅仅是存储了记忆,更像是一个活着的、充满怨念的诅咒容器!

“妈的…‘猎犬’……”瘫在地上的男人突然痉挛了一下,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恐惧。

“猎犬”?

这个黑话代号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朵。

坑洞里混的人都知道,“猎犬”指的是“记忆纪元”公司内部最神秘、最冷酷无情的追捕部队——记忆特勤回收科(Mnemonic Special Retrieval Corps)。

他们不公开露面,不留活口,只负责为公司追回那些“不该流落在外”的高价值或高度敏感的记忆资产。

被他们盯上的人,就像被投入碎纸机的文件,会从这个世界上被彻底、干净地抹除。

罐子里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

老乔猛地缩了一下脖子,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刀疤脸脸色剧变,几乎是立刻从桌边弹了起来,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撞开帘子,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门外的黑暗里,连桌上的劣质酒瓶都顾不上了。

其他几个常客也如同惊弓之鸟,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个瞬间变成死亡陷阱的破罐子。

瘫在地上的男人似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头歪向一边,只剩下微弱的、时断时续的呼吸。

我低头看着掌心里那枚幽蓝的立方体,它冰冷依旧,内蕴的微光仿佛带着嘲讽。

永恒蓝的光芒依旧诱人,但此刻却像地狱之火的颜色。

男人提到的“猎犬”,还有刚才那诡异的感官入侵,都在疯狂地拉响警报。

这东西是烫手山芋,是索命的符咒!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把它扔进旁边污浊的水沟里,然后立刻离开“坑洞”,逃得越远越好。

然而,就在我手指收紧,几乎要将它抛出去的瞬间,一股无法抗拒的、源自灵魂深处的饥渴感猛地攥住了我!

那感觉如此强烈,如此
陌生,仿佛沉睡在我身体里的某个怪物突然被这幽蓝的光芒惊醒,张开了血盆大口!

它贪婪地尖叫着,渴望着那芯片里封存的“极致”体验,那传说中的爱恨情仇!

这种渴望瞬间压倒了理智的警告,淹没了对“猎犬”的恐惧。

它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熟悉感,一种来自遥远过去的、被深深掩埋的回响。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

攥着芯片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收得更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那股寒意反而让我混乱焦灼的大脑获得了一丝病态的清醒。

逃?

来不及了。

男人倒在我的地盘,MSRC的“猎犬”既然在追他,就绝不会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

把这东西扔掉,只会让他们更快地找到我——一个试图摆脱“赃物”的人,嫌疑最大。

唯一的生机,反而是尽快弄清楚这芯片里到底是什么!

只有掌握了核心信息,才有可能找到一丝周旋的余地,或者……利用它作为筹码。

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

地上的男人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我蹲下身,迅速在他沾满污泥和血污的外套口袋里摸索。

手指触碰到一个硬物,掏出来一看,是一个扁平的金属身份卡套,里面塞着一张同样材质的卡片。

没有照片,没有名字,只有一串复杂到令人眼花的数字和字母组合编码——典型的匿名加密身份卡,在黑市里很常见,无法追踪来源,但也意味着无法得知他的任何背景信息。

“啧。”

我低骂一声,将这无用的卡片塞回他口袋。

目光扫过他惨白扭曲的脸,最终停留在那枚被我紧紧攥在手里的幽蓝芯片上。

幽蓝的光芒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闪烁,像一只冰冷窥伺的眼睛。

不能再犹豫了。

我迅速从桌下拖出一个沉重的、布满划痕的金属工具箱,粗暴地掀开盖子。

里面杂乱地堆放着各种工具、零件和几件沾满油污的衣服。

我把它们胡乱扒开,露出箱子底部一个隐藏的夹层。

掀开夹层板,里面静静躺着一台设备。

它比市面上常见的家用记忆读取器厚重得多,外壳是哑光的黑色金属,棱角分明,上面布满了手工焊接的痕迹和粗糙的散热孔,一看就是地下作坊非法改造的“
深潜”型神经直连接口——专门用来绕过“记忆纪元”公司的标准协议限制,强制读取和写入各种来源不明、加密等级不明的记忆数据。

风险极高,一个不慎就可能烧毁使用者的大脑。

我熟练地扯出设备后面缠绕的线缆,找到那根最粗的、末端带有金属探针的神经桥接线。

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翻腾的恐惧和那股诡异的渴望,我撩开耳后的头发,露出皮肤下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金属接口——这是我为了在黑市生存,多年前就植入的非法神经端口。

我将冰冷的金属探针对准接口,用力按了下去!

