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颤动着,眼看就要醒来!
一旦他睁眼看到这一切……我不敢想象场面会失控到什么地步。
“嘘——”几乎是本能,完全不受大脑理性控制,一声急促得变了调、带着剧烈颤抖的嘘声,从我喉咙里挤出。
我艰难地侧过身,一只手强忍着颤抖和恶心,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在旁边那个仍沉浸在昏睡中的年轻男人赤裸的背上推了一把!
力气大得将他整个人几乎推到了床边!
他猛地一颤,似乎终于惊醒过来,带着浓重的睡意和迷茫,含糊地发出一声:“嗯?
谁啊……”但他的声音显然被我的动作和发出的“嘘”声盖过了一些。
就在他身体因我的推力而骤然僵硬、眼看就要转过头来的那一刹——“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
门口,江屿冰冷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鞭子,突兀地炸响在凝滞的空气中。
他的目光阴沉地扫过我床上的陌生男人,带着一种看肮脏垃圾的不耐,对着门口方向命令道:“王秘书!
进来!
把人‘请’出去!
再‘提醒’一下他,什么该记,什么不该记!”
话音未落,一个穿着深色西装、身材健硕的男子立刻应声快步走了进来,面无表情,行动干脆利落。
他先是迅速地看了一眼摄像机,确认录制已经停止(那刺眼的红光不知何时已经熄灭),然后才大步走向床边,如同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一样,粗鲁地一把将那个刚刚半撑起身体、眼神还茫然涣散的年轻男子从床上拖了下来!
“哎?
你干什么?!
你们……”那年轻男子完全懵了,骤然暴露在冰冷空气中以及被粗鲁对待的疼痛和恐慌让他失声喊叫起来。
但他的反抗在训练有素的保镖面前如同蜉蝣撼树。
王秘书单手钳制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迅速捡起地上揉成一团的属于男子的衣物,几乎是半提半拖地将人架着,捂住了他还想叫嚷的嘴,强横地带出了卧室!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
男人被拖出房间,卧室门在他身后被重重关上。
室内只剩下我们三个。
床上凌乱不堪,空气里还残留着方才那场短暂暴力的余温,以及一种令人作呕的、混合着汗液、劣质须后水和廉价香水的甜腻气息。
陶桃掩着嘴,发出一串矫揉造作的嗤笑声,仿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