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大脑:隔壁厨房窗外的丑恶一幕,那瓶被我喝下的水,无法抗拒的昏沉……拼图瞬间完成,残酷的真相呈现眼前!
恐惧、愤怒、被彻底亵渎的恶心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喉咙被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四肢僵硬冰冷。
血液仿佛凝固。
想尖叫,想扑上去砸碎那该死的机器,想掀开被子逃离这可怕的一切……但我动不了。
身体被巨大的冲击钉死在原地,只能徒劳地感受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条缝隙。
一条手机镜头,像一个冷漠的窥视者,无声地从缝隙里伸进来,对准了床上这不堪入目的景象。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后,手机被缓缓收回。
几乎是在同一秒,卧室门被猛地从外面完全推开!
门口的光线勾勒出两个身影。
江屿站在门口,一身整齐的家居服,脸上不再是昔日的温情脉脉,而是混合着一种终于撕破伪装的、居高临下的冷漠,和一种计划得逞后、带着浓重鄙夷的狞笑。
他扬着右手,手机上还停留着刚才拍摄的画面屏幕。
他身边紧挨着的,是那个小保姆,陶桃。
她穿着一件显然不太合身的、我衣橱里某件真丝睡衣,领口刻意拉得很低,露出漂亮的锁骨。
她依偎在江屿身侧,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胜利者的轻蔑,目光像沾了毒液的小刷子,在我光裸的肩膀和被子上来回扫视。
“早啊,亲爱的老婆。”
江屿开口,声音带着彻骨的凉意和满满的嘲弄,“感觉怎么样?
昨晚……睡得够……舒服么?”
他把“舒服”两个字咬得又慢又重,粘腻的声音令人作呕。
陶桃配合着轻笑出声,声音又尖又脆,带着一种扭曲的畅快,她亲昵地用身体蹭了蹭江屿的手臂,撒娇般地说:“江哥,我就说嘛,林晚姐平时看着规规矩矩,私底下原来喜欢这一口呢?”
她故意用轻佻的目光,又扫了一眼我旁边熟睡的陌生年轻男人。
那目光如同带着倒刺的鞭子,抽在我赤裸的皮肤上,火辣辣地疼。
屈辱和愤怒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
床上的年轻男人似乎被门口的动静和刺耳的说话声惊扰,身体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眼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