咔哒。

轻微的机械啮合声伴随着一阵熟悉的、微弱的电流刺痛感从耳后瞬间窜遍全身。

视野角落弹出几行简陋的、闪烁不定的绿色状态文字:神经桥接成功深潜模式已激活警告:检测到未知加密协议(等级:永恒蓝 MAX)强制破解程序启动…风险等级:致命我没有理会那刺眼的“致命”警告,目光死死锁定在手中那枚幽蓝的立方体上。

它光滑的表面找不到任何物理接口。

我咬紧牙关,凭着直觉和无数次处理非法硬件的经验,用手指在芯片表面几个特定的位置用力按压下去,同时用指甲划过边缘一道细微到几乎看不见的刻痕。

嗡——一声极其细微的蜂鸣。

那幽蓝立方体光滑的表面突然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露出了一个隐藏的、同样闪烁着幽蓝光芒的微型接口。

就是现在!

我毫不犹豫地将芯片对准深潜接口的卡槽,猛地按了下去!

嗤啦!

一股远超以往任何体验的、狂暴的电流瞬间从接口处炸开!

不是刺痛,是撕裂!

仿佛一把烧红的钢钎狠狠捅进了我的大脑,疯狂地搅动!

我眼前一黑,身体像被无形的巨锤砸中,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重重撞在冰冷的金属罐壁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剧痛让我几乎晕厥,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的铁锈味。

但更可怕的是随之而来的信息洪流!

那不是涓涓细流,是海啸!

是宇宙大爆炸!

强制破解成功…部分数据流接入…警告!

核心加密层(第7层)无法突破!

部分记忆片段丢失或损坏!

警告!

神经负荷超载!

稳定性:34%…持续下降!


冷的系统提示在视野边缘疯狂闪烁,红色的警报符号如同滴血。

但我的意识已经被狂暴涌入的“记忆”彻底淹没、撕碎、重组!

不再是旁观者。

不再是读取一段数据。

我是她。

我是艾拉。

视角急剧变化。

世界变得很高,很亮。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温暖地洒在光洁如镜的木地板上,空气中飘散着松节油和某种好闻的、甜甜的颜料味道。

我(艾拉)小小的身体正趴在一张巨大的画纸上,手里攥着一支沾满了蓝色颜料的画笔,专注地涂抹着。

画纸上,一大片深蓝、浅蓝交织,像流动的海洋。

指尖上,衣服上,甚至脸蛋上,都蹭满了星星点点的蓝色油彩。

“艾拉,我的小海洋艺术家!”

一个低沉、充满无限宠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猛地抬起头,心脏在小小的胸腔里快乐地蹦跳。

阳光有些刺眼,我眯起眼睛。

逆光中,一个高大的身影蹲了下来,轮廓被镶上温暖的金边。

他的脸…那张脸在强光下有些模糊,但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里的温柔和笑意,像阳光下的海水,清澈见底,暖洋洋地包裹着我。

他是爸爸!

凯斯!

一种纯粹的、毫无保留的幸福感瞬间充满了我的每一个细胞。

“爸爸!

看!

大海!

我画的大海!”

我兴奋地举起沾满蓝色颜料的小手,献宝似的指着画纸,“里面有好多好多小鱼!

还有大鲸鱼!

喷水的那种!”

我咯咯地笑着,笨拙地模仿着鲸鱼喷水的样子,鼓起腮帮子,“呼——!”

爸爸笑了,笑声低沉而悦耳,带着胸腔的共鸣,像最动听的音乐。

他伸出手,温暖宽厚的大掌并没有嫌弃我脏兮兮的小手,反而轻轻握住了它。

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画得真棒,我的小天使。”

他的声音像融化的蜜糖,流淌进我的心里。

他伸出另一只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擦掉我脸颊上蹭到的一点蓝色油彩。

他的动作那么小心,仿佛在擦拭世界上最珍贵的瓷器。

“不过下次,我们试着把大海画在纸上,而不是画在艾拉的小脸蛋上,好不好?”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促狭的光,嘴角勾起宠溺的弧度。

“好!”

我用力点头,咯咯笑着,顺势把沾满颜料的小脸在他干净的衬衫袖子上蹭了蹭
,留下一个清晰的蓝色小脸蛋印记。

爸爸低头看着袖子上的“杰作”,无奈又纵容地叹了口气,但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他把我抱起来,高高地举过头顶。

世界在我眼前旋转,阳光、画室、蓝色的海洋画……一切都包裹在爸爸身上那种独特的、混合着淡淡烟草和高级须后水味道的气息里,安全、温暖、幸福得令人眩晕。

“飞咯!

我的小海洋艺术家飞起来咯!”

爸爸笑着,抱着我在宽敞的画室里转圈。

我张开双臂,感觉自己真的像只快乐的小鸟,在爸爸撑起的天空下自由飞翔。

笑声在明亮的空间里回荡,每一个音符都浸满了纯粹的、不掺一丝杂质的幸福。

记忆片段 1:绘画课 – 稳定度 78% – 情感峰值:喜悦/安全画面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骤然破碎、扭曲、重组。

光线变得昏暗、暧昧。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香水味、酒精味,还有低沉的电子音乐轰鸣。

我(艾拉)的视角在晃动,很晕。

这不是我的身体!

这不是我的感受!

一种强烈的、不属于我的恐惧和恶心感攫住了“我”。

视线扫过舞池里扭动的人群,像一群色彩斑斓的深海怪鱼。

我(艾拉)正被一个穿着亮片紧身衣、头发染成刺眼荧光绿的男人紧紧搂着,在舞池边缘笨拙地移动。

他的手很大,很用力,箍着我的腰,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掌控欲。

他身上的古龙水味道浓烈得呛人。

“嘿,小美人,别这么拘束嘛!”

荧光绿的头凑近,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声音油滑,“跟着节奏,扭起来!

放松点!”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向下滑动。

“我…我想去洗手间…”我(艾拉)的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细小得几乎被音乐淹没。

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

这不是我的想法!

这不是我的恐惧!

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具身体主人的无助和恐慌。

“急什么?”

荧光绿嬉皮笑脸,搂得更紧了,“陪我再跳一曲,就一曲!”

他强行带着我(艾拉)的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更大幅度地摆动,动作充满了轻佻的暗示。

恐慌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心脏,勒得我(艾拉)无法呼吸。

视线慌乱地扫向舞池入口的方向,急切地搜寻
着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爸爸!

凯斯!

你在哪里?

快来!

我需要你!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如同劈开浊浪的礁石,带着一股冰冷压抑的怒气,猛地出现在视野里!

是爸爸!

他大步流星地穿过扭动的人群,径直朝着我们走来。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锐利如刀,死死锁定在荧光绿搂着我的那只手上。

周围的喧嚣和音乐仿佛瞬间被他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冻结了。

荧光绿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动作僵了一下,搂着我的手下意识地松开了些。

爸爸几步就跨到我们面前,没有看那个荧光绿一眼,目光直接落在我(艾拉)惊慌失措、泫然欲泣的脸上。

他伸出手,动作坚定而沉稳,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掌依旧宽厚温暖,但此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坚定地将我从那个令人作呕的怀抱里拽了出来,拉到他身后。

他的身体像一堵坚实的墙,瞬间隔绝了那个荧光绿令人不适的视线和舞池里混乱的能量。

“她说了想去洗手间。”

爸爸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低沉,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清晰地穿透了嘈杂的音乐,带着一种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眼神冰冷地扫过那个荧光绿。

荧光绿被那眼神慑住,脸上的嬉笑瞬间僵住,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在爸爸那强大的压迫感下,最终只是讪讪地后退了一步,脸上挤出难看的笑容,不敢再阻拦。

爸爸不再看他,拉着我(艾拉)的手腕,转身就往外走。

他的步伐很大,很稳,带着一种急于离开这个污浊之地的迫切。

我被他拉着,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

手腕被他握得有些发疼,但此刻那疼痛却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穿过混乱喧嚣的人群,穿过弥漫着烟酒味的走廊,爸爸始终把我护在身后,用他的身体隔绝开一切可能的窥探和侵扰。

终于走到相对安静的走廊尽头,远离了震耳欲聋的音乐。

爸爸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阴影将我完全覆盖。

他低下头,那双刚才还冰冷锐利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后怕、担忧,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怒火。

他仔细地、近乎严厉地审视着我的脸,仿佛在确认我是否完好无损。

“艾拉,”他的声音紧绷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