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
立刻将已出现症状者集中隔离于一地,与未病者彻底分开!
所有接触过病患之人,亦需单独隔离观察!
王府立刻封锁,许进不许出!
所有出入口,布洒生石灰!”
“其二,灭源!
焚烧所有病患用过之衣物被褥!
深埋其呕吐排泄之物,掩埋之处亦需厚撒石灰!
全府上下,立刻捕杀所有老鼠!
用沸水反复浇烫跳蚤可能藏匿之角落缝隙!
所有人,必须以沸水煮过之布巾蒙住口鼻,勤用烈酒或浓皂角水洗手!
严禁聚集!”
她一边说,一边迅速扯下自己袖口一块相对干净的里布,叠了几层,示范性地蒙在自己口鼻之上。
“其三,救治!”
她目光扫过那些目瞪口呆的太医,“此症凶险,但并非……全无生机!”
她刻意加重了“并非全无生机”几个字,给绝望的众人一丝微光。
“需大量熬制清热解毒、凉血化瘀之汤药,如清瘟败毒饮、犀角地黄汤之类,务必让所有未发病者及轻症者服用,以作预防,强其正气!
重症者……”她顿了顿,看向萧彻,“需专人看护,对症施针用药,缓解其高热、抽搐、疼痛……尽人事,听天命!”
她一口气说完,小小的议事厅内落针可闻。
太医们脸上的惊愕变成了茫然,茫然中又透着一丝被那斩钉截铁气势所震住的恍惚。
隔绝?
灭虫?
蒙布?
这些方法……闻所未闻!
可她那笃定的眼神,又让人无法全然斥之为荒谬。
萧彻的胸膛微微起伏,深沉的眸光如同风暴前的海面,紧紧锁住沈清璃。
隔绝、灭源、防护……这些措施,直指要害,逻辑严密,远超太医们束手无策的“无药可医”!
尤其是她示范性地蒙上口鼻的动作,简单,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合理性。
“王爷!
不可轻信啊!”
王太医挣扎着抬起头,老泪纵横,“此女所言,离经叛道!
闻所未闻!
恐延误……延误?”
萧彻猛地打断他,声音冰冷如刀,带着雷霆之怒,“延误什么?
延误你们等死吗?!”
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迫人的威压,“传本王令!”
他目光如电,扫过侍卫统领和厅内所有管事:“即刻起,王府内外,一切行动,皆按沈清璃所言行事!
违令者,斩!”
“封锁所有门户!
病患即刻移